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當即要把照片給刪除,也太色了吧!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
看到徐安安把照片刪除,江戾滿臉的委屈,但他拿過手機,隨意的按了按,就把照片恢複。
把徐安安氣得夠嗆。
“江戾,你留著這種照片做什麽!”
“偶爾出差的時候,解相思之苦。”江戾說的一本正經:“媳婦兒,相信你會明白的吧?這次我到國外,就靠這些照片度日了。”
徐安安立馬抓住重點。
“也就是說,你還有很多類似的照片?”
“趕緊給我檢查!”
江戾倒也大大方方的交出手機。
查看過照片後,徐安安並沒有發現不妥的照片,都是粉絲拍的,發到網上的路透。
隻有慕容嫣偷拍的那張比較色。
“你就看這解你的相思之苦?”
“當然,如果媳婦兒心疼我的話,可以拍點更好的給我。”江戾把徐安安圈在懷裏,像大金毛似的撒嬌。
徐安安拒絕。
她實在拍不了。
江戾也就逗逗徐安安,光是看著她的脖頸、鎖骨,就已經很足夠,更何況照片哪裏有真人好。
鈴鈴鈴!
是慕容嫣打來的電話。
江戾沒再逗徐安安,接起電話:“這麽快就考慮好。”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慕容嫣冷著臉,畢竟家裏都要把她嫁給林宏那樣的紈絝子弟,那她為什麽還要顧及家裏。
江戾笑了,笑意未達眼底。
“好,會有人聯係你。”
慕容嫣已經在回慕容家的路上,眼裏都是決絕,反正家裏能有今日,有一半也是靠她在娛樂圈的地位。
平日裏也不會過多的關心她。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無情。
到家後,慕容嫣卻發現沙發坐著一位不速之客,正是林家那位,正笑眯眯的朝她揮手。
“嗨,我未來的老婆。”
……
殺青的當晚,徐安安就回酒店房間收拾好東西,跟江戾一起回天府小區,睡在自家的大**。
她在**翻來翻去:“金窩銀窩,還是自己的狗窩舒服。”
“要不要吃宵夜?”江戾從浴室出來,擦拭著頭發問道。
徐安安翻坐起身,眼睛亮晶晶:“要!”
剛才的自助餐,她都沒有怎麽吃,一直跟江戾在二樓上麵膩歪,現在她餓的不行。
江戾讓徐安安稍等,就撥打了個電話。
“很快就會有人送吃的過來。”
“行,那我再躺會。”
徐安安剛躺下,但想到什麽,又坐起身:“江戾,本傑德怎麽處理?他跟威廉真是那種關係?”
江戾正在擺弄電腦。
“嗯,他們在孤兒院認識,相依為命。”
“有次我到分公司去處理業務,跟威廉碰過麵,後續……罷了,再說我就要吐了。”
沒想到那麽早,就已經被威廉盯上。
他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好吧!
徐安安偷笑,她那天在監控裏,也全部都看到聽到,當時江戾的表情陰鷙到極點,恨不得把威廉給融了。
好在威廉和本傑德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
叮咚!
樓下傳來門鈴聲。
徐安安讓江戾做自己的事,她下樓去拿宵夜就好:“很快回來。”
“呀,肥貓你也要來嗎?”
於是一人一貓下樓拿宵夜。
可過了好久,江戾都沒看到徐安安上樓,心頭猛的一跳,他連忙衝下樓:“安安!”
院子的門開著,地上掉落一地狼藉。
幸好小院門關著,否則貓貓們全都跑掉,這會都朝著江戾靠近,似乎嚇得不輕。
得知徐安安出事,江戾有瞬間的慌亂。
但他迅速冷靜下來。
他給王助理打電話派人過來。
江戾發現肥貓也不見了。
好在,上次肥貓出走受傷後,江戾就給肥貓的爪子那兒,植入了芯片,可以隨時定位。
畢竟徐安安下樓拿宵夜,並沒有拿手機。
另一邊,徐安安被強行帶走,因為對方有木倉。
低調的麵包車行駛在大馬路上。
徐安安被綁住手腳,但她並沒有慌張,而是暗暗打量著開車的人,對方並沒有同夥,可見這次的綁架非常的倉促。
“你這麽做,是犯法的。”
“閉嘴!”
“你是混血兒?”徐安安聽出對方的口音有點奇怪,再仔細看,瞳孔的顏色是深藍色。
現在是夜晚,還真不是能第一眼就認出。
男人突然不說話,而是加快了車速,似乎要迅速把徐安安帶離開市區,就會安全。
這時候,徐安安感覺腳邊毛茸茸,原來是肥貓。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肥貓也在,徐安安安心許多。
大概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路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但男人就是要徐安安下車。
徐安安隻能下車,被拽著走。
肥貓也跳下車,雖然有些肥胖,但動作靈活,沒有被男人發現。
又走了一段路後,男人才停下來,畢竟大晚上在樹林裏亂竄,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休息五分鍾。”
徐安安感覺自己的腳底板都快要裂開,好幾次她都差點崴腳,靠著樹幹:“難道你是威廉的朋友?”
男人的臉色驟變,沒想到會被徐安安猜中。
“沒錯,現在我要你的男人把威廉和本傑德放了,否則的話,我要讓他永失所愛!”
“你沒事吧?他們現在犯法了,怎麽放?”
“我不管這些,我隻要威廉和本傑德安全出來!”
“那你殺了我吧。”徐安安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男人氣的抓狂,眼眸猩紅,用木倉抵在徐安安的太陽穴:“你真以為我不敢開木倉嗎?”
徐安安睜開眼睛,那雙清亮的眼眸裏,沒有絲毫的波瀾。
實際上,她藏在身後的手指,都快把樹幹給扣爛。
媽耶,這可是木倉啊!
可她不能表現出一點的慌張,否則就會處於下風,也無法跟對方談判。
“你很清楚,威廉和本傑德犯了什麽罪,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他們,就得找兩個替罪羊吧?”
這話有點道理,男人沉默了。
徐安安繼續說道:“威廉不是很多好兄弟嗎?每年都花那麽多錢養著他們,關鍵時刻就隻剩下你一個人了?未免太不夠義氣了吧!”
男人放下木倉,義憤填膺。
“沒錯,該死的是那些背信棄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