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燒烤bbq
屍彘嗬嗬響,王路苦惱地看著它:“你知道嗎?我也會喪失感覺啊。問題是這貨時靈時不靈,連隨機召喚都不行啊,壓根兒就是隱藏技能,也不知道要遇到什麽設定情節才能觸發?難道是我把的妹還不夠多?這本書得走後宮流?家庭溫馨式不討喜?話說回來,就算謝玲是隱藏情節,我也至今沒正式把到啊。啊,扯遠了扯遠了,咱可是極品住家好男人啊,小三小四神馬是絕對不行的。”
王路又衝著屍彘扔了塊石子,這次砸在眼窩旁:“我說,你別整天嗬嗬嗬的,你要是告訴我怎樣才能召喚出感覺喪失異能,哥我請你吃『肉』,吃鴨『肉』,還滴著血的帶『毛』的,怎麽樣?”
王路這也是苦惱太甚,跑這兒排解壓力來了,他喪失感覺的事沒第二人知道,王路也不敢『露』口風,屍彘這兒一向沒人靠近,陳薇和謝玲都厭惡喪屍,隻有王比安偶然會來晃晃,王路這才跑這兒來絮叨絮叨。頗有童話故事裏挖了個『洞』大喊國王有驢耳朵的剃發匠的風範。
屍彘對王路的回應就是一迭聲的嘶叫,基情地連口水都飛了出來。
王路不為所動,依然皺眉苦思:“想想,好好想想,上次喪失感覺是怎麽個情形?也沒什麽特別的啊,無意中被玻璃碎片劃開了個口子,才發現沒感覺了。這說明什麽?突然的強烈刺『激』嗎?”
王路猛地抬手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操』”痛得眼角都冒出了淚『花』。
王路撫『摸』著自己紅腫了半邊的臉:“見鬼,還是有感覺啊難道是不夠突然『性』?要不是還不夠痛?”
“應該是還不夠痛吧。這玩意兒應該和休克同一個道理,人的劇痛中,『肉』體為了保護自己就會休克。感覺喪失異能說到底也是種神經『性』反應,如果外界對『肉』體的傷害超過某個臨界點,神經係統會自動切斷信號向大腦的輸送?這樣倒也說得通。”
王路念念叨叨圍著屍彘打著轉,引得屍彘在桶裏跟著不斷轉脖子。
“這麽說,是我剛才那個耳光還不夠痛?那是當然的,也沒聽說打一個耳光就能讓人休克的。看樣子得來點真家夥。”
王路遲疑了一下,跑出了石窟,再次回來時,手裏拿著一枚竹枝,一頭有些尖利的竹枝,類似牙簽。
王路舉起了自己的手――那隻最早出現感覺喪失的手――挑出了當初被玻璃片劃破的手指。
他嘴裏喃喃道:“十指連心啊,這要是還不夠痛,不足以刺『激』你發生反應,那哥也沒轍了。”
王路細心地掰開指甲縫,拿著竹枝比了比,牙一咬,猛地紮了下去。
石窟裏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但這叫聲隻冒出了半聲,就戛然而止。
王路站在屍彘旁,好奇地看著,看著自己的手指。
手指的指甲縫裏,深深地『插』著一枚竹枝,幾乎深達根部,一滴滴鮮紅的血滴正在冒出來,滴落到石窟的石板地麵上。
王路伸手左右晃了晃竹枝,血流得更多更快了。
這一連串動作,要是放在正常人身上,早就鬼叫連天了,別說是這樣一枚粗糙的竹枝了,就是換枚鉛筆芯,也能讓一個成年人痛得流淚了。
竹簽『插』手指。
這可是諜戰片裏經典得不能再經典的酷刑之一了。手法簡單,就地取材,老少皆宜,效果更是男『女』通殺,這要是不足以讓人痛得發癲,上到fbicia戴黑墨鏡玩酷的家夥,下至中美研究所的專家和小腳盆的鬼子,都可以一頭撞死了。
但現在,王路卻一臉輕鬆,似乎『插』在自己手指縫裏的不是竹枝,而隻是無意中沾上了一棵枯草葉一樣。
“果然是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啊。”王路又搖了搖竹枝,“有趣,有趣。不錯,不錯。”
他猛地揮拳,一拳砸在自己鼻子上,換在平時,這一拳肯定又酸又痛,但現在,王路笑顏如舊:“好好太好了今兒下午可以大幹一場了。”
王路揚聲長笑,一把撥出手指縫裏的竹枝,大步離開了石窟。
石窟裏,一如往日,隻剩下屍彘。
王路為『激』發了感覺喪失異能興奮不已,他沒注意到,當自己的手指『插』入竹技喪失感覺的一刹那,屍彘突然停止了它的動作。
此前,屍彘一直衝著王路吼叫著,空咬著,猶如以往所有喪屍麵對新鮮人『肉』所慣有的表現,但那一刻,屍彘突然沒反應了,就連王路手指裏湧出的鮮血滴落在離它沒多遠的地麵上,它都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可是人血。
就連黃鱔血,都能刺『激』得喪屍『騷』動。但現在,人血美味當麵,屍彘卻一動不動。
它現在麵對著王路,完全沒有一隻饑渴的喪屍麵對著活人所該有的正常反應。
似乎,在屍彘眼中,王路,並不是個活人。
王路興衝衝回到龍王廟,推『門』一看,屋內三人還在睡夢中,連忙爬回『床』上,躺在陳薇身邊裝睡。
過了約一小時後。
全家人是在一聲慘叫聲被驚醒的。
陳薇猛地坐起身,吃驚地看著捂著腰嗬嗬響的王路道:“怎麽了?好好地睡著鬼叫什麽啊?”
