聽到這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剛剛還在自嘲,半邊臉頰都腫著的某個妖精,猛然回眸。

便看到那個讓她從名義上的少婦,變成真正意義上少婦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你真的來了?”

江晚妝美眸之中,湧現出不可思議之色。

寧塵的臉色,則是冷了下來,“你的臉,誰打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那個名義上的老公。”江晚妝笑了笑,原本臉頰還有些火辣辣的疼,在看到寧塵之後,痛感卻好像消失了一般。

“這一巴掌,我會替你討回來的。”寧塵沉聲道。

“替我討回來?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他才是我老公,你以什麽名義替我討回來?”江晚妝笑道。

“以你男人的名義,夠嗎?”寧塵說道。

江晚妝起身,翻過了沙發,來到寧塵的身前,主動伸出雪白藕臂,勾住了寧塵的脖子,盯著寧塵,吐氣如蘭,“夠是夠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你說……咱們這算不算奸夫**婦?”

寧塵笑道:“當然算,這要放在過去,怕是要被浸豬籠。”

江晚妝唇瓣微動,“那假如我們真要被浸豬籠,你還願意跟我來往嗎?”

寧塵摟住了她,手掌貼在江晚妝的臀部,半托著她的身子,跟自己貼得更加緊密,他笑道:“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江晚妝笑道:“都說男人在**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能信。”

寧塵笑道:“這可不是在**。”

江晚妝勾著寧塵的脖子,腰身卻是動了動,在寧塵身上蹭了蹭,讓寧塵的某個地方,反應更為強烈,她感受相當明顯,臉色微紅,笑容卻嫵媚:“是不是在**,還有區別嗎?”

被江晚妝撩撥了一下,寧塵身體有反應,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笑道:“那你信嗎?”

江晚妝眨了眨眼眸,“我要信你的話,那未免也太傻了一些吧。”

寧塵道:“你就這麽不信任我?”

江晚妝搖搖頭,“有些話能信,有些話不能信。你都說了,我們這算奸夫**婦,你見哪個奸夫**婦有真感情的?我想給何彥君戴綠帽子,你貪戀我的身子,一對奸夫**婦湊在了一起,真要一起浸豬籠,你肯定是不願意的,當然,我也不樂意。”

寧塵道:“看來,你的認知很清醒嘛。”

江晚妝不僅沒有失望,反而略顯得意道:“幸好,我還有個不錯的皮囊,要不然,真要是個醜八怪,就算想找個奸夫,當一回**婦,那也當不成啊。”

寧塵在她臀上輕輕拍了拍,享受著妙不可言的手感,“豈止是不錯的皮囊,簡直就是人間絕色。”

“小女子多謝誇讚。”江晚妝摟著寧塵的脖子,墊著腳尖,兩人近在咫尺,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呼吸。

寧塵此時卻鬆開了手,沒有再去享受江晚妝的翹臀,而是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對了,有句話我要糾正你一下。”

“什麽話?”寧塵手掌撫摸她的臉頰,讓江晚妝很是享受。

寧塵道:“奸夫**婦未必就沒有真感情了。還有,就算真要被浸豬籠,我也還是會跟你來往的。”

江晚妝笑道:“為什麽?”

寧塵道:“因為,我不會放棄自己的女人。”

江晚妝睫毛微顫。

寧塵再道:“更因為,我會掀翻一切。”

話音落下。

“轟!”

寧塵收手,江晚妝臉上的紅腫,完全消失,恢複白皙水嫩的同時,寧塵的周身,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爆開。

江晚妝所在的這棟別墅,直接炸了。

劇烈的動靜,在江家莊園之中,幾乎引發了一場小地震一般,讓整個江家莊園,都是震顫起來。

“何彥君,給我滾過來!”

寧塵的聲音,宛如天雷炸響,驚動四方。

江晚妝瞪大眼眸,滿臉驚色。

寧塵鬆開了她,牽住了她的手,“你是我的女人,今日,我便帶你脫離何家,恢複自由之身。”

江晚妝緊咬唇瓣,搖頭,“不行的,何家有神境啊,你快走。”

“不就是神境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神境在你男人麵前,狗屁也不是。”寧塵笑了笑。

“可是,我們名不正言不順。”江晚妝眸中有一絲慌亂之色,她和寧塵,於情於理於法,其實都不對。

這也是她說她們是奸夫**婦的原因,並不隻是調侃而已。

“那又如何?世俗規則,豈能限製於我!”

寧塵笑了笑,他牽著江晚妝的手,踏天而起。

這一刻。

整個中海何家,上上下下,無不驚動,幾乎是同一時刻,何家強者,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