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四章 烈烈秋風齊狩獵(下)
一束閃電把鳥群給撕開了,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束白光竟然無聲無息間已經距離楊廣不遠了!
楊廣看到了那四隻箭一支支地穿進了那四隻白鴿的身體裏麵,他甚至能夠聽到那四隻白鴿心髒破裂的聲音,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眾多的大臣一個個地跑過來稱讚自己箭法神奇,他已經想好了等下應該怎樣的態度來應對外國使節的誇獎。
楊廣正為自己的四箭四雕而感到高興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收到了一束白光的信息,那束白光就是那麽地刺眼,那麽的快速,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他的麵前。
所有的大臣這時候都反應過來了,不是因為他們的反應能力有多麽的好,而是他們都看見那四隻箭插著四隻白鴿,這時候還不拍馬屁就被別人搶先了,所以大家都是同一時間轉過頭來想對楊廣說一些心中早就想好了的馬屁話。
可是轉過頭來之後他們便是看到了一束閃電,沒錯!就是一束閃電,又快又急,刺得人的眼睛都是生疼生疼的。
這一切的發生都太快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事情的始末,當然,隻有兩個人例外!
一個是那束閃電的主人,另一個就是蕭守仁了。
蕭守仁此次狩獵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狩的不是獵,他狩的是皇帝楊廣,楊廣已經是知道了尉遲恭了,更是看到了尉遲恭的精湛射技,以後尉遲恭的道路肯定是要好走的多了。
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麽還需要這麽費心費力地討好楊廣嗎?當然不需要了,蕭守仁看見大家都是緊張地看著楊廣的動作之後心中暗笑,但是他還是沒敢笑出聲來,要是真的笑出聲來了那就真的是不得了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蕭守仁便好好的打量起麵前的這片林子了,這就是等下自己要進去狩獵的地方啊,也不知道裏麵是不是真的有老虎啊。
蕭守仁在心中一直想著這林子裏麵有些什麽東西。
他邊想的時候就邊看著林子的入口處,那已經是有人在把把守了,倆個木樁一般的禁衛軍守在那,估計就算是一般的高手也不可能突破那兩個人的合擊強行闖進去。
蕭守仁好奇地盯著這倆個禁衛軍的服飾看了起來,他想來了,前天晚上的那倆個禁衛軍錢波和馮百玉並不是這樣子的禁衛軍服裝啊,現在和倆個禁衛軍的服裝更加的特別,不僅僅是顏色上麵要更深沉,那些質地應該也是不同的。
看到那些關鍵的部位都有護片給護住了蕭守仁心中暗暗想到,難道這個時候也有人懂解剖?因為解剖了之後看到了這些地方的薄弱所以才弄出這麽些護甲?
這還真得是想錯了,這根本就不是解剖不解剖的問題,這都是常年的戰爭積累下的經驗,知道這幾個地方更容易受到損傷,而且還是致命大損傷,所以這才有這麽一些配套的護甲。
蕭守仁的眼力不是一般般的好,雖說隔著老遠,但是他還是能夠看清楚這些護甲的樣式,就在他看的有些味道了,看出了一些門道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如然間看到他看的那具盔甲裏麵竟然長出來東西!
沒錯!就是長出了東西出來!
人的肚子裏麵怎麽可能會長出東西來呢?
