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特意等江戾洗澡出來,她讓江戾到樓下去看看貓貓們:“肥貓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它好像生病,剛才怎麽逗都沒有反應。”
聽說肥貓生病,江戾第一時間下樓去。
確定江戾已經下樓,徐安安走進浴室,翻找江戾的衣服,卻到處都沒找到那顆鵝卵石。
不會那麽快就扔了吧!
“乖乖,哪裏不舒服?”
聽到江戾的聲音,徐安安趕緊把衣服都放回去,若無其事的走出來:“肥貓它怎麽了?真的不舒服嗎?”
還真讓徐安安說中,肥貓懨懨的,尾巴耷拉著。
兩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肥貓這個樣子。
他們連忙換好衣服,帶肥貓去寵物醫院。
幸好還有寵物醫院沒關門。
醫生給肥貓做了詳細檢查:“應該是吃壞肚子。”
“而且你們的貓貓的體型,已經有些過重,建議還是給它減肥,要不然再這樣下去,它的健康會出現很多問題。”
聽到要減肥,趴在那兒的肥貓喵了一聲,似乎是在反抗。
少吃點的話,它可怎麽活啊!
江戾把肥貓抱起來,柔聲道:“減肥是為了吃更多好吃的,明天全部貓貓都要動起來,不止是你一隻貓。”
肥貓這才好受了點。
它用尾巴掃了下徐安安,似乎這樣的話,也不冷落徐安安,把徐安安給逗笑,真是一碗水端平。
回家的路上,徐安安抱著肥貓坐在副駕駛。
江戾心疼肥貓:“好端端的,怎麽就吃壞肚子了呢?”
“平時喂貓的時候,它就跟個大佬似的,誰的碗它都要湊過去吃兩口,撐都要撐死它,偏偏還不改。”徐安安生氣的捏了捏肥貓的小腦瓜。
正是因為肥貓到處去蹭吃的,搞得體重直線上升。
被訓話,肥貓一點都不慌,繼續窩著。
徐安安扶額:“這哪裏是養貓,養豬還差不多。”
“喵。”
肥貓對此很反對。
徐安安挑眉:“別告訴我,你想說能吃是福啊。”
“喵喵。”
“什麽?你要減肥?那太好了。”
“喵!”
“你說你要好好減肥?為所有貓貓做個好榜樣?”
“喵……”
看著一人一貓的對話,江戾眉眼溫柔,忍不住趁著等紅燈的間隙,伸手揉揉徐安安的頭發。
徐安安愣了下,抱起肥貓。
似乎在說,你是不是擼錯對象了?
江戾再次揉揉徐安安的頭發,又捏捏她的臉蛋:“仔細對比的話,你更好摸一些。”
“喵?”
肥貓轉過身,用屁股對著江戾。
徐安安笑聲清脆,覺得肥貓做的好:“看吧,肥貓都在嫌棄你了。”
“你不嫌棄我就好。”
江戾說著,見綠燈亮起,便啟動車子。
徐安安瞳孔緊縮,她愣在那兒,一遍又一遍的去琢磨江戾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不過接下來,江戾卻什麽都沒再說。
……
自從徐家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過後,江老爺子和太老夫人都在議論該如何處理徐安安,畢竟旺夫的女人可以不多見。
太老夫人到處都聯係不上圓寂大師,心急如焚。
“早知道,那天就該把阿戾的八字也給大師,讓大師算算兩人究竟行不行。”
“如果行的話,咱們就能讓他們成一對,不至於現在外界那麽多難聽的聲音。”
“畢竟咱們還是要顧及徐家的聲譽才行。”
盡管徐家比不上江家,甚至徐家是高攀了江家,但江家一向都是書香世家,怎麽能讓人輕易詬病?
但江裕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江家蒙羞。
江老眉頭緊鎖。
這時,江母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壺熱茶過來,她像個丫鬟似的在旁邊斟茶倒水,不敢輕易說話。
太老夫人冷冷的掃了眼江母。
“瞧瞧,你是怎麽教的?竟然能讓小裕腳踏兩條船!”
“是不是覺得我快死了,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江母哪裏敢反駁,隻能硬生生的挨罵看,低著頭,把姿態放低到了塵埃裏去,內心卻恨透了所有人。
尤其是徐安安。
她認為徐安安如果乖乖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沒有那麽多的事情了。
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就徐安安那麽多事!
“好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麽也沒用。”江老淡淡道:“這個寧汐月既然已經懷了小裕的孩子,那就必須把她給接回來,咱們江家的骨肉怎麽能流落在外?”
太老夫人也是這個想法:“那就讓她來好好說……”
這時,江裕忽然出現,他原本是被禁足不能出門,但他想要找徐安安聊聊,正好偷聽到長輩們在說話。
“不行!”
“我絕對不會娶寧汐月!”
這話一出,讓所有人都震驚。
尤其是江母,恨不得把手裏的茶壺砸在江裕的腦袋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胡話!”
偏偏寧汐月也被帶到了,聽到江裕說這話,臉色瞬間蒼白。
……
徐安安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她習慣性的拿過來手機,發現有好幾通徐風年的電話。
她不想去管,但徐風年再次打過來。
想到那日徐風年和沈穎的行為,徐安安還是接起電話,聽聽徐風年說什麽也好。
剛劃過接聽鍵,電話那邊傳來徐風年的聲音。
“安安,你怎麽都不接電話呢?”
“現在江家那邊來消息了。”
徐安安點了免提,就把手機丟在一邊:“什麽消息?反正不管什麽消息,跟我都沒關係,二爺說了我跟江裕的婚事已經不作數,當初也沒有大肆公布,現在隻要我們兩家知道就行。”
徐父愣了幾秒,似乎不太清楚這個情況。
“但江夫人現在就在咱們家裏,跟你說的怎麽不一樣呢?”
得知江母親自上門,徐安安就覺得可笑,要知道江母當初可是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她說什麽了?”
“不如你還是回來一趟吧,畢竟江夫人是你的長輩,咱們基本的禮數還是要做到位的,不然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對咱們詬病?”
“我可不敢回去,萬一再被沈穎弄暈關起來的話,那我豈不是死路一條?”
殊不知,江戾正好在房間外麵,聽到了徐安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