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亂鬥(文)
夏末的雙劍交叉在胸前一擋,就將光頭的攻擊給擋住了,而後,她的身體朝著左邊一閃,隨著身體的閃躲右手的長劍則輕輕的一轉,好像是泥鰍一樣就將光頭尚未收回去的攻擊給化解了,不僅如此,因為就著慣性的緣故,她這一擋一轉,竟然將光頭的力借到了一邊。光頭隻覺得自己那全身的力氣衝出去,還沒有等刺到地方,先是被彈了一下,而後不知道怎麽的,整個人的身體居然被送了出去,他的力根本收不回來,就這樣一個趔趄衝向了一邊。
他本來就用出了全身的力氣,這樣收不回來,他的身體差點摔在地上,還好他的下盤很穩,還好夏末現在的身體沒有什麽力氣,雙劍也用得不是很熟練,否則的話光頭隻怕要摔個狗啃屎。
看著光頭吃了啞巴虧,短發男人舉著自己的武器——一根足有少年人手臂粗細的木棍就朝著夏末揮舞而來,雖然他的動作毫無章法,可是那根木根夠粗夠硬在加上短頭發用力的揮舞,竟然也虎虎生風,讓人一時之間不能從正麵迎上去。夏末一邊後退,一邊揮舞著雙劍觀察著短頭發,觀察著他的破綻,隻等抓住機會一擊擊敗。
這短頭發也是沒有什麽打架經驗的,他這麽奔向夏末,渾身上下都是可以攻擊的破綻,不過,也不知道是他的命好還是故意為之,居然連一個致命的破綻都沒有,夏末朝後退著,眉頭卻微微一皺,如果不能一下擊中對方的要害,在這樣還有一個對手的場麵下,她以一敵二是很吃虧的,如果對方打車輪戰,最後自己會被活活的耗死。可是現在的情況又不容許她繼續的等待對方的破綻,她隻能沿著溪水河沿上的石頭呈現“8”字型快速的奔跑著。
夏末雖然身體素質不怎麽樣,但是平衡卻很好,在高中的時候,她在學校裏一直是體操隊平衡木的尖子選手,也曾經代表大地區參加了全國的比賽,要不是她的個子比體操運動員的最佳身高高了些,說不定她也能成為個世界冠軍之類的。
雖然在升入大學之後她就沒有怎麽專注的練習過平衡木了,不過,體操帶給她的靈敏和超乎常人的平衡卻一直烙印在了她的腦海裏,烙印在她的身體節奏裏。上一世她並沒有好好利用這個優勢,到了這一世她可不願意這個優勢就這麽消逝了,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在平地上奔跑倒是看不出來,可是在凹凸不平的河沿上奔跑,平衡性強和平衡性不怎麽樣的區別就一下子顯現出來了。夏末在大大小小的亂石上行走起來可以說健步如飛,可是後麵的兩個人跟著跑起來就是跌跌撞撞,搖搖擺擺,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摔倒一般。
而夏末在保持平衡的同時還能時快時慢的在兩人的身邊徘徊一下,她手裏的雙劍可不是吃素的,雖然攻擊不到短發男子的要害,但是,身上卻已經讓她給刺傷了不少口子了。要不是因為光頭一直如影隨形,手裏的長劍也毫不留情的朝著夏末猛刺的話,隻怕夏末早就解決了短發男子。
光頭和短發男子兩個人跟夏末你追我趕了好一會,兩個人都覺得體力有點不行了,呼哧呼哧的喘的厲害,偏偏夏末就是不給他們機會能近身打到,兩個人不由的惱火萬分。光頭和短發男子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彼此心裏明白了對方的打算,這時便看到兩個人分開,繞著更大的圈子去追夏末,想要將她團團圍住,然後一起解決她。
夏末隻是一晃神,就看見兩個人分開了,她眉頭輕輕一皺就知道對方打的什麽主意,他們雖然要繞更大的圈子,不過本來夏末跑的圈子就不大,所以就算兩個人要繞更大的圈子也不是距離特比的遠。夏末算計了一下距離。她現在如果回身先攻擊短發男子,如果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掉的話,那麽並不用顧忌光頭跑個回馬槍,隻是時間一定要控製好,否則的話,一不小心就被兩個人夾擊其中,倒反吃了虧。
隻是,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夏末怎麽都不願意放棄,她並沒有考慮太多。
做事情之前如果想得太多,往往會失去最開始的**,讓本來很熱切要去完成的事情變得冷淡了,雖然這樣的理智很好,可是,人生如果缺少了熱情和衝動似乎也會變得不那麽圓滿。
雖然現在的情況是在是有點危險,可是,如果不拚一把的話,隻怕在這麽耗下去,自己是沒有一點的勝算了。不過做了一瞬間的利弊衡量,夏末的身體已經飛逼了出去,直直的朝著短發男子衝去,她手裏的雙劍並沒有多餘的華麗攻勢,可是,就是簡單的動作已經讓光頭男子招架不住,再加上剛才夏末已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雖然不是什麽很要命的傷口,可是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疼。
夏末可沒有什麽心思跟短發男子在這裏繞圈子,她的動作狠辣而淩厲,就算短發男子一直用那粗壯的木棍攔著自己,可是夏末卻絲毫不顧忌,手裏的雙劍不在成為一體,分成了兩種攻勢,勢如破竹的朝著短發男子刺去。她的敏捷不算高,但是在新手中也很不錯,所以動作快,平衡強,幾下子就已經將短發男子逼入了死角,他手上的木棍更是因為要阻攔夏末而被她的雙劍削得麵目全非。
短發男子一邊咬緊牙關吸引著夏末的全部火力,一邊焦急的看著遠處的光頭衝過來,朝著夏末的背後就舉起了手中的長劍。短發男子見狀不由得高興的一笑,而夏末卻因為這一笑猛地反應過來,她當下一驚,就朝著一邊閃過去,隻是光頭的動作極快,就算夏末已經閃開了,那長劍還是在夏末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極長極深的傷口。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夏末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她卻沒有就此逃開,反而趁著這一絲空擋,反手將長劍一揮,那劍刃便已經朝著短發男子的喉間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