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子顏的大漢與剛才被花樵夫他們殺死的那個子路都是在熱浪門下學藝的師兄弟,在屢次的東西宮的爭鬥之中憑手中的一輕一重兩條棍不知打死了多少東宮的人,這一次他們得到熱浪的命令而出來巡視有無閑雜人等,本來隻是一個閑差,但是誰知一轉眼就見到往常與自己最親密的師兄子路慘死在了正在舉行的辯論大會的宮殿之外。

子顏翻開子路的屍體,發現了他的死狀很是奇怪,是掩麵而死的,平常他就經常聽他的師傅熱浪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與師兄子路都是深信不疑的,而現在見到他的師兄這樣子的死法,心中很是疑惑,他當即想道:“在東神殿裏能夠有這一份功力來和我師兄相對抗的女人,也就隻有住在那一座瀑布旁的小賤人了!除了她還能夠有誰?要不是師兄受到這等賤人的暗害,他死時萬萬不會如此羞愧狀的,一定是她無疑!”

於是他就提了那一根大鐵棍直奔瀑布旁的小木屋而來,正好撞到了東宮代表之一的肖雲豐,再看到他旁邊流氓一樣的小蔥頭,陰沉的花樵夫,更是肯定,於是就當麵詢問,要知道如果有人被人冤枉為一個殺人犯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一定都會百般反抗的。但是他看到小蔥頭卻不急著爭辯,看他們一副準備迎戰的樣子就知道是他們了,於是憤怒得一下子就使出了他的最高絕技“老者安之”,一時之間使得他眼前六米之內飛沙走石,日月無光。

往常他使出這一絕招的時候,一般對方的反應就是向後或者向旁邊退去,然後子顏就上前當頭一棍,把對方給打死。此招的用意就是利用激飛的塵土迷惑敵人的眼目,紊亂敵人的心智,然後趁其亂而殺之。

但是他用眼睛掃描了一下四周都不見花樵夫他們三人四逃的身影,他想:“難道他們都鑽入了地麵不成?”

隻見他眼前厚厚的塵土紛紛落下,但是花樵夫那三人一動不動,就當那厚厚的塵土是一張蛛網一樣任其落下,眼睛看著子顏,好像是獵人在看著一隻獵物一樣。

子顏所麵對的這一種情況是從來都未曾有過的,他的心不由一陣慌亂。

花樵夫三人都感覺到了眼前大漢的內心的驚恐,於是他們就一齊出招了。

他們三人乘風破浪一般衝開了眼前落下來的塵土直接就來到了子顏的麵前。

子顏的鐵棍一橫,便向他們三人掃去,但是來不及運勁,威力已經沒有剛才一半那麽大了。

首先出手的是肖雲豐,他的雙手雖然不能動了,但

是他的雙腿卻像剛才的子路一樣,以腿為鞭,向子顏的臉部連踢了3腿!

而花樵夫的陰風掌無聲無息地向子顏那寬大的肚子上連擊了5掌!

而小蔥頭的火焰掌一掌拍在子顏的右手臂之上,一股火熱的內氣直搗子顏的心髒部位,使得子顏的鼻子裏都噴出了兩團火來!

他們三人知道站在一個手持水磨精鐵棍的巨漢的前麵是十分危險的,於是身形並不停留,而是繞過了他高大的身軀向後方掠去,就像三隻乳燕一般,整齊地在7米之外落下,然後同時轉身看他。

隻見子顏的身子向上急跳了幾下,然後胡亂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向前衝去,衝出去幾步後又急跳了幾下,又繼續向前衝去,如此者5次之後,那如山的身軀才轟然倒地。

小蔥頭沒有經驗,奇怪地問旁邊的夥伴:“他死的姿勢怎麽那麽奇怪呀?”

肖雲豐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因為我們打入他身體裏的內力各自不同而又很強烈,所以就使得他的身子四處亂動不止,因此才會如此好玩。”

花樵夫說:“剛才的那個子路是這一個子顏的師兄,想來他們的武功應該在仲伯之間,可是我們這一次隻用了一招就殺了他,真是痛快呀!”

