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探尋羅布泊
?三周之後——
我站在學校門口,焦急的看著表。
“怎麽還沒到,說好的九點,不好意思啊,劉叔。”我抱歉的衝身旁的劉叔笑笑。
“沒事,等會吧。”劉叔道。
劉叔今天特地穿得很年輕,頭發向後梳的很整齊。看來為了能融入我們這些年輕人,劉叔這幾天著實花了一番心思。
“來了來了。”我看見婉兒的路虎向我們這邊開了過來。婉兒伸出頭和我們打招呼,婉兒帶著一副金邊墨鏡,與我上次見時又漂亮了幾分。
“這姑娘這麽年輕漂亮也參加行動?”婉兒的出現著實出乎了劉叔的預料。
“劉叔啊,你可別看她是個女的,她可厲害了。”我招呼著劉叔趕緊上車。
我向眾人介紹了劉叔。
“劉叔,冷哥和婉兒,這都是和我共患難的,你大可放心就是,不必太過拘謹。”我道。
“是啊,劉叔,我倆這條命可都是田兒從墓裏撿回來的。”婉兒回頭一笑。
“田兒,這麽傳奇的故事,我可從沒聽你說起過啊。”劉叔道。
“劉叔,你可別聽她瞎說,她呀沒一句實話。”我將手伸向婉兒,輕輕地扭了一下她耳朵。
婉兒嘻嘻的笑著。
“我們怎麽去?”我問道。
“這不有車嗎?”婉兒答道。
“婉兒你可別嚇我,開車去新疆?”
“開玩笑的,看把你嚇得,你就不能淡定點,在墓裏你那揮斥方遒的氣魄哪去了?”婉兒道。
“婉兒你就別開玩笑了,到底怎麽去啊。”
“冷哥剛和我說了,我們開車到濟南國際機場,做飛機到達新疆後,蔡叔那裏準備好了人接應,我們再開吉普去樓蘭。”婉兒道,眼睛看向後視鏡,等待看我的反應。
“還好,蔡叔想的挺周到的。”我講到。
我突然想起還未告訴劉叔,我們都擁有異能。現在說也確實不是時候,不說吧,如果我真發動了異能,劉叔說不定會嚇個半死。“劉叔啊,盜墓穴中後,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過於吃驚,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在墓穴中,什麽都有可能發生。”
“我知道我知道,劉叔我參加過不少科考活動,屍體見了不少了,雖然沒見過真正詐屍的,但也聽人提起過,多少還是有些心理準備的。”
“不僅僅是屍體發生的變化,還有我們身上發生的變化,都不要感到奇怪。”
劉叔顯然不懂我什麽意思,隻是疑慮的點頭。
我們不久便到達和濟南國際機場,坐上了飛往新疆的航班。
婉兒就在我的身旁,漫漫旅途,婉兒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漸漸睡了過去,我用手輕輕整理著她的頭發。漸漸也睡了過去——
等到飛機發出到站指令時我才醒了過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半小時,我叫醒婉兒,“到了,醒醒。”
婉兒睡意朦朧的揉了揉眼,才緩緩睜開。“這麽快啊。”
我們四人收拾東西下了車。“蔡叔安排的人哪?”我向四周張望。
不一會一個中年男子走向冷哥,“是張先生吧,蔡老板讓我來接你們。”
冷哥微微點頭,我們跟隨中年男子走出了機場。
“蔡叔這盤口都開到新疆了啊,可真厲害。”我嘖嘖讚歎道。
“蔡叔在全國各地都有盤口,生意興隆,凝血寶閣隻是其中一個而已,蔡叔家產過億了那。”婉兒道。
我想初見蔡叔時候的情形,那是蔡叔給我的印象怎麽樣不像家產過億的人,隱藏的可真深。
中年男子引著我們上了一輛吉普。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不知這位小哥貴姓?”
“忘作自我介紹了,你們叫我紮西就好了,我是蔡老板在新疆盤口的刀頭。”紮西道。
刀頭,這是行話,蔡叔是老板,生意遍及全國,不可能兼顧每個盤口,於是就在每個盤口選出一個刀頭來幫他管理盤口,這刀頭定是蔡叔最為信任的人,所以不必過於防備。
我們到達了羅布泊邊緣,這裏是連飛鳥也絕跡的無人區。據傳,在遠古時期,羅布泊水麵極其廣闊,這一帶還是湖光粼粼,綠樹環抱,氣候十分宜人。如今,這裏早已是滄海桑田,徹底幹枯演化成了嶙峋突兀、姿態萬千的雅丹地貌。
“雅丹”是維吾爾語,原意是“具有陡壁的小丘”,後泛指風蝕壟脊、土墩、風蝕溝槽及窪地的地貌組合。車行前方,平坦的河**一座座土丘峰巒突兀聳立,就像是一幢幢“建築”高低錯落。
雅丹地貌的形成有兩個關鍵因素,一是發育這種地貌的地質基礎,即湖相沉積地層;二是外力侵蝕,即荒漠中強大的定向風的吹蝕和流水的侵蝕。大自然中的風和水,雖來勢洶洶,卻也欺軟怕硬,風刮水蝕運走基岩中鬆軟的沙土,對堅硬的泥岩卻無可奈何,於是,在荒原中留下一片片土堆,這就我們所稱的雅丹。古羅布泊時期,為這裏留下大麵積、深厚的湖相沉積,曾經發生的反複的水進水退,使湖底形成泥沙交錯。後來,這裏光照充足,幹旱少雨,四季多風,最大風力甚至可達12級以上!
劉叔說說,每當大風刮過時,這裏還會發出各種鬼怪叫聲,因而也被當地人稱之為“魔鬼城”。當然,這並非是其最為可怕的方麵,更可怕的是凡是妄圖橫穿魔鬼城的探險者,都離奇的死在這茫茫大漠之中。
如果說剛才路過居民區能帶給我一些驚喜,那麽現在一望無際的雅丹地貌,帶給我的隻有無盡的荒涼——
我看到了各種各樣造型奇特的風蝕地貌,這奇特的地貌,是地質變遷和自然風雕沙割的結果,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傑作。整個雅丹地貌群高低不同、錯落有致、布局有序,如同巧奪天工的設計師精心布局一般。
紮西將車停了下來,“前麵就是魔鬼城了,車隻能開到這裏了,剩下的就隻能靠步行了。”
冷哥道:“快點,現在是下午三點半,天黑之前我們要找到地方紮營。”
我們向前行走了大概一公裏路。“怎麽天有些暗了,新疆黑天這麽早嗎?”
紮西立刻警覺了起來,“不是天黑!沙塵暴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