王路眼角滲著淚『花』,吞吞吐吐道:“『抽』、『抽』筋了。”
陳薇擔心地道:“啊,肯定是上午殺喪屍使脫了力吧?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不用,不用。”王路躲閃著道:“緩一緩就好了。”
這時謝玲也從『床』上跳了下來:“要不今天下午我們別去了,哥,好好休息一下吧。”
“靠那老子的罪不白挨了”王路脫口而出道。
謝玲『揉』著眼睛道:“什麽白挨了?”
王路勉強咧了咧嘴算是笑:“我、我是說今天下午不去殺喪屍,那我們就白辛苦一場了,肯定趕不及在收割前『弄』到農機了。那、那也太可惜了。”
陳薇扶著王路的半邊身子,能感受到他為了忍住『抽』筋的痛苦,正在微微顫抖:“可你這個樣子,行不行啊?”
王路緊緊捂著腰――其實是借此掩蓋劇痛的手指――掙紮著道:“沒事,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我不應該一回家吃了飯就睡覺的,劇烈運動後這樣做最容易『抽』筋了。”
王比安跑過來道:“老爸,你應該散散步再睡覺的,還有洗個熱水澡也能緩解『抽』筋的。”
王路見大家都已經起了『床』,扯開話題道:“你們休息得還好吧?下午的行動都能參加嗎?可別硬撐啊。”他扭頭對陳薇說:“特別是你和王比安,太勉強的話,隻會拖我的後『腿』的。那還真不如不去。”
陳薇跳下『床』活動了幾下胳膊『腿』:“你看,沒事。上午我和王比安看的時間比動手的時間還多,光緊張了,力氣實際上沒耗多少。下午有了經驗,知道怎樣更好的配合你們,效果肯定會更好。”
王路笑道:“那還說什麽?走,殺喪屍去。”
說著,下了『床』,揮了揮胳膊:“走。”
四人一行依樣劃著竹筏殺向鄞江鎮中心。
王路站在竹筏最前麵,謝玲落後他一步站著,正在整理手套。
王路扭頭看了看,竹筏尾部陳薇和王比安都在用力撐著竹竿,沒人注意自己。
嗯,用竹枝『插』指甲縫『激』發感覺喪失異能有效,但持續效果不長,也就1個多小時,那麽,為了讓持續時間更長,一定需要比竹枝『插』指甲縫更痛的法子吧。
他飛快地脫下左手的橡膠手套,毫不遲疑,用牙齒咬住小拇指的指甲,猛地一扯……
謝玲看到身前的王路突然一個踉蹌,連忙一把扶住他:“怎麽了?又『抽』筋了?”
