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性教育的重要性
封詩琪的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她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抬頭衝著樓上大喊一聲:“關新!”
正睡得迷糊的關新不知出了什麽事,穿著內衣光著腳就跑了下來,一進客廳就看到了電視裏的肉搏戰,當場石化,半晌才掙出一句:“朱亞珍這丫頭,在搞什麽名堂!”
朱亞珍是冤枉的,關新匆匆趕到廣播站時,她並不在站裏,除了實時播報的新聞,廣播站裏並不需要朱亞珍一天24小時值班,尤其是播放電視劇、電影時,隻要設定好相關節目播放順序,朱亞珍早就自行去睡覺了。
被關新堵在廣播站裏的,是一群大老爺們--王德承、蔡春雷、沙青、沙林等人。起因是沙林搞到了一個移動硬盤,在裏麵發現了多達2BT的島國小電影,這廝嫌棄自己家裏的電腦屏幕太小,就想到了廣播站裏的占了半麵牆的大屏幕。用這大屏幕放這小電影,裏麵的女優能和真人一般大,當真是纖毫畢現,可不知該有多爽。
於是沙林叫沙青,沙青又拖了蔡春雷,蔡春雷有福同享拉上了好基友王德承,一群不要臉的悶騷男就乘著朱亞珍離開廣播站回家休息時,撬開門鎖,溜了進去。隻是沙林在操作電腦時,無意中將視頻聯接上了對外輸送的信號,結果,小電影的信號同時傳遍了鄞江鎮裏所有的還在播放的電視機。
不說關新好好教訓了一頓這些精力過省的**棍。在封海齊家裏,封詩琪、馮臻臻、茅麗麵麵相覷,關新趕往廣播站時,那部小電影依然在播放中,沙林在2BT的上百部影片中,選了部重口味的“飲精”係列,所以,現在電視畫麵裏就是不斷的噴發和女優吞咽的動作。
封詩琪臉如火燒一樣,她和關新新婚不久,正是情熱時。有時候**起來,也不是沒做過一些大膽的體位,隻是這電影裏的女優也太過不要臉,就剛才這段時間,已經換了好幾個男人了--真是太禽獸了!封詩琪也已經猜到這事十有八九和朱亞珍無關,朱亞珍人極爽利,根本不是那種會關起門看小電影的人,她咬著牙罵道:“肯定是有臭不要臉的男人在廣播站裏亂搞!”
茅麗倒是無所謂。事實上,她對身邊馮臻臻的興趣,遠遠大過電視畫麵。馮臻臻依然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視,看得極是認真,臉上波瀾不驚,茅麗撲哧笑了聲:“馮臻臻。沒想到你對這種內容這樣感興趣啊。”
封詩琪這才注意到,馮臻臻居然一直在看電視上那些少兒不宜的鏡頭,雖然馮臻臻是成年人,她喜歡看什麽,自己幹涉不了。隻不過--拜托。臻臻姐,你也看得太認真了吧?你、你就是喜歡看這種東西,自己回房間用電腦看就是了。其實話說回來,關新這死人也偷偷藏了幾部這樣的片子,還拉著自己一起看,說能增進夫妻間的情趣。氣得自己三天沒讓他上床。
封詩琪不無羞惱地道:“臻臻姐,你怎麽還在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邊說,邊探身去拿遙控器,想將電視機關了。
這時,馮臻臻嘀咕了一句:“亂七八糟?這電視怎麽亂七八糟了?不是在治療傷口嗎?這應該是醫書上講的男性尿道閉塞後,在沒有醫療器械的情況下,緊急實施的導尿手術吧。隻不過尿液應該是淡黃色的,怎麽電視裏噴出來的是白色的呢。”
客廳裏一片寂靜。隻有電視裏傳出的男女的喘息聲響起,封詩琪呆若木雞,半晌才結巴道:“導、導尿手術?臻臻姐你說這電視裏演的是導尿手術?”
馮臻臻啊了一聲:“是我弄錯了?這不是導尿手術?那難道是**結石衝洗?”
封詩琪手裏的遙控器失手掉落到沙發上,她哭笑不得,使勁瞅了瞅馮臻臻的臉,看她一臉認真,並不像是在捉弄自己的樣子。
封詩琪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臻臻姐,你、你不會是、是那個、那個處女吧?”
馮臻臻心裏一驚,她看著封詩琪古怪地臉色,知道自己又一次露出了馬腳,可關鍵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馮臻臻小心翼翼地道:“處女?我不知道,我雖然在醫書上看到過相關的插圖,但沒有自己檢查過,你知道,那個部位想自我檢查還是比較麻煩的。”
封詩琪一捂腦袋:“我的親娘啊,沒想到在這島國片滿天飛,無人不知蒼井空的年代,臻臻姐你居然還守身如玉啊,我一直以為你比我年齡大,肯定也有過**,可沒想到,你、你居然連**都不知道!臻臻姐,你到底是在怎樣的一個家庭裏長大的啊,又是在哪個大學上的學,你、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從來沒和男生親過嘴,拉過手啊。”
馮臻臻知道自己說得越多,錯得也越多,隻能含糊著道:“那個,我是真不知道,嗯,我們家和別人家有點不一樣的。”
封詩琪深吸了口氣,放下了手,正視著馮臻臻:“臻臻姐,你真的沒有經曆過**?”
