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
可是把江瀚海等人驚的不輕。
他們這是……給寧塵跪下了?
寧塵是誰?
他們自然看得出來,就是江晚妝自稱她男人的那個年輕男子。
“你們認識我?”
寧塵的目光,在李太原、李晨風的身上掃過。
“認,認識!”李太原當即說道,“我們在米國,知道您的事情……”
他沒細說。
但,隻是這句話,就讓寧塵知道,這李家父子,看來是知道他在米國,幾乎將米國高層強者,屠殺大半的事情。
要不然。
不會這麽驚恐。
實際上。
李太原、李晨風兩父子,心中的驚恐,比寧塵預想的還要更多。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李家,在米國發展的很不錯,之所以決定返回國內發展,就是因為寧塵。
自從寧塵在米國近乎屠掉了西方絕大多數的強者之後,大夏,就成為了全世界的中心。
是全世界最強。
所以。
他們決定返回,占先機,謀求未來的發展。
“你們是來相親的?”寧塵問。
“是,是的!”李太原不敢隱瞞,他們今天過來,雖然不算是相親,但也是這方麵的意思,是來見見人。
“那你們看到我和江晚妝的關係了嗎?”寧塵此時,還牽著江晚妝的手。
“看,看到了!”李太原、李晨風趕緊點頭。
“那還不滾?”寧塵冷哼一聲。
“好,我們馬上滾,寧先生,您千萬別動怒。”李太原和李晨風立馬說道。
然後,他們恨恨看了江瀚海一眼,隻覺得江瀚海是在坑他們,明明江晚妝有寧塵這樣一個男人,竟然還讓他們過來相親?
這不是要他們死嗎?
隻不過,他們也隻能恨恨看江瀚海一眼了,不敢多留,趕緊滾了。
直到李太原、李晨風兩人,都是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江瀚海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到底怎麽回事?
“你們,也滾。”
寧塵冷眼在江瀚海等人的身上掃過,一股恐怖的威勢,直接席卷而出。
刹那間。
江瀚海、江佩蘭等人,便是有種毛骨悚然之感,他們很想說,這是江家的地方……
但。
話到了嘴邊,終究是沒敢說出來。
他們有一種,就好像,一旦違背寧塵的意誌,他們恐怕立馬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感覺。
這太可怕。
“我們走。”
江瀚海承受不住那種威壓,心中驚懼,惶恐,隻能起身說道,掩蓋自己的害怕,朝外走去。
直到。
來到了外麵。
江瀚海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麽回事?”
江瀚海問道。
江佩蘭等人,麵麵相覷,可還是滿臉疑惑。
江瀚海給李太原打過去電話。
李太原接通了。
江瀚海開口道:“賢侄,那寧塵是誰?怎麽回事?”
“你不認識寧塵?”李太原驚疑不定。
“不認識,不知道他是誰,我們極力反對來著,我並不認可他,隻認可晨風。”江瀚海還是按照這套說辭。
“所以,你們是得罪了他?”李太原問道。
“不是我得罪了他,是他得罪了我,現在,我很不滿,我不會同意他和晚妝的事情。”江瀚海說道。
聽到這番話。
李太原沉默了。
“賢侄?”江瀚海見對方沉默,出聲道。
“得罪了寧先生,你還能活著,這已經是萬幸了,幸虧你是江晚妝的爺爺,要不然,你早就被大卸八塊了。你得罪了寧先生,以後不要再聯係了。滾吧,差點害死我們的老東西。”李太原說到最後,實在忍不住,怒噴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差點沒把江瀚海給氣的背過氣去。
這讓他大怒。
“你又怎麽了?”然而,這個時候,江瀚海忽然又發現,他那兒子,臉色變了,忍不住問道。
“爸,我……我剛剛在網上搜了一下寧塵的相關事情,你看……”江晚妝大伯,將搜索出來的一些消息,拿給江瀚海看。
江瀚海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那是一篇報道,是關於寧塵屠東瀛神境、滅西方強者的報道。
“這……”江瀚海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如果這些消息是真的話……他忽然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麽,李太原、李晨風父子,看到寧塵,會那麽驚懼了。
“回去。”
不管是真是假,這時候,江瀚海都意識到了一件事,寧塵,或許就是他們江家的乘龍孫婿。
“回哪?”
江佩蘭問道。
“當然是回晚妝那裏,賠禮道歉了。”江瀚海開口道。
“不要再相見了。”此時,江晚妝的聲音,卻是忽然傳了出來。
他們頓時一驚。
江晚妝的聲音,怎麽會好像憑空在他們耳畔響起?
“滾!”
而就在江瀚海還想要進去的時候,寧塵的聲音,卻又是傳來,隻是簡單的一個字,卻是伴隨著一股波動,差點將江瀚海等一群人,全部衝擊的倒飛出去。
他們臉色,瞬間慘白。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中滋生。
明明,院門就在眼前。
但此時,他們卻是不敢再踏進去哪怕半步。
……
與此同時。
別墅內。
江父、江母,以及廖景卿,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寧塵、江晚妝、沈言芝三人的身上。
“寧塵,他,他不是言芝的未婚夫嗎?”
江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啊,他是言芝的未婚夫!”江晚妝點頭道。
聞言。
江父、江母臉色都變了。
“那你和寧塵……”江父沉聲道。
“寧塵他是言芝的未婚夫,但也是我的男人……”江晚妝直接說道,向父母挑明了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
自從成為修仙者,並且,正式踏上了修仙路之後,江晚妝的思維,就徹底轉變了,她現在並不覺得,她和言芝都嫁給寧塵,有什麽不妥。
更何況。
她還知道,寧塵除了她和言芝之外,在江南那邊,還有一個女人呢。
雖然還沒見過麵,但江晚妝的心中,也早就已經默認了對方的存在。
她現在,很能接受,寧塵不止她一個女人。
她也覺得,沒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了。
但她這番話,對於江父、江母,甚至是包括廖景卿,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