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金也不再對父母說什麽了,他對於他父親的行為是支持的,沙恩賜對沙金說:“以前來為我祝壽的人都是來巴結我的多,而我現在沒有官職了,還高興著來的人才是真正喜歡我的,我也很高興你終於懂得緊張我的事情了。”

沙金由於每一年都和自己的父親爭當天下第一,這個天下無敵的名頭是每年在他家裏麵自己競爭的,到如今他一次也沒有贏過,也正因為如此,他的武功才可以突飛猛進,隻是從表麵上看他們父子就沒有那麽和睦了。

但是當他從蔥頭口裏一聽到他的父親辭職了後,他就急急忙忙地從西藏萬裏迢迢趕來了,當他回到家中第一眼看見父親很健康地坐在家裏的時候,他突然間有一種很悲涼的感覺,他心中對於父親的那多年不快,已經了無影蹤了。

胡風看到沙金看向他父親的眼神開始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了,他微笑著對沙金說:“我一直以來就有一個疑問想要問你,一直都沒有說出口,就是你和你爸爸這麽多年來爭來爭去的,到底在爭個什麽呀?和敵人爭,獲萬人敬,和親友爭,則永遠都是輸的。”

坐在旁邊的肖雲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師傅,以前在神宮的日子,他無憂無慮,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他都不怕,他都可以躲在他師傅的背後,但是當他在地道裏麵發現他師傅的屍體的時候,他的整個世界就開始崩塌了。

那是他這一輩子的第一個師傅,而現在他看著沙金,那是他的第二個師傅,他覺得自己還算是幸運的。

而小蔥頭低下了頭來,想到了自己的家庭,他父母是經過別人介紹的,後來認識了結婚了,生子了又鬧矛盾了,小蔥頭從小就沒有見過他父母有一天不吵架的,後來他終於忍不住了,就跑來尋找他的表叔胡風了。

花樵夫現在已經和父母相認了,這天下間再也沒有人回來找他的麻煩了,陳少青已經死了,而他身邊有這麽多朋友,他的苦難算是到頭了,他不禁又想起了他的高中老師來,那是他人生之中第一個賞識他的人,他永遠都感謝他,他感覺那老師就像是他的第二個父親一樣,但是現在已經見不到他了。

花樵夫突然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他抬起頭來,看到胡風和肖雲豐也看了過來,他們相視一笑,花樵夫說:“我要向我們殺手門發布第一個命令。”

小蔥頭立刻說:“是不是先預付第一個月的工資呀?”

花樵夫搖頭苦笑了下,旁邊的博文說:“我們先要成立幾個大型的公司,然後先培訓一批原始

的員工,先以一種正規的生意人的身份來掩護我們的本行。”

博文看了花樵夫一眼,見他搖了搖頭,說:“這事情當然要辦理的,但是我想我們的組織首先是和別的老派是有所不同的,我想先讓有家眷的殺手先回家探探親,然後沒有親人的留下來先處理一些日常事務,不知大家有什麽意見?”

他旁邊當即有4個殺手過來說:“門主,我們不用回家去看望父母,我們寧願留下來跟著您!”

花樵夫一拍桌子說:“這是命令,以後不要那麽多廢話,我說行就行,你們就負責去傳訊,然後先讓大夥都回家探親一次吧,為期3天,然後再回來上班吧。”

那4個殺手低頭感動了許久,終於領命而去了。

旁邊的胡風和沙金都笑了,胡風說:“我們的小花可真有門主的派頭呀,一當門主果然與眾不同。”

花樵夫笑了,“誰坐這個位置都會懂得如何思考的,要是別人來坐的話,說不定會做得比我更好的。”

他說到這裏小蔥頭接著就說:“那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考慮這麽多的慈善事業,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們是否可以讓殺手們開的公司能夠上市,以後發動全社會的人來投資支持我們開辦殺人事業。”

沙金的母親聽了說:“哎喲,你們每天都是這麽打呀殺呀的,太血腥了,我先去陪我的姐妹去了。”於是她就站了起來去找她的朋友聊天去了。

小蔥頭看到蘭蘭畢月珠還有沙金的女朋友繼續坐著,正在聚精會神地聽他們開會呢。

博文突然說:“小花,我們這幾天每天都發布這麽多的命令,那些手下能夠辦得那麽多嗎?還有你讓那些殺手都回去探親了,接下來我們開派的事業由誰來打理呢?這不是互相矛盾了嗎?”

