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很好的心情,是因為自己喜歡的男生答應了和她一起約會了,於是一大早就興衝衝地和傭人翻箱倒櫃地花了半天的時間來找了一件公主裝,當下一試穿,傭人看了個個都讚不絕口,於是蘭蘭就興衝衝地來找花樵夫了,可是從一開始花樵夫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直到了現在約會不足一個小時他就說要離開她了,怎能不叫她心痛,她的眼淚不停地往下直流,不禁想起了以前在西藏旅遊的時候所遇到的那一位活佛,聽說那位活佛修煉藏密氣功已經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了,比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殊勝,在當地也是無比地受人尊敬,每天都有很多的高官要人托關係來找他詢問自己的過去未來,她聽說有很多的商賈花了幾十萬就是為了得到他的一句話,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不信服他的。

而就在蘭蘭和她的父母還沒有踏上去西藏的土地的時候,那個活佛就已經開始吩咐下人說有貴客要來了。

一大早的活佛就到集市來尋找他口中說的有緣人了,當一看到蘭蘭和她的家人之後,就徑直向他們一行走了過來。

一路上的藏人一見到他立刻就跪了一地,蘭蘭當時的震驚是無以複加的,她由此斷定那個活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個活佛就明確地告訴她她的以後的丈夫名字就叫做花樵夫。

她就在一個星期前遇見了花樵夫,她不禁感歎命運的神奇奧妙,於是就對他展開了強烈地攻勢,就在她以為沒有效果之後,又突然峰回路轉地花樵夫殺了個回馬槍又回來了,並且把她給抱在了懷裏。

蘭蘭閉上了眼睛來,享受著花樵夫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溫度,說:“你怎麽又回來了。”

花樵夫剛走出不遠就覺得心口非常痛,他估計走不遠就要暈倒在地了,在*不得已之下,他又走了回來,在自己倒地之前一把抱緊了蘭蘭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去,他有氣無力地說:“蘭蘭,是我錯了,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相信我就是你的愛情呢?”

蘭蘭於是就把她在西藏那裏遇到的活佛傳訊事件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在西藏,有一千多公裏的艱苦地區。很多那裏的寺院不大,通常隻有二、三十位喇嘛,平常人家的喜事、喪事都離不開他們。幾千年來,宗教是西藏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佛教思想上紮根很深,是情感上的依托。

在偏遠的地區,交通不便讓地方的經濟發展緩慢,西藏的寺院多在微薄資金的基礎上運作。寺院不全依靠百姓、政府,他們

可以“以寺養寺”。

活佛,是藏傳佛教發展到一定社會曆史階段的產物,也是青藏高原這塊神奇的雪域之地培育出的一種獨特的宗教文化現象,在世界宗教舞台上獨樹一幟。時至今日,各宗派的活佛依然是藏傳佛教中最重要的宗教神職人員,扮演著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在廣大信教群眾中享有至高無上的宗教地位。至於其稱謂,漢族人習稱活佛,其實是不大準確的,應譯稱轉世尊者。在藏語中,活佛則有多種不同的尊稱,其中最為常用的有珠古、喇嘛、阿拉、仁波切等。下麵就這些常用的活佛稱謂作一簡釋。

珠古,是藏文(sprul-sku)的音譯,意為化身,這是根據大乘佛教法身、報身、化身三身之說而命名的。藏傳佛教認為,法身不顯,報身時隱時顯,而化身則隨機顯現。所以,一個有成就的正覺者,在他活著的時候,在各地利濟眾生;當他圓寂後,可以有若幹個化身。換句話說,在這種佛教理論的指導下,藏傳佛教對於十地菩薩為普渡眾生而變現之色身,最終在人間找到了依托之物,即轉生或轉世之活佛。故珠古(即化身)是多種稱謂中最能表達活佛所蘊含的深奧義理和精神境界的唯一準確、全麵的稱謂,因而是活佛的正統稱謂。