小蔥頭問:“為什麽他們的武功一樣厲害,但是先前我們殺子路卻那麽艱難,而殺子顏卻那麽容易呢?”

肖雲豐在前麵疾步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這個就是戰術運用的問題了,在對付子路的時候我們都放鬆了警惕,沒有想到他突然技擊風格會大變,懂得利用他的那寬大的袖子來對付我們,而我們隻是兩人對付他,加上我們已經又累又餓又受傷了,所以我們的戰鬥力就大打折扣了。而對付那個子顏的時候反而是他輕敵了,而我們是已經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又吃飽喝足,三人齊上,他怎麽能不敗得快速呢?”

這一條道直通那一間白玉宮殿,兩旁的樹木鬱鬱蔥蔥,在此時正是太陽快要出來的時刻,東方的魚肚白已經漸漸顯露出來了。

小蔥頭說:“如果我們等一下在對付那一個熱浪的時候如果能夠也這麽配合得好的話,那就好了。”

花樵夫說:“以我做殺手的經驗來看,我建議大家等一下悄悄潛進入內廳,然後不論他們怎麽激烈的辯論我們都不出聲,養精蓄銳,然後等他們在最後激動後打夠了後我們再突然出手,不然和他們在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硬碰硬那就慘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跑到了那一個白玉宮殿的門口了,

隻聽從裏麵傳來了熱浪的聲音,他正在和東宮的道家學派的人物辯論著。

他們三人就低了頭慢慢走了上去,他們向樓梯走去,那光潔的白玉階梯晃得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一股聖潔的神色,聽著裏麵低沉的聲音慢慢傳來,他們有一種去朝見皇帝的錯覺。

他們走上了所有的台階,看到大廳裏的人都在墨黑色的大理石上席地而坐,而那個高大的熱浪正坐在了兩幫人的中間,似乎是他在主持著這一場大的辯論一樣。

小蔥頭就和肖雲豐他們在東宮的一幫人的後麵坐了下來。一邊聽著他們的辯論一邊養精蓄銳著。

小蔥頭看到東宮的人都是穿道袍的多,有一些也是穿其他的古代服裝的,但是他們都不戴什麽帽子,頭發披散著,坐姿總的來說真的是東倒西歪,奇形怪狀什麽都有,有一個特別邋遢的道士甚至把頭枕在他人的大腿之上,然後把雙腿給搭在了旁邊的人的肩膀之上,而旁邊的那兩個人一邊流汗一邊竊竊私語,在小蔥頭看來好像是要密謀宰了那個邋遢道士一樣。

而那個傻傻的高大的道士周總是,正坐在東宮眾人的前麵和熱浪在辯論著什麽。

小蔥頭看了看眾人,突然花樵夫小聲問他:“你說這裏的最厲害的高手是誰呢?你看的出來麽?”

小蔥頭把左手伸到右邊來掩住嘴巴說:“老子看到那個超級邋遢大王的姿勢我就覺得他好酷,我估計在東宮這裏鐵定是他最能打。”在他看來一般的高手都是要修煉個幾十年上百年的才能夠達到上乘的境界,而又帥又最能打的人物就隻有他的表叔胡風和他的師傅沙金了。

花樵夫說:“我也這麽認為,我聽他們的呼吸聲,發覺有3個人的呼吸聲我聽不見,真不知道他們的武功都練到了什麽地步了?”

花樵夫指了一下在熱浪身後不遠處閉著眼睛端坐著的三個身穿儒服的儒生,他們的皮膚都是紫黑色,看上去就像是披了一層鐵網一樣,直到現在他們的身體都一動不動,就好像是死了一樣,令人望而生畏。

而那邊的肖雲豐卻被熱浪和周道士的辯論內容給吸引住了。

隻聽周道士說:“以前的道家老祖老子,還做過了儒家的創始人孔夫子的老師呢!後來孔子還稱讚老子為‘龍’,這不是表明我們道家比你們儒家還要高妙嗎?我看你們不如放棄了儒家學說而跟了我們學道吧!”

他說完小蔥頭就大叫了一聲:“好!”

那個高瘦的熱浪即刻向這一邊看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