馮臻臻很認真地道:“書上倒是了解過**,隻不過我自己真沒有體驗過。”
封詩琪翻了個白眼:“好吧,I服了YOU。沒想到居然能親眼看到一個傳統性淑女,真是的,人家高中時就和男生打過KISS了。”她一捂嘴:“這是我的小秘密,你們可千萬不要和關新說。”
茅麗臉上裝出震驚的樣子,但心裏卻不以為然--智屍在恢複記憶以前,的確對**一竅不通。當初自己也是在喝了足夠量的圈養的人類的鮮血後。才重新恢複了這些以往的生活常識。也就是在那時,自己開始想當個母親,想擁有一個孩子,為此瘋狂地逼迫男人們和自己**,也因此,無意中發現,精液比血液更能刺激自己的成長和複原。
馮臻臻,隻是覺醒得還不夠多而已。
至於處女--還是給老娘省省吧,看她那兩個大奶子,就不是處女會擁有的。早被男人摸過了。
茅麗不無惡毒地在肚子裏猜測著,臉上卻堆著笑:“馮臻臻,沒想到你這樣保守啊,真是難得,不要說是在這生化末世,就是以前,也很少看到有你這樣的女生了,如今高中生上床的也多得是。女大學生打胎在醫院裏能排隊。”
馮臻臻知道,現在自己是說得越多露餡的概率就越大,隻能垂著頭不答話,做害羞狀。
封詩琪雖然年紀小,但畢竟是結過婚的人,說句實話。門一關,在**,和關新兩人沒少胡天胡地,一些羞人的體位,也做過不少次。這時見現場氣氛尷尬,便排解道:“唉,臻臻姐,身為女人,早晚有這一天的,其實吧。我倒覺得必要的性教育還是應該知道的,要不然,新婚之夜鬧出洋相來,把、把那個事情當成什麽導尿手術,那才尷尬呢。”
封詩琪看著馮臻臻一直垂著頭,還以為她麵子上抹不開,便笑道:“臻臻姐,你就把這電影當性教育片看好了。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來來去去,就那麽回事兒。我老爸以前當派出所長時,年年都要處理一些農村裏男男女女之間的事兒,雅一點說,那是飲食男女,人之大道,要是往糙裏說,不就是那點破逼事兒嘛。”
**,這倒是馮臻臻在醫科書籍上看到過的,隻不過,書本上的文字和插畫,遠遠沒有島國片裏的畫麵更逼真,而且島國片一向以細節著稱,男女性器官的特寫鏡頭占滿了整整一個屏幕。
馮臻臻看到電視裏正在播放的一個噴發的特寫鏡頭,突然問封詩琪道:“你是說,這就是精液?”
封詩琪倒沒想到保守的馮臻臻有這樣直白的問話,她怔了怔,才道:“是,這白色的就是精液,這可不是什麽尿。”
馮臻臻很認真地道:“精液和尿液可完全不能比較,尿液是人體內的廢物,而精液,可是飽含著DNA的,而且精液中還有各種酶和部分微量元素、果糖、肌醇、精胺素、前列腺素,從營養角度說,可比尿液豐富多了。”
封詩琪一個頭兩個大--臻臻姐,現在可不是背醫書條目的時候。這時,電視機裏的畫麵突然消失了,變成一片雪花。封詩琪鬆了口氣,關新已經到廣播站,把畫麵切斷了。
封詩琪也不想再提小電影這個烏龍話題,至於馮臻臻的性知識教育,還是以後再找機會跟她私下聊聊吧。她匆匆道:“睡吧,很晚了,明兒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呢。”
馮臻臻應了聲,起身就向樓上走,這時,茅麗突然道:“等等,馮臻臻,我、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她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個人睡覺有點怕,在外麵露天睡覺時,最害怕的就是在夢裏,突然被喪屍給咬了。”
馮臻臻沒想到茅麗突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她的身上有許多見不得人的地方,上次和封詩琪同睡一床,好不容易才混過去,可不想再自找麻煩。但問題是,茅麗已經開了口,自己如果生硬的拒絕,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在崖山生活時間越長,自己在生活常識方麵暴露的缺陷越多,現在,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麽岔子了。
這時,茅麗怯怯地道:“一晚,我隻要和馮臻臻你一起睡一晚,等我習慣了在這兒睡覺就好了。”
隻不過一晚上,自己肯定能應付過去,馮臻臻點點頭:“好吧,我去給你拿被子。”
茅麗看著馮臻臻上樓的背影,含羞地一笑,扭頭對封詩琪道:“對不起,我有點任性了。”
封詩琪笑道:“沒什麽,很多剛到崖山的人,依然保留了在野外生活的習慣,不過很快大家就能熟悉並且喜歡上崖山安全的生活了。對了。我可提前警告你,臻臻姐睡覺可是要打呼嚕的喔。”
茅麗微微一笑:“沒關係,隻不過是睡一晚上。”
一晚上,就已經足夠了,隻要馮臻臻脫下戴著的帽子,自己就能用腦電波征服她,讓她變成自己忠心的下屬,然後,王路的血肉就全到了自己手裏。
哼,先知王璐對馮臻臻也太言過其實了。一個連**的記憶都沒有恢複的雛兒,覺醒程度肯定在自己之下。
茅麗來到馮臻臻的臥室時,馮臻臻正在鋪被子,被子是兩條,互相之間分開了一定的距離--馮臻臻可不想和茅麗有什麽身體上的接觸,她的體溫可比常人低得多,以前還可以借天氣冷掩飾,可現在春回大地。氣溫都有16、7度,這借口可太招人懷疑了。
馮臻臻決定趕緊上床,借被子裹住身體,然後立刻“入睡”,快快打發走這一夜。
馮臻臻快手快腳脫著衣服--她依然是全身**--茅麗看著她摘下護士帽放在床頭櫃上,得意地一笑。就是現在!茅麗抬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想將假發摘下來,釋放出自己的腦電波,就在這時,她的目光突然一凝。“這是什麽!”
