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和廖潮兒回來之後就和蘭蘭癡纏在了一起,用廖潮兒的話來說就是小別勝新婚。
直到過了3天後,花樵夫帶著蘭蘭來到了大廳裏,這幾天他們是第一次來和廖幹他們吃飯。
他們住的地方是在河裏,冬暖夏涼,此時此刻花樵夫聽著從大門之外傳來的那猶如潮水一樣的聲音,聽得入了迷了。
廖幹說:“怎麽了?不坐下來你想站著吃飯嗎?”
花樵夫看了一眼廖潮兒說:“我終於知道你的名字為什麽叫做廖潮兒了。”
廖潮兒把手裏的玉笛給放在桌子上說:“你來這裏那麽久才知道啊,我表妹一來這裏一聽就知道了,你可不如她哦。”
那邊的陳少青吃飯就像惡鬼轉世一樣,他吃完了一碗之後才對花樵夫說:“你小子不是不願意和蘭蘭姑娘談戀愛嗎?怎麽現在卻和她從一個房間裏麵走出來啦?”
廖幹說:“陳兄有所不知,他們在你被抓走之後,就好上了,現在你叫他們不在一起可不願意咯!”
正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從外麵傳來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我的寶貝蘭蘭哦!阿姨來看你了!”
蘭蘭立刻放下碗迎了上去,花樵夫回頭看見一個清瘦的婦女和蘭蘭抱在一起,而他看見廖幹和廖潮兒還有陳少青連屁股都沒有挪動一下,還是悶頭吃飯,不禁有點發愣。
花樵夫問陳少青說:“師傅,那個蘭蘭的阿姨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呀?怎麽都不舍得停下來出去迎接一下呢?”
陳少青聽了怪笑一聲,“那個惡女人先前跟過幾個男人,後來又嫁到了蘭蘭的家族裏麵來,一認識蘭蘭就老是介紹什麽鳥老板鳥富豪的給她認識,所以廖長老才向我求助,我才想到你也是還沒有女朋友的,於是就介紹你們認識了。”
花樵夫聽到那個蘭蘭的阿姨又在說什麽相親的事情了,他突然間明白了,他走了過去,對著蘭蘭說:“你先前想要和我在一起,那麽急切,是不是想要我幫你擺脫你的這個討人厭的阿姨?”花樵夫用手指指了指那個喋喋不休
的阿姨一下。
蘭蘭笑了笑,“阿姨,我的男朋友好像不喜歡你啊。”她對著花樵夫皺了下眉,用腳踩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亂講。
花樵夫以為那個阿姨會動怒,可是她隻是笑了笑而已,“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很魯莽,我這不是在幫著我的蘭蘭找個好的歸宿嗎?”
蘭蘭抓著花樵夫的手說:“花樵夫就是好歸宿!”
花樵夫呼了口氣,他等著那個阿姨的發難。
那個阿姨繞著他們走了兩圈,說:“其實我也知道你們每一個人都看不起我,但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有沒有能力來給自己的女人好日子過,你現在做什麽工作呢?蘭蘭有時候一天的花銷都在500萬以上,你可以滿足得了她嗎?”
蘭蘭推著阿姨說:“阿姨,沒有那麽多了啊!”
花樵夫也是有尊嚴的,他說:“我能夠給她幸福!”
那個阿姨還想說什麽,花樵夫就已經拉著蘭蘭回到了餐桌之上了。
阿姨說:“你們這些流氓一個個都是王八蛋!整天就知道殺人放火,有什麽本事?”
花樵夫對蘭蘭說:“我等一下就去找一份工作。”
蘭蘭甜蜜地看著他,“嗯,我相信你行的,你要努力賺錢!”
陳少青說:“你他媽跟著我不就行了嗎?幾十萬隨時讓你花!”
花樵夫一邊吃一邊說:“我知道,我可以繼續做一個殺手,但是我不習慣去殺人,我想重新回到學校去,我不想當什麽殺手,我想回到父母的身邊。做回一個普通人。”
陳少青突然一掌就向他的臉打了過去,花樵夫輕輕一壓就壓住了。
陳少青收回手掌說:“江湖上能夠這麽近接我一掌的人還沒有幾個!你這麽好的資質,真的那麽年輕就要退出江湖了嗎?”
蘭蘭說:“花樵夫說過他已經決定了!”
陳少青盯著花樵夫說:“你就為了一個女人?就願意放棄了現在在江湖上的地位嗎?”
花樵夫不出聲,不過已經停止了吃飯的
動作。
廖潮兒想說什麽,但是被廖幹給製止了。
廖幹的政策一向就是不插手別人的內政。有事情讓對方自己解決。
花樵夫沒有看向陳少青,他想起和陳少青從山洞裏麵出來,又經過了許多風風雨雨,最後為了他而去參加極度危險的營救造反行動。現在終於有了出頭之日了,陳少青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膽來提防別人的暗殺了。他也報了仇了,用陳少青教給他的武功,利用陳少青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影響力,他終於報了仇了,可是他現在要為了蘭蘭而要退出江湖。他一想到要離開陳少青,鼻子不禁一陣酸楚,說不出話來。
那個阿姨走了上來,“你沒有了你的師傅的庇護,不再利用你的武功去殺人,但是你現在拿什麽去養活我們家的蘭蘭?”
花樵夫回過頭,眼神一觸及到那個阿姨,那個阿姨渾身一顫,她感覺到花樵夫的殺氣鋪天蓋地向她迎麵而來。
陳少青冷笑,“你就是一個天生的殺手,殺了她!殺了這個臭婆娘!然後我們繼續稱霸江湖!你還是我的好徒弟!”
那個阿姨知道廖幹一家人的錢都是從哪裏來的,她一向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她怎麽會不知道!
她也知道陳少青是出了名的劊子手,而眼前的花樵夫居然就是這個劊子手的好徒弟!
她嚇了好大一跳!“你們都是殺人狂!我不跟你們言語!我不和你們言語!”接著她就像兔子一樣地溜走了。
蘭蘭拉了拉花樵夫說:“我不要你怎麽給我錢花,隻要你天天陪著我就行了。”
陳少青喊:“別做夢了!你不做殺手你怎麽一天給她500萬花?”
花樵夫站了起來,“我吃完了!”
陳少青一掌猛擊在他的肚子上,花樵夫沒有躲,他的身子向後猛地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又滑了出去很遠。
“花兄!”“花兒!”廖潮兒和蘭蘭立刻向他滑去的方向飛撲了過去。
廖幹看著目瞪口呆的陳少青說:“陳兄,何必呢?你何必要殺了他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