蕭守仁一下子就被這奇景給驚呆住了,那長出來的東西還是鮮紅鮮紅的,那盔甲的腹部一下子竟然開出一朵花兒來。
蕭守仁發呆的時間不長也僅僅隻是兩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可是緊接著另一個守衛的禁衛軍胸前也同樣鮮紅一片了。
那不是長出了東西,也不是開出了什麽鮮花,而是因為有人在背後用劍一下子就直接從背後捅了進來,一下子竟然把人都捅穿了,那捅出來的帶血的劍猛一看去就像是從肚子裏長出來的似的,那些噴出來的鮮血噴灑在那盔甲上麵就像是開了一朵鮮紅的花朵。
那人出手極快,一劍得手之後便是直接連劍都不要了,一個翻滾就到了另一人的背後,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為自己的夥伴發出的古怪聲音感到奇怪呢,頭剛要轉過去看看,可是在下一刻他便感覺到自己的頭顱不由自主了,已經不是自己想轉就能轉了。
蕭守仁清楚的看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發生與經過。
那個刺客將二人都殺了之後一個健步又到了那個胸前開花的守衛身旁,一把握住那插在背上的劍柄,然後一用力,那劍便被他給拔出來了。
那刺客把劍拔出來之後並沒有停留,動作就像是行雲流水一般,拔過劍之後便是用腳往後一蹬,直接就往蕭守仁他們這邊飛奔了過來。
蕭守仁這時候已經是反應過來了!
蕭守仁用力一夾馬腹然後用馬鞭用力在馬屁股上麵狠狠抽了一下。
那馬兒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子的抽打哦,蕭守仁一上來就往它的身上輸送了靈氣,它覺得非常的舒服,所以才會非常的聽蕭守仁的話,這時候突然間收到蕭守仁的抽打之後一下子條件反射一般,受驚了,一下子就憑空躥了出去,速度之快真的是難以形容。
雖然蕭守仁離楊廣有些遠,可是他的馬快啊,雖然那個刺客離楊廣有些近,可是她也僅僅隻有兩條腿罷了,兩條腿的人怎麽可能比得過四條腿的馬兒呢?何況那馬兒還是李家花了大價錢弄過來的神駒呢?
越是離得近蕭守仁也就越是吃驚,不是以內別的,隻因為他看到了那個刺客!
他看清楚了那個刺客的真麵容!
那竟然是個女的!
這刺客是個女的,是個女刺客!
這還不算,這不是最吃驚的,最吃驚的在後麵,蕭守仁認出了這女刺客,這女刺客竟然就是前天在李淳風那攤子前麵算卦的那個高挑女子!
吃驚!絕對的吃驚!
這女刺客不像是平常的刺客一般,平常的刺客那都是用黑巾裹住了容貌的,以免被人認出來,但是這個女刺客卻是不一樣,她竟然是平常的裝扮,直接就這麽殺過來了。
這樣子的原因隻有三個,一個就是她自信能夠殺得了楊廣,然後還能殺出重圍,從此逃之夭夭,第二便是她覺得自己殺了楊廣之後便沒有什麽值得她繼續活下去了,所以也就懶得裹著麵巾了,第三便是她覺得自己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失敗是必然的,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待著麵巾。
至於到底是怎樣蕭守仁也不得而知了。
那個女子卻是沒有見到蕭守仁,不是因為她瞎了,也不是因為蕭守仁騎馬的姿勢不夠帥,而是因為這女刺客眼中隻有一個人,那邊是楊廣!
在這女刺客的眼中隻有楊廣一個人,對於其他的東西似乎已經不在關心了,她剛才已經計算過了,這次的襲擊是萬無一失的,因為她已經是把握好了最佳的時機。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蕭守仁也許就是天意。
蕭守仁壞了這女刺客的好事。
就在群臣震驚各國使節震驚楊廣震驚大家都震驚的時候,那個女刺客的劍離楊廣已經不到三尺了,相當的近了。
大家都是大驚失色,不知道如果這一劍刺準了的話這大隋朝會怎樣。
一聲馬嘶聲一下子就把局勢全部改變了!
一聲馬嘶聲在距離女刺客五尺之外響起,那是蕭守仁勒馬所引發的馬嘶聲!
蕭守仁勒馬並不是想要停下來而是想要更快的到達楊廣的身邊去!
那馬兒來了個急刹車,蕭守仁飛身上馬踩在了馬背上,一刹車之後蕭守仁由於慣性的緣故一下子竟然脫離了馬背。,急速往地上載去!
從高處急速地往地上載去,那速度相當的快,勢不可擋,那女刺客隻是感覺到一個影子騰空而起,然後在下一秒她就看見自己的見已經被這個身影給磕開了!