喇嘛,是藏文(bla-ma)的音譯,該詞最初是從梵文(gu-ru,固茹)兩字義譯過來的,其本意為上師;然而在藏文中還含有至高無上者或至尊導師的意義。因此,後來隨著活佛製度的形成,喇嘛這一尊稱又逐漸成為活佛的另一重要稱謂,以表示活佛是引導信徒走向成佛之道的導師或上師。

阿拉,是藏文(A-lags)的音譯,該詞在字麵上看,沒有實際的意義,是一種表達恭敬的語氣詞;自從成為活佛的別稱之後,該詞就有了實際的意思。在不少藏族地區尤其是安多藏區以阿拉一詞來尊稱活佛,並成為活佛的專用名稱,從而完全代替了活佛的另外兩種重要稱謂,即珠古和喇嘛。因此,阿拉一詞已蘊含一種引導信眾從黑暗走向光明的殊勝意義。

仁波切,是藏文(rin-po-che)的音譯,意指珍寶或寶貝。這是廣大藏族信教群眾對活佛敬贈的最親切、最為推崇的一種尊稱。廣大藏族信徒在拜見或談論某活佛時,一般稱仁波切,而不呼活佛係統稱號,更不直接叫其名字。在活佛的多種稱謂中,仁波切是唯一普遍使用的一種稱呼。

關於活佛的轉世製度,發端於十二世紀初。公元1193年,藏傳佛教噶瑪噶舉派的創始人都鬆欽巴(意指

聖識三時,三時即過去、現在和將來)大師,臨終時口囑他將轉世,後人遵循大師遺言尋找並認定轉世靈童,從而開了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之先河。此後,活佛轉世這一新生的宗教製度相續被藏傳佛教各宗派所普遍采納,並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逐步形成了對於活佛轉世靈童的尋找、認定、教育等一整套嚴格而係統的製度。使活佛世係像雨後春筍般地在青藏高原出現。據估計,目前整個藏傳佛教活佛的總數可達近萬人。

在此值得提出的是,在藏傳佛教各宗派中分別產生了不同的各類活佛係統,而且每個活佛係統的稱謂各有自己特殊的因緣和象征意義。這裏就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幾個活佛係統的稱謂作簡要剖析。

她記得他的表哥廖潮兒說過,由於活佛並不像貴族血統一樣隻有少數的幾個可以擺上台麵,而是有多個係統的,所以現在可是活佛到處走的年代。我國內地是博士滿地走,碩士不如狗的地步了,而活佛就相當於是我們所說的大學生的身份一樣,但是並不是每一個大學生都會受人尊敬,而每一個活佛都是一輩子可以讓他白吃白喝並且受人尊敬的,有很多都是露出了所謂的“神跡”才有資格得到“活佛”的尊位的。當然如果一個大學生有什麽過人的本事的話,也是會混得很好的。

那個活佛告訴她說她未來的丈夫叫做花樵夫,蘭蘭馬上又問,她未來的丈夫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以及她以後一生的命運如何,那個活佛立刻用口水在旁邊的木板上麵寫下了幾行詩來,蘭蘭就叫旁邊的下人吵了下來以便拿回去看,那個活佛寫完後就走了,而旁邊的那幾個長痔瘡的藏民立刻飛撲了上來用力地添幹淨了那活佛沾在木板上麵的口水,然後興奮地捂著自己的屁股大叫我好了我好了。

蘭蘭一臉惡心地回來反複看那幾行詩句,她隻看得懂前麵幾句是什麽:幼弱其表堅其心,剛柔水火智慧信。。。再往後就不記得了。到了現在蘭蘭也不清楚那張紙條丟去哪裏了。

蘭蘭不知道,本來她是想給那位活佛算一下她的未來的,但是活佛整首詩都是寫花樵夫的,對她未來的丈夫非常感興趣。

花樵夫聽了蘭蘭的話後,喃喃地說:“幼弱其表堅其心,剛柔水火智慧信。。。這,就好像是在說我一樣,難道那個活佛真的是神仙不成,算得那麽準,那麽我是不是就是她未來的丈夫呢?”

花樵夫畢竟還隻是一個高中生的年紀,在聽了這個故事之後,回頭再過來看蘭蘭的臉蛋,覺得越看越是漂亮,而自己的心又痛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