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章 進央視
兩人身上的衣服越吻越少,從客廳一直吻到了臥室,再從臥室吻到了**,最後就隻剩下赤條條的兩個男女,然後在被子的包裹下做著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
至於什麽是活塞運動,不懂的人可以去百度。
等一切都風平浪靜,林思慵懶的將身子靠在趙鐵柱的胸口上,說道,“為什麽你每次都能給我那麽刺激的感覺呢?”
“我是高手。”趙鐵柱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天賦異稟知道吧?”
“唉,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你確實是高手吧。”林思的手指頭在趙鐵柱的胸口上畫著圈,說道,“對了,明天我要去央視報道去,你陪我麽?”
“明天什麽時候?”趙鐵柱問道。
“明天八點。”林思說道,“聽說是過年了,很多大牌主持都要放假,剛好我們這些新人可以上崗,然後看一下反響。”
“我還不知道你被安排到了哪個頻道呢!”趙鐵柱問道,當初他隻是讓人安排林思進央視,但是卻沒有說具體安排哪個頻道,而且因為事情多,所以趙鐵柱也沒有想著去問。
“是央視二套的一個新聞播報類節目。”林思說道,“時間在早上的十一點半,我的新聞播報完了之後就是十二點的財經連線了。”
“哦!”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那邊還是挺看重你的嘛,讓你在那麽重要的一個節目前播新聞。”
林思甜蜜的笑了笑,說道,“這不都是你的功勞麽?”
“嗯,知道是我的功勞就好。”趙鐵柱笑了笑說道,“你的終點肯定不是在這裏,如果可以,我爭取把你安排到黃金時間段!”
“黃金時間段?”林思眼睛一亮,說道,“是指新聞X播麽?”
“不可能的!”趙鐵柱搖頭道,“新聞X播的主持人,對外表要求十分嚴格,你,太漂亮了!”
“這…這算是什麽原因哦!”林思不滿的說道,“太漂亮就不能當新聞X播的主持人了?”
“因為太漂亮,所以主持起這麽一檔嚴肅的節目,就顯得沒有力度,知道麽?你看這麽多年的新聞X播,主持人哪個不是國字臉的?你這可是瓜子臉,不可以的!”趙鐵柱解釋道。
林思無奈的說道,“唉,主持新聞X播是一個主持人最大的榮譽呢!”
“哈哈,那你就把你的臉整成國字臉啊,我肯定把你弄進去!”趙鐵柱笑道。
“我才不要呢,國字臉,不好看!”林思撇了撇嘴,然後突然說道,“對了,你能不能把我弄進春晚呢?”
“春晚?那看你明年的表現了!”趙鐵柱說道,“如果你表現的好,觀眾對你的認同度高,那你明年的春晚要上的話,也不難!”
“今年的就不可以麽?”林思撅著嘴問道。
“你腦殘麽?”趙鐵柱撇了林思一眼,問道。
“你!你這是第幾次罵我腦殘了!”林思不滿的坐直了身子,被子順著後背往下滑了下去,那白的跟牛奶似的的皮膚出現在了趙鐵柱的眼前,而那挺拔的雙峰也是直麵趙鐵柱,驕傲的抬著頭。
“本來就是腦殘。”趙鐵柱不屑的說道,“你當你是誰啊?國家元首的女兒?剛上央視就想主持春晚?別人誰認識你啊?到時候往台上一站,全國十來億的觀眾沒幾個叫得出你名字的,第二天春晚就得被人給罵死了!”
“本來就被罵的半死不活的,也不在乎死不死的嘛。”林思不滿的嘟著嘴說道。
“你腦殘。”趙鐵柱這次連麽都去了。直接用的肯定句。
“你!!”林思瞪大雙眼看著趙鐵柱,說道,“我不理你了!”
“腦殘,不用解釋!”趙鐵柱給自己點了根煙,雙手枕在腦袋的後頭,說道,“既然明早我要陪你去,那晚上我就住在這兒了,我要睡了,明天你記得叫我起床啊!”
“喂,你真沒情.趣誒!”林思委屈的說道,“人家這大晚上的來京城找你,你把人家上完了就要睡覺,怎麽可以這樣哦!”
“那你打算幹嘛?”趙鐵柱問道。
“你跟我講講你最近在京城都做了什麽吧?我對你們公子哥的生活,還是十分好奇的!”林思期待的看著趙鐵柱。
“每天吹牛享受打.炮。”趙鐵柱隨口說道,“沒什麽好說的,你睡不睡?”
“我…我不睡!我要聽聽你都做了什麽大事!”林思認真的說道。
“既然你不睡那咱們就再弄一次!”趙鐵柱直接翻身將林思壓在了身下,然後蛟龍出海,直接來到那曲徑通幽之處。
林思驚呼一聲,隻是那驚呼聲卻是很快就被如潮的快.感給淹沒了。
一夜春光到天明。
第二天林思還是準時叫醒了趙鐵柱,兩人在吃了早飯之後,一起打了的士就往央視的大褲衩大樓而去。
很快的,大褲衩就到了。
看著這傳說之中的大褲衩,趙鐵柱笑著在林思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後說道,“這大褲衩站在下方看著還真覺得挺氣勢恢宏的啊!”
“那是當然,這可是央視啊!”林思略帶一點驕傲的說道,因為接下去,她就將在這裏頭主持節目,然後被全國,乃至全世界的觀眾所認識。
央視的影響力,不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台能夠比擬的。
大褲衩的外頭時不時的有一些豪車停下,然後電視上經常能看到的一些著名主持人從豪車上走下來,臉上還架著墨鏡,神色自然的走進大褲衩的正門。
趙鐵柱沒來過這大褲衩,所以對周圍的東西都挺好奇的,跟著林思一起走進大褲衩,然後在經過簡單的身份嚴正之後,兩人就一起上了樓。
“等一下我得見編導,到時候鐵柱你可得給我撐撐腰啊,我是新人,新人經常都是要挨欺負的!”林思認真的說道。
“沒事兒拉,你是我讓人把你拿上來的,哪個編導會那麽傻X去刁難欺負你?”趙鐵柱自信的笑道,“我托的人,那可不是路人甲路人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