花樵夫一邊喝茶一邊說:“我倒是沒有想到喲,不過也不急,開派的事情可以慢慢來。”

這個時候外麵的院子裏麵開始表演相聲,沙金看了幾眼就說:“無聊,爸你生日就看這個嗎?”

沙恩賜說:“老子的朋友多,生日宴會要辦三天,不看這個怎麽打發時間?”

眾人本來心情還不錯的,但是那些臭屁相聲一開始表演,他們個個都坐不住了,管家看到沙金全家如坐針氈,就吩咐下人讓那些請來的藝人換了個二人轉,但是沒有過幾分鍾就又開始無聊了。

最後換了個經典小品,沙恩賜看了忍不住拿起一個煙灰缸扔了過去,讓他們統統滾蛋。

沙恩賜有很多

朋友都是喜歡研究曆史的,有幾個研究近代戰爭史鬥好幾十年了,就過了來和沙恩賜吹起了牛來。而沙金也在旁邊時不時地插嘴。

胡風看了對身旁的小蔥頭和肖雲豐說:“看到了沒有,環境影響人生,老金的學識就是這麽積累來的。”

沙恩賜的朋友有一半是練習武術的高手,另一半是老學究的多,很多人都性格古怪,聚在一起就好像要隨時揭竿起義一樣,各種思想劇烈地碰撞,有時候喝醉了還打架砸桌子呢,沙金就是在這一種環境之下長大的,於是性格也弄得十分乖張蠻橫,不過心地還是屬於善良的,絕對不去欺負好人,專門喜歡去虐待壞人。

沙金爭了一會兒回頭對小蔥頭說:“限你馬上上台去表演幾個節目,不然廢了你武功!”

小蔥頭急了,“我最討厭看他媽的什麽相聲小品啦,你還叫我去表演,而且還要表演幾個?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旁邊的肖雲豐說:“這還不簡單,我們拿一本相聲的書籍上去讀幾段不就行了嗎,最多後麵我們再假裝打一架讓師公高興高興!難得今天是他的大喜的日子。”

這個時候博文已經招手叫管家拿來了幾本相聲的書了,小蔥頭想他怎麽也有過說得熱浪吐血的驕傲經曆呀,怕什麽呀,上就上!於是就和肖雲豐一個輕功就躍到了台上去了。

隻見小蔥頭大聲喊叫:“今天由我蔥哥和光頭哥來為大家表演。。。”

他旁邊的肖雲豐大叫,“不準說我是光頭!”然後一腿就踢了過來,兩個小孩就在台上大打出手。

台下本來還被寂寞和無聊虐待得體無完膚的賓客們都一齊被他們吸引住了,而在那一邊正在探討恐龍滅絕的沙金父子們也看了過來。

那些本來要出去辦事的很多殺手難得看見小蔥頭和肖雲豐這兩位長老居然有興致上台表演小品,於是個個都奔走相告,又返還回來了。

重複一下!!

隻見小蔥頭大聲喊叫:“今天由我蔥哥和光頭哥來為大家表演。。。”

他旁邊的肖雲豐大叫,“不準說我是光頭!”然後一腿就踢了過來,兩個小孩就在台上大打出手。

台下本來還被寂寞和無聊虐待得體無完膚的賓客們都一齊被他們吸引住了,而在那一邊正在探討恐龍滅絕的沙金父子們也看了過來。

那些本來要出去辦事的很多殺手難得看見小蔥頭和肖雲豐這兩位長老居然有興致上台表演小品,於是個個都奔走相告,又返還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