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某五星級酒店。
寧塵跟著江晚妝,來到她所住的酒店,暫時歇腳。
“寧塵,我有些擔心嫂子的安危了。你說……樸家為了報複你,會不會找嫂子的麻煩?”
江晚妝神色間有些擔憂。
她是跟嫂子廖景卿一起來的高麗國,對於七星樸家來說,隻要有心,順藤摸瓜,想要查到廖景卿和她的關係,並不是什麽難事。
“放心,你和我有關係,你嫂子和我又沒關係,樸家還沒有走投無路到,要去靠一個普通人來威脅我的程度。”寧塵笑了笑,“而且,我既然和樸家撕破臉了,那自然也會照看著你嫂子那邊,不會讓她出事的,你放心吧。”
江晚妝這才點點頭。
她就隻是擔心,嫂子會受牽連而已。
但既然寧塵都這麽說了,她自然是相信寧塵的。
“寧塵,我在這個酒店,再給你開間房吧?”
江晚妝說道。
寧塵卻是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你幹嘛?”
江晚妝嚇了一跳。
“我們倆的賬,還沒算完呢。”
寧塵抱著她,朝著大床走去。
江晚妝立馬意識到寧塵要幹什麽了。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很配合。
但現在不同了。
她已經跟言芝說過,她和寧塵的男女關係已斷,從今以後,隻能算是普通朋友。
今天在樸家宴會現場的時候,被寧塵牽手,叫老公,那是迫於無奈。
現在可不是。
“寧塵,你別衝動,我們……”
隻是,不等江晚妝的話說完,她的唇瓣,就已經被寧塵封住了。
“嗚~”
江晚妝美眸睜大。
不等她反應過來,寧塵已經是順勢將她給放在了**,欺身而上,壓了上去。
寧塵那並不算壯碩,但卻肌肉線條明顯的修長身軀,壓在江晚妝的身上,既不會讓江晚妝覺得太重,喘不過氣來,但以江晚妝的力氣,又掙脫不開,隻能任由寧塵把她壓在了身下。
“嗯--”
江晚妝隻能發出鼻音,身軀掙紮不得,便隻能伸出雙手,不斷的拍著寧塵的後背。
示意寧塵鬆開她。
寧塵倒是也沒有不顧她的意願,強迫於她。
他微微抬起了腦袋,唇瓣分離。
“寧塵,你不能這樣。”
江晚妝喘著氣,哪怕是被寧塵壓在身下,因為心跳很快的緣故,那飽滿挺拔的雙峰,也還是在不斷的起伏。
而那一起一伏之間,卻是讓寧塵的胸膛,也是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觸感。
溫香軟玉在懷。
寧塵自然是不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因此。
對於“欺身而上”,壓在自己身上的寧塵,身體的反應,江晚妝感知的格外明顯。
這讓她有些麵紅耳赤,但卻更著急了,害怕寧塵一時上頭,便趕緊強調,道:“寧塵,我已經和言芝說好了,我們已經斷絕男女關係了,隻能是朋友,我們不能對不起言芝,你趕緊放開我吧。”
“你和言芝說好了,可你沒跟我說好,當事人都沒同意,這能算說好了嗎?”寧塵說道。
“我給你發消息了。”江晚妝急忙道。
“但我沒回複啊。”寧塵理所當然的說道。
江晚妝氣極。
你還知道你沒有回複啊!
為這事,她原本還有些怨念呢。
但此時,顯然不是跟寧塵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
她覺得,寧塵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強烈了,若是不趕緊和寧塵分開的話,事情就不可控了。
“寧塵,我們真的不能對不起言芝,求求你了,放開我吧,好不好?”江晚妝演技爆發了,呈現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憐惜。
她的演技是很好,但此時此刻,卻是騙不過寧塵。
寧塵道:“你跟我分開,對得起言芝,那對得起你自己嗎?對得起我嗎?”
“我……”江晚妝啞口無言,隨即,她便是偏過頭去,不看寧塵。
腦袋轉在一邊,說道:“我們的開始,本就隻是一場意外,也有違……”
寧塵卻是伸手,將她的腦袋扶正過來,兩人的眼睛對視。
寧塵問道:“你別扯那些,我就問你,你對我有沒有感覺?”
“沒有。”江晚妝深吸一口氣,說道。
“真的沒有?”寧塵問道。
“真的沒有!”江晚妝目光堅定道。
但隨即,她的身體,便是一顫。
原來,在她說話之間,寧塵的手指,卻是趁勢朝著她的裙擺之中,探了進去。
片刻後。
寧塵將兩根手指,伸在江晚妝的麵前,原本潔淨的兩根手指,此時此刻,卻好似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還說你對我沒有感覺?”
寧塵看著江晚妝的眼神,說道。
江晚妝卻是徹底羞紅了臉,強烈的羞恥感,席卷全身,她再次將腦袋偏向了一邊,壓根不敢和寧塵的目光對視。
但她還是咬牙道:“這隻能說明,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還嘴硬?”寧塵笑了。
江晚妝咬牙,忍著羞恥感,硬著頭皮,說道:“那就隻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寧塵起身,鬆開了她。
感受到寧塵的離去,沒了他的身軀壓在身上,沒了那種陽剛之氣的壓迫感,江晚妝瞬間覺得自己都輕盈了許多。
她趕緊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
將剛剛寧塵伸手探進去的時候,掀起的裙擺整理好,再次遮住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呼~”
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內心,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就好像,某個人格在期待,期待寧塵剛剛能夠得寸進尺,更進一步似的。
我在想什麽?
江晚妝趕緊搖搖腦袋,將那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她看向坐在床邊的寧塵,心中卻又有些忐忑起來,“寧塵,你生氣了?”
寧塵轉過身來,看向她,笑道:“我怎麽可能因為你的嘴硬生氣。”
他要是真的因為江晚妝嘴硬,不承認對自己有反應,不給自己,就動怒生氣的話,那都不能說是渣了。
寧塵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嘴硬?
江晚妝撇撇嘴,沒有再去反駁。
是不是嘴硬。
她自己最清楚。
但沒辦法,她不得不嘴硬。
看了看寧塵,江晚妝內心暗歎一聲,旋即從**爬起來,“我,我先去一趟衛生間。”
寧塵從床頭拿過紙巾,遞給江晚妝,笑道:“記得帶上紙。”
饒是江晚妝在寧塵麵前,已經有過無數次的放浪,此時,也還是羞紅了整張臉,她細若蚊聲:“不用,衛生間有紙。”
說完。
她便是匆匆朝著衛生間去了,得趕緊去擦一擦,否則,濕漉漉的很不舒服,關鍵是還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