蕭守仁手裏沒有合適的東西和那女刺客硬拚!有的隻是一張牛角弓,於是順手便把手中的牛角弓遞了上去,正好就磕在了那女刺客的劍鋒上麵,由於衝擊力太大的緣故,竟然一下子就把那劍給磕偏了。
蕭守仁這也是豁出去了,在自己身子快要落地的時候拱起了腰,伸出手把牛角弓遞了過去,當感覺到那劍已經被磕偏了之後自己的身體也落到了地上了,就勢那麽一滾,把所有的力道都卸了,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是覺得身上就像是斷了骨頭似的疼啊。
那女刺客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劍竟然被磕偏了,她沒有想到這時候竟然還有人能夠來得及過來。
可是現實是不由得她猶豫的,她隻不過是猶豫了那麽一下,可是結果卻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她呆的這麽一下,蕭守仁的那匹馬兒竟然像是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一般,直接就躍起用馬蹄往那女刺客身上踢去。
那女刺客這才反應過來想用劍去刺,可是猶豫這馬兒的雙腿動作太過於頻繁了,所以這女刺客隻好往後退。
本來她是可以刺到馬兒的,可是她要是用劍刺到了馬兒的話那麽她就會立即被另一隻馬腿給踢到,這樣一來劃不來,所以她隻好選擇往後退。
就在這麽一刺一退之間,女刺客的大好機會卻已經完全喪失了!
那些官兒全部反應過來了,旁邊的禁衛軍更是全部圍了過來,那些弓箭本來就架起來了,本來是準備射空中的白鴿的,但是現在看來女刺客救了許多的白鴿啊。
那些弓箭全部對準了那女刺客,隻要一秒鍾,僅僅隻要一秒鍾,隻要這些人的手指一鬆開,那麽這女刺客便是要埋骨與此了!
“全部退下!”一個聲音把大家都震住了!
這女刺客是來行刺楊廣的,但是這時候竟然有人敢大聲地喊大家全部都退下,這人是誰?
大家把眼睛都往那個聲音的出處看去,看到這說話之人之後大家的眼中都是一臉的不相信。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他說出這話呢?
沒錯,說這話的人正是楊廣!正是被行刺的楊廣!
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平時雷厲風行的皇帝陛下這是怎麽了。
有的人甚至偷偷的想,這皇帝陛下是不是看見這女刺客容貌尚可所以想要把這女刺客收下來啊?
但是看到楊廣那臉上的表情之後大家都不這麽想了,因為楊廣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的悲傷,還有一絲的迷惘,更是帶著些狂熱,十分的複雜,如果僅僅隻是想要把這女刺客收入後宮的話不可能會有這麽複雜的神情,再說了,楊廣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把這麽一個危險人物放在自己的身邊啊。
“啊!這怎麽可能!”有大臣突然間失聲喊道。
這隻是第一聲,緊接著又有好幾聲低低的驚訝聲,似乎是看到了什麽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一般。
蕭守仁已經是爬起來,從地上爬起來了,自己檢查了一遍身體,發現基本上沒有什麽受傷,隻是手上有些磨掉了皮。
聽到後麵的這幫人一直小聲的說這話,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東西,可是具體是怎樣他卻是不知道的,還得看事情的發展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讓開!讓朕過去!”楊廣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蕭守仁回頭一看,原來此刻的楊廣已經被好幾個太監護在了中央,可是楊廣卻是想要出來。
不為別的,就是講個故事,混點生活費(縱橫出的),打發無聊的大學生活,喜歡的那邊當作小菜一般慢慢看,不喜歡的就飄過,當作文化垃圾,有幾章確實是抄過來的,這個承認,主要是沒有碼出東西來,不發點東西吧全勤又沒了,所以就弄上來了,這樣的章節隻有幾章而已,不影響大局,看不慣我這麽物質的可以繞道的,但是不希望看到有人開罵或是在這說什麽抄抄抄啊,我已經自己承認了啊,不需要人提醒的,看完不爽的可以靜靜走開,打擊一個幸苦碼字的人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