**上身的馮臻臻一回頭,看到茅麗瞪著自己的下身--她正在脫**。**裏側,粘著一片白色的護翼狀的東西,那是一片衛生巾。
馮臻臻淡然道:“隻不過是片衛生巾。”她皺了皺眉:“有點髒了。”說著,伸指揭下了衛生巾,從旁邊抽屜裏。換了塊新的上去。
茅麗瞪著換下的那塊衛生巾,呼吸都要窒住了--月經!那是一個女人的月經!雖然量不多,但她絕對不會看錯!那是每個正常的健康的能生育的女人的標誌物!
馮臻臻**身子,撿起地上的舊衛生巾扔到了垃圾桶裏--她也是剛剛才發現衛生巾弄髒了,從山裏回來後,她將再次獲得的沾染著王路鮮血的雜物,統統吞了下去。那天晚上,當她再次陷入沉睡時。在她的子宮裏,一股斷絕已久的**,緩緩流淌出來,浸潤了已經幹枯的生命之巢。**的量不多,幾乎被幹枯的子宮完全吸收,隻餘下少量流出了**,滲到了衛生巾上。
馮臻臻上了床,飛快地鑽進被窩,全身裹得緊緊的,隻露出一個腦袋,對還站在床頭的茅麗道:“睡吧。”說著,還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茅麗站在那兒,並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震驚,她隻是在盤算,飛快地盤算中。
錯了,自己此前的預測完全錯了!
馮臻臻的進化,完全超乎自己的想像之外!
她有月經!她居然有月經!從她熟練地使用衛生巾來看,這月經的出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她居然已經覺醒到了這個地步!
先知王璐說得沒錯,馮臻臻果然是延續使者這個全新的種族生存的希望,因為,她掌握著生育!
一切物種,都以生育下一代為最終的使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馮臻臻在有關生活常識的記憶方麵,並沒有完全地恢複,但僅憑著她有月經這一細節,就說明馮臻臻的覺醒程度,遠在自己之上。
可笑自己,居然還想用腦電波偷襲馮臻臻。
茅麗緩緩放下了抓著秀發的手,幸好,自己沒有摘下假發,要不然,馮臻臻立刻就會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份。
高等級的使者沒有一個是善男信女,馮臻臻一定會將自己收為下屬。
茅麗千裏迢迢來到南方,可不是巴巴兒來當別人的跟班的。
茅麗慢條斯理地脫下衣服,墊好,放在床頭,這才上了床。
不一會兒,屋內響起馮臻臻的呼嚕聲。
茅麗可不會愚蠢地認為馮臻臻真睡著了,膽大包天地再次嚐試偷襲她。如今,閉著眼睛裝睡的茅麗想的隻有一件事。
是離開崖山,還是在這裏潛伏下來?
崖山很危險,王路一家的異能,還有封海齊的武力,都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自己就算是率領屍潮前來,也不見得能攻克崖山。
更重要的是,馮臻臻這樣高等級的使者,根本不是自己能正麵對抗的,她如果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話,甚至不需要動一下手指頭,就能征服自己。
可是,泥巴種王路對茅麗的**太強大了。
馮臻臻之所以有今天,不就全是王路之功嗎?
那馮臻臻也不知道通過什麽渠道,搞到了王路的鮮血,但量,肯定不會太多,要不然,在鎮口看到的王路就不會是全胳膊全腿的了。然而,隻是少量的鮮血,就讓馮臻臻擁有了生育的功能,天,這份聖餐對全天下的使者而言,有著怎樣不可阻擋的魅力啊。
不,這份聖餐,絕不能讓馮臻臻一人獨享!
我也要擁有生育的能力!我也想成為一個母親!
我絕不能這樣兩手空空的離開崖山!
茅麗在第一時間下定了決心:留在崖山!
王路,是我的!
馮臻臻,你是我最大的敵人,因為我們有著相同的目標。但我會小心小心再小心,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向你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