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的出現,無疑狠狠打了寧汐月的臉,尤其徐安安還坐在輪椅上,讓寧汐月的陰謀論不成立。

徐安安是閑著無聊,出來轉轉。

無意中,她聽到有人說寧汐月出意外住院,便過來看看,就被她聽到寧汐月和方潔的對話。

“你出事就想賴我,那我出事,是不是也該賴你?”

看到徐安安坐在輪椅上時,寧汐月眼裏閃過狂喜,但徐安安明顯除了腳底的包紮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傷。

這是怎麽回事呢?

她派去的人,對徐安安這麽溫柔?

“徐小姐,你是沒把話聽全乎,誤會了吧。”

“我們隻是說,這是針對我的一個陰謀,但並不是說你。”寧汐月眼眶通紅,哽咽道:“徐小姐,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有意見,也不能夠這麽來冤枉我吧?難道我跟阿裕連正常的社交都沒有了嗎?”

還不等徐安安反應過來,江裕就出現了。

江裕麵色陰鷙。

“徐安安,你鬧夠了沒有?”

“月兒都已經傷成這樣,還要找她麻煩?為什麽你做人就一定要這麽讓人厭惡呢?”

徐安安隻覺得可笑。

“我看你是選擇性失明,沒看到我坐在輪椅上嗎?”

“作為我的未婚夫,沒有第一時間關心我,倒是那麽緊張在意你的朋友,嗬嗬,誰知道是什麽關係的朋友呢。”

路過的人,忍不住停下來吃瓜。

他們自然都聽明白,滿眼睥睨的看著江裕和寧汐月。

“咦,那是不是電視上的寧汐月啊?”

“她是被當小三打嗎?”

被認出來,寧汐月連忙扭過頭,急急道:“阿裕,快把門關上!”

偏偏徐安安就在門口,沒有進去也沒有出去。

江裕煩躁的緊,隻能把徐安安給拉進來,再把門關上,將那些探究的眼神,全部都隔絕開。

他命令徐安安:“如果有跟月兒不好的消息傳出來,你必須得幫忙澄清!”

“好啊。”

似乎沒想到徐安安會這麽好說話,寧汐月都忍不住回頭。

下一秒,他們都要被徐安安氣死:“給錢就行,隻要錢到位,別說幫忙澄清,你想要我的未婚夫,我都可以拱手相讓。”

江裕臉色直接垮掉。

“你把我當什麽了!”

“不圖錢,那你讓我圖你什麽呢?圖你花心,圖你能給我找小三、小四、小五來作伴呢?那我可真要謝謝你全家了。”徐安安毫不留情,衝著江裕就是一陣怒懟。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江裕氣的抬起手。

不過他終究沒有打下去。

要是這一巴掌,把兩家的聯姻給打散,爺爺肯定要扒他一層皮。

寧汐月相當的失望,她多麽希望江裕狠狠教訓徐安安一頓:“阿裕,算了吧,我想徐小姐肯定也是因為太在意你,所以才容不下我而已。”

“以後,我們還是少點見麵吧。”

她楚楚可憐的低垂眼眸,眼淚說掉就掉。

活像是全世界都虧欠了她似的。

這讓江裕更看徐安安不順眼。

“徐安安,你就是非得弄哭月兒才開心是嗎?怎麽會有你這種人?活該你媽現在在醫院裏……”

啪!

不顧腳底的疼痛,徐安安借力按在輪椅的扶手上,蹭的站起身,給了江裕狠狠一記耳光。

而她也因為失去平衡,摔坐地上,還不慎磕到腰部。

徐安安沒有吭一聲。

她目光狠戾的盯著江裕:“狗嘴吐不出象牙,最好是閉嘴,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知道徐母是徐安安的逆鱗,江裕揉揉嘴角,並沒有發怒。

是他口不擇言了。

寧汐月再次失望,覺得江裕實在是太孬,應該狠狠反擊一巴掌過去才對,怎麽能讓一個女人打了呢!

不想再看這對賤男渣女的互動,徐安安轉動輪椅離開。

“徐小姐,你去哪裏了?”江戾的助理出來找到徐安安,幫忙推著往江戾的病房而去。

正巧江裕走出來,看到了這一幕。

他本想追上去,看看徐安安怎麽這麽快,就勾引到男人幫忙,但寧汐月再喊他。

哼,賤女人!

江戾讓人去找徐安安,是因為該吃飯了。

“吃飯。”

“你吃吧,我沒什麽胃口。”徐安安已經約好隱世大佬見麵:“我等會就走,不用這個輪椅了。”

事實上,她腳底的傷,隻是小傷。

江戾瞥了助理一眼。

助理會意,悄悄出去查剛剛發生什麽事。

“讓你吃你就吃,別那麽多廢話。”江戾把筷子放在徐安安跟前:“還是說,你不想要項目了?”

徐安安真想捂住江戾的嘴巴。

明明長得那麽帥,偏偏長了一張嘴。

“沒想到江二爺有這種惡趣味,喜歡強迫人吃飯。”

“廢話少說。”

跟江戾鬥嘴後,徐安安有點餓了,便轉動輪椅過去,卻不小心碰到腰部,疼的她皺緊眉頭。

江戾注意到了。

“就這麽一碰就不行了?”

“對,我就是這麽嬌氣。”徐安安揉著腰,覺得那兒肯定是淤青了,否則不會這麽痛。

江戾伸手把徐安安拽過去,毫不客氣的掀起來看,便看到白皙纖細的腰部上,有一塊很明顯的瘀青。

“你幹嘛!”

徐安安紅了臉,但江戾拽著她的衣服,她搶不過來:“不用你管,快放手。”

江戾按下呼救鈴,讓護士送來一瓶膏藥。

“再私密……”

“行行!”

徐安安隻得服了軟,就怕從江戾的嘴裏,再蹦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來,白嫩的臉頰臊的通紅,又羞又氣。

當那隻溫熱的大掌,貼上腰部時,徐安安渾身戰栗了下。

卻聽到某男嘖了聲,帶著曖昧的笑意:“真是敏/感,碰這裏都受不了了?怪不得你每次都那麽快到……”

“江二爺,你是用手幫我擦膏藥,不是用嘴吧?”

“你想我用嘴?也不是不可以。”

“……”

徐安安氣的牙癢癢,索性不理會,扭頭看向別的地方,卻不經意看到門上的小窗口。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站在外麵的人,竟然是江裕!

“別,別揉了。”

“你的好侄子來了。”徐安安吞了吞唾沫,大腦飛快的運轉當中,等會兒該怎麽解釋才更加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