王路回頭朗聲一笑:“隻不過是滑了一下。”
他載上手套,扭頭對著王比安招呼道:“小子,下午也要加油啊,老爸和你說定了,你殺一隻喪屍,老爸就殺兩隻,誰輸誰是小狗。”
看到王路興致這樣高,陳薇笑道:“好啊,我給你們兩個計數,誰贏了,今晚的兩個鴨『腿』都歸他。”
王比安跳著腳道:“媽,你那釘耙給我用吧,那可比鋤頭管用多了。”
謝玲打趣道:“王比安,你想贏比賽還不容易?姐等會兒多『弄』幾隻殘疾的喪屍給你不就行了。”
王比安歡呼一聲:“姐真好,我這次要是贏了老爸,就再不和你搶電腦遊戲玩了。”
在四人高談朗笑中,埠頭已近在眼前。
和前幾次一樣,埠頭上又擠滿了迎候的喪屍們。
王路跳上埠頭石階,人沒站穩,已經一斧把一隻成年喪屍劈得頭骨破裂。
等謝玲也跳上石階後,王路居然已經清除了上下石階擠著的10來隻喪屍,穩穩堵在了入口處。
陳薇本來還有些擔心王路突然發作的『抽』筋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的影響,卻沒想到王路睡了一個午覺後變得這樣神勇。
王比安橫端著釘耙半張著口都不會動了,半晌才叫道為:“10、11,不,12、13了老爸已經殺了13隻喪屍了慘了慘了,我肯定輸給他了。”
王路感覺從來沒有這樣爽過――錯,應該是,沒了感覺原來是這樣爽的事。
這一斧,砍在喪屍的額頭,沒有斧頭剁在堅硬的頭骨傳來撕裂虎口的震動感,真爽。
這隻喪屍離自己太近了,來不及回斧,先給你一肘,噢,這一下自己都能聽到肘部撞在喪屍『門』牙上的哢嚓聲――雖然喪屍感覺不到痛,但這下也讓它一個後仰,正好讓左手的斧頭補上一下。換以前,自己絕不會來上這個動作,就算肘部有多層皮包,但自己一定也會痛死吧。現在,真爽。
這有點像打遊戲,沒錯,打電腦遊戲,自己隻要按按鼠標就行了,人物就會永遠不知疲倦地砍殺砍殺。
謝玲站在王路身後,目瞪口呆,這、這家夥抹了阿三哥的神油嗎?還是吃了大力丸了?
在一陣陣沉重地呼吸聲中,謝玲看著王路的兩隻胳膊就像風車一樣,揮動,揮動。
在他麵前,喪屍們就像傻了一樣,沒有撲擊,沒有撕扯,沒有啃咬,不,應該說還沒等喪屍們做出反應,它們就被砍翻剁倒,像塊木頭一樣倒在石階上。
似乎就連從沒有任何情感表現的喪屍們都在害怕,害怕這台高效率地殺喪屍機器,它們沒有攻擊王路,而是轉而向他身後的謝玲撲來。
無數雙或腐爛或殘留著屍斑的胳膊越過王路的肩頭向謝玲抓撓過來,甚至有喪屍從王路胳膊下鑽過來。
但王路快速的砍擊讓這些越界的喪屍紛紛倒下,謝玲隻淪落到用長柄樸刀撿漏的地步,而陳薇和王比安――這兩人到現在都還沒開張呢。
謝玲幾乎無所事事了,入口被王路以及倒下的無數喪屍堵得嚴嚴實實,別的喪屍就是想衝下埠頭,也被堆積了一地的喪屍屍體攔住了。
不知何時,陳薇和王比安劃著竹筏也靠上了埠頭,站到了台階上。
謝玲頭也沒回,喃喃道:“姐,哥,哥他以前真是網絡編輯?”
陳薇也早就看傻了,半晌才答非所問地道:“嗯,還是副高的。”
原來,副高級網絡編輯是這樣恐怖的存在啊。嗯嗯,今後一定要呼籲國際社會嚴格限製天朝申報副高級網絡編輯數量。致力於全球無副高級網絡編輯化。
王比安拿著纜繩探過身來:“媽,還要不要給老爸拴上繩子啊?”
謝玲接過繩子道:“還是綁上吧,好歹有個保險。”說著,拖開橫七豎八堆滿石階的喪屍屍體,站王路身後給他綁上了。
謝玲站王路背後給繩子打結時,一隻喪屍從王路腋下探過頭來,剛吼出半聲就被王路一個肘擊擊中後腦摔趴在石階上,不等謝玲反應過來,看得幹瞪眼的王比安早舉著釘耙竄了過來,一陣『亂』鈀,鈀了個桃『花』朵朵開。
謝玲利落地打好繩結,拖著王比安後退了幾步,王比安嘟囔著:“我才殺了一隻喪屍呢。”
謝玲好笑道:“今天下午我們三人還動什麽手啊,整個兒就是你爸爸的專場獨角戲演出。你就呆旁邊好好看著吧,上前隻會礙手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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