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慢慢-顏憶未知的變化

顏憶趕F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酒店,要了一個單人房間,直接上去了,雖然離兒子們遲尺之距,但是她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感覺真的太累了!顏憶給自己放了滿滿一浴缸水,撒點花瓣,舒服的躺到裏麵閉上眼睛小憩一會!

恍恍惚惚中,顏憶感覺自己好像行走在都市的柏油馬路上!四周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白色的陽光異常強烈,晃得她怎麽也看不清周圍行人的摸樣!慢慢的,她感覺頭暈目眩,喘不過氣來!憋的小小一個激靈,醒轉過來!

原來自己在睡夢中滑入浴缸,整個人都淹沒在水裏了!怨不得她感覺憋的受不了呢!

顏憶感覺水都已經涼了!她趕快起來衝個熱水澡,驅驅寒氣,免得生病了!擦幹身上的水珠,顏憶隨手抓起一件浴袍穿在身上!一頭紮進被窩,夢周公去了!

竣疲累的顏憶沒有注意到,有一些變化已經在她的身上有了變化,她已經掉入浴缸五六分鍾了,才感覺窒息,而且在無意識的狀態下沒有嗆水!這些微微的變化都足以讓顏憶興奮,可惜她此時一無所覺!沉沉的進入夢鄉了!

這邊鄭戊正在聽紀蕭的匯報,紀蕭說:“木小姐前幾天突然匆匆忙忙的從新西蘭趕回來,我已經告訴您了。後來您說她沒有給您聯係,我就繼續派人跟蹤,木小姐當天就打了一張回老家的火車票,後來轉長途汽車進到了大山裏。因為進山後外人少,怕暴露就沒有繼續跟蹤。在山下一個小鎮上等了五天,木小姐在家人的護送下坐上了回來的汽車,她與她的家人都頭係白頭巾,腳穿白布鞋,我問了當地的人,說是那是守孝的人,估計家裏有長輩去世了!木小姐昨天就到了F市,看起來很是疲勞。她還是住在麗都。進入酒店後,木小姐沒有再出來。”

“估計回家奔喪了“,鄭戊想。“今天看看她是不是給我聯係。”

溯因為鄭戊一直派人保護顏憶,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紀蕭的監視下,他會一絲不漏的跟鄭戊匯報!前幾天她突然回F市,讓鄭戊還期待了一回,搞半天也沒見跟他聯係,鄭戊自嘲自己看來是自作多情了!沒想到她家裏出了事。“今天她該給我聯係了吧”鄭戊心想。

他從早上就心不在焉的工作著,幸好今天工作不忙,文件也不是特別的重要,否則他真的難保證不出錯!如果出錯了,還不得給辛宇笑話死!那家夥一天到晚的抓自己小辮子,唯恐天下不亂!

據那家夥說他快做舅舅了!辛慧他也認識,聽辛宇說她多年不育,本來都放棄了,可今年突然懷孕了,連帶著辛宇這家夥也經常回家,說是跟未來的小外甥培養感情!把他這個老板兼兄弟都拋之腦後了!

鄭戊想,這家夥這麽喜歡孩子,一個小外甥就興奮成這樣!如果將來有了兒子那他鄭戊就更要靠邊站了!

顏憶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快中午了,她才醒來!拉開厚重的窗簾,燦爛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穿透一層薄紗撒滿一室!顏憶走回去,懶懶的躺在**,閉著眼睛享受著睡到自然醒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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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戊等了一上午也沒見顏憶跟他打電話,心裏很是急躁!他不自覺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紀蕭一看,心下明了!趕緊給手下發個消息,詢問最新情況!

得到第一手情報,紀蕭跟鄭戊匯報,說:“木小姐在十一點十五分才拉開窗簾!現在還沒有見出來!”

鄭戊衝紀蕭點點頭,紀蕭人就是聰明,從不需要他點撥就知道該幹什麽!這樣的人好用但是也很可怕!等你不知不覺中就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後,再下手也就容易多了!

鄭戊對他還是相當信任的,但是他絕對不會依賴任何一個人!

鄭戊聽了紀蕭的匯報,心想:“她這麽累,這都中午了!肯定也沒有吃早餐了!”

鄭戊實在等不下去,他撥通了顏憶的電話。

顏憶正在閉目養神,體會幸福的感覺!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鈴聲!“這個時候誰會給我電話?”顏憶想。

顏憶拿起電話,一看是鄭戊。心想:“他倒是打的時候,我本來準備下午跟他聯係一下看看孩子呢,這會正好一塊說說。省的我再找半天理由想著給他電話了!”

顏憶打開電話,說:“喂!”

鄭戊低沉的聲音傳來,他說:“是我。”

顏憶一聽,這家夥從來都是惜字如金!我知道是你,也不說什麽事,就等著我問他了!她有點抱怨的說:“什麽事啊?”

“沒事。”鄭戊還是就兩字。顏憶想這人真是!沒事打什麽電話啊!

等半天不聽到他講話,顏憶沒能堅持住,說:“哦,正好我下午準備給您電話呢。我現在在F市,下午我想看看孩子,您看方便不?”

“好,來了怎麽也不說一聲!正好我這會沒事,中午一起吃飯吧,你現在哪裏?我去接你。”鄭戊終於等到機會了,不動聲色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語氣就像與老朋友說話一樣自然,讓人聽不出任何刻意。

“哦,好吧。我在麗都。”顏憶想都沒有想的說道。好像這是兩個老情人的約會,兩個人說的話是自然的不能在自然了!顏憶都沒有意識到,她好像越來越對鄭戊熟悉的就像家人一樣。其實他們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

他先給她電話,但是並不想讓她知道他跟蹤她,他隻有等,等到她堅持不了,隻要她開口就有機會說出自己的目的!顏憶哪裏會想這麽多,碰上鄭戊這個千年狐狸,她是被騙的無知無覺!

掛了電話,顏憶覺得不對勁,尤其是最後一句話,那讓她心裏有點莫名其妙,心裏琢磨:“鄭戊那話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是這電話貌似是他打給我的呀!他到底什麽事還沒有說呢!而且這最後一句話我怎麽可疑的聽出那個冰塊臉的聲音有絲輕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