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在書法上很有造詣,也帶出過很多有名的徒弟,徐安安也非常的敬仰和尊崇。

能幫忙跑一趟,她樂意至極。

薛勝男洗了臉,整個人看起來精神許多,她拿了一份禮物出來。

“是一塊墨硯。”

“辛苦你了,等我休息好,回去再請你吃飯。”

徐安安欲言又止,但最後她還是什麽都沒說,覺得現在應該讓薛勝男好好的冷靜一下。

她接過禮物後,便離開。

上車後,徐安安報出地址,才知道這位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住在富人別墅區,她記得江戾好像在這兒也有幾處房產。

徐安安讓門口保安幫忙通報一聲,因為她的來訪是有預約的。

保安打了一個電話,而後放行。

看過整個別墅區的平麵圖,要步行到23號別墅,徐安安覺得腿都要斷掉,竟然要走半個小時!

可她也隻能靠雙腿走路。

路過1號別墅的時候,徐安安發現門口停滿了許多豪車,似乎是在舉辦什麽宴會。

徐安安記得平麵圖上,就1號別墅的麵積是最大最豪華的。

她好奇的看了眼。

許多來賓在花園那兒有說有笑,中間還擺放著一個8層高的大蛋糕,應該是什麽人生日。

徐安安猛然想起,江戾似乎很快就生日,還是這幾天內。

具體是哪天,她不記得了。

好像就是今天?

直到她聽到有人說:“這可是我花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生日禮物,希望二爺會喜歡吧。”

“反正送古董,送稀有的東西,準沒錯。”

不過徐安安有任務在身,還是先去辦事。

殊不知,有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陽台,將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自然也沒有錯過徐安安。

見徐安安就這樣走掉,某男的俊臉黑了。

他剛剛才幫她處理一些事情,竟然連他的生日宴會都不參加,就這樣直接路過。

果然是個小沒良心!

徐安安把墨硯送了出去,代替薛勝男問候了對方,而後才離開,但她又得走上幫小時。

老藝術家很體貼,讓自家孫子開車送一送徐安安。

對方是個很有活力的小奶狗,剛剛成年。

他笑容燦爛:“姐姐,上車吧!”

徐安安自然不客氣。

快到正門的時候,車子卻拋錨了。

小奶狗非常抱歉。

徐安安擺擺手:“反正再走幾分鍾就可以,你還是趕緊打電話,讓人過來拖車吧。”

“姐姐!”

小奶狗急急的攔住徐安安,害羞的遞過去手機:“能給我你的聯係方式嗎?我絕對不會每天給你發很多消息纏著你的,隻是單純的想跟你交個朋友,可以嗎?”

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徐安安覺得任何人都很難拒絕,她痛快的給了聯係方式。

小奶狗頓時高興的不得了,還主動的抱了下徐安安。

而後他紅了臉:“抱,抱歉,我……”

“沒事,我先走了。”

徐安安微微蹙眉,不太喜歡跟陌生人有太多的肢體接觸,不過這個弟弟也太單純了點。

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徐安安被人喊住。

原來是王助理。

王助理氣喘籲籲,可見是跑過來的。

“徐,徐小姐……真是巧啊,你今天也是來參加二爺的生日宴的嗎?現在宴會還沒有結束呢。”

“啊?我不是……”

“你迷路了?那我帶你過去吧!”

就這樣,徐安安被王助理帶進了1號別墅,引起許多人的關注,畢竟江戾的生日宴可沒有人遲到。

還是半路才出現的,試問哪裏有人敢這樣做。

他們悄悄打量著徐安安。

不遠處,徐婉婉正在生悶氣:“媽,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難道不希望我能過的好嗎?”

“如果我能跟二爺在一起,您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沈穎臉色難看,她現在胃部十分的不舒服,偏偏身邊的女兒又是個不省心的,讓她不敢輕易離開。

直到她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不得不說道:“婉婉,扶媽媽去休息室。”

半天沒等到徐婉婉有動靜,沈穎扭頭一看,才發現徐婉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

徐婉婉早在發現徐安安的時候,已經跟了過去。

隻可惜,她跟到樓梯口就被人攔住。

“讓開!”

“不好意思,二爺說過,來賓隻能在樓下花園活動。”保鏢說道。

“為什麽剛才有人可以上去?她是我姐姐,我有事情找她!”徐婉婉不得不承認徐安安是她的姐姐。

保鏢還是不放行,讓徐婉婉有事就打電話。

看著眼前像一座山般高大的男人,徐婉婉也不敢硬闖,但她不甘心,直到她看到江裕。

“江少!”

“我姐姐是陪著你一起過來的嗎?我剛剛好像看到她上樓了。”

得知徐安安上樓,江裕愣了愣:“不可能,我小叔是不允許任何人上樓的,你肯定是看錯了。”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江裕心裏還是有點疑惑。

他剛才好像是看到了徐安安。

“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此時,在樓上的徐安安接到江裕的電話,她猶豫了下,還是接起:“怎麽,有事嗎?”

這種語氣讓江裕很不爽。

“我可是你的未婚夫,難道沒事就不能打給你?”

“有話就說,我現在沒空跟你廢話。”

“你……”

下一秒,電話就被掛斷。

聽著嘟嘟嘟的電話忙音,江裕有些不敢置信,現在的徐安安怎麽敢這麽硬氣的!

徐安安現在確實有點忙,忙著到處找江戾。

王助理說:“二爺剛才就是在這兒的,他看到你了,就讓我去接你的,怎麽現在不見了呢?”

“樓下那麽多人來慶祝他的生日,應該是在樓下吧。”

“不可能,二爺最討厭這種熱鬧的場麵,幾乎每年生日都隻是過來露臉,配合著切了蛋糕,就不會再出現。”

“他會不會突然有別的事情做?想起來就跑了。”徐安安覺得以江戾的性子來說,極有可能是這樣。

“難道……”

王助理忽然想到什麽,但他還是很快否定這個可能性。

徐安安追問:“王助理,你想到什麽,就說出來,不然咱們要去哪裏找?得有個大概的方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