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我懷著孕呢,孩子都幾個月了,你敢!”

“也對。”

陸奕忽然停下來了,可是芳華縣主卻並沒有放鬆下來:陸奕,就這麽放棄了?

好像,並不符合陸奕的風格。

“燕草,進來。”陸奕忽然衝著門口喊了一句。

一直守在門口,膽戰心驚生怕出了什麽意外的燕草聽到陸奕的聲音,趕忙推門進來了。

低眉順眼的給陸奕福身行禮。

隻是她低著頭,陸奕又不曾看她,自然也就沒有發現,在給陸奕行禮的時候,燕草的臉,是粉紅的。

那種少女懷夢,對著心上人才有的眼色。

“二公子,縣主。”

“伺候我。”陸奕十分簡明,更是十分冷酷的直接下了命令。

燕草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心心念念的二公子,一張臉,所有旖旎的粉色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了白色。

嘴唇都在哆嗦:“二公子……”

聲音,微微上揚了音調。

那是不敢置信。

在她心中一向風光霽月的二公子,居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說燕草是錯愕,是不敢置信,那芳華縣主就是憤怒至極了。

“陸奕,你敢?!”

哪怕她並不喜歡陸奕,也不愛和陸奕上。床,可是並不代表著,她願意看到陸奕和別的女人睡覺。

這三年來,陸奕別說有別的女人了,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的。

而陸奕,也一直都是逆來順受,從來都不說什麽,可是今天卻……

“芳華縣主,這不是你說的麽,我這是為了向你證明我自己啊。”

說完,陸奕似乎是覺得芳華縣主煩,不顧芳華縣主的大喊大叫,直接將芳華縣主綁了起來,並且堵上了嘴。

“唔,唔!”

芳華縣主不斷地蠕動,一雙眼睛如同厲鬼一般瞪著陸奕,更怒視燕草。

“聽不懂麽?我叫你伺候我。”

陸奕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讓燕草如墜冰窖,可是……

她卻悲哀的發現,她拒絕不了。

站在燭光下,顫抖著,一點一點的脫下了她的驕傲。

陸奕坐在床榻上,坐在芳華縣主身邊,微微一笑,露出了一顆小虎牙,吐出的字眼,卻是格外的鋒利。

“我說的是伺候我,你是這樣伺候?”

燕草哆嗦的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裏滿是哀求:“不要,二公子,不要……”

讓她當著二公子的麵,將最後的遮羞布也脫掉,這太難為情了。

因為恐懼,燕草的身上都浮現出了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甚至都在顫抖。

最後,跪了下來,跪在男人的腳邊,流著眼淚,哀泣,隻希望得到一絲的尊重。

“快點。”

陸奕,卻隻說出了這兩個字。

燕草閉了閉眼,四肢無力極了,卻還是咬牙站了起來,流著淚,紅著臉,緩緩地將所有的衣服脫下。

“到**來。”

“唔!唔!”

芳華縣主憤怒極了,想要叫,卻又叫不出來,想要阻止,卻又動不了。

隻能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狗男女。

隻能看著……

陸奕將自己的丫鬟抱住,如此的溫柔繾綣,那是對打自己也不曾有的溫柔……

“唔!”

隨著芳華縣主的怒吼聲,燕草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

陸奕輕輕一笑,大手帶著燙人的灼熱,輕聲安慰:“別怕,燕草。”

許是陸奕的聲音太過蠱惑,居然讓燕草忘記了之前的屈辱,忘記了對芳華縣主的害怕,不自覺的開始沉淪其中

“嗯……”

“啊……”

男女最原始的接觸,最動聽的聲音。

床,動了一夜。

芳華縣主氣得胸口疼的厲害,眼前發黑,不斷掙紮,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芳華縣主開始覺得肚子疼。

可是,嘴裏被堵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隻能不斷地“唔唔”。

芳華縣主的眼睛,漸漸地紅了。

可是沒有人注意到,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是不會在乎的。

……

天還黑著,但是已經隱隱有了一絲亮光的時候,陸奕才鬆開了燕草,任由燕草如同一灘軟泥一樣癱在**,連扯一下被子蓋住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奕扶了扶腰,冷笑著看著芳華縣主:“這還真是一個力氣活,麻煩下次夫人想要看的時候,等我吃完晚飯再說。”

說完,看了一眼芳華縣主的裙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隨意的披上衣服,推開門就走了。

守在門口的丫鬟一個個都嚇壞了,哪敢看陸奕,紛紛跪下來。

陸奕也沒管,穿好衣服就回了書房,吩咐青書讓廚房做點飯來。

那些丫鬟等陸奕一走,就趕忙進了屋子。

撲麵而來的男女歡愛的味道,讓這些未經人事的姑娘羞紅了臉,卻也顧不得羞澀,趕緊解開了芳華縣主的束縛。

小丫鬟都對燕草有好感,有一個好心的為燕草蓋上了被子。

燕草淒慘一笑,眼角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原來被心愛的認如此對待,感覺會是這麽的絕望。

她是如此,不知道二公子在麵對縣主的時候,心中會不會覺得如她一樣的難過絕望呢?

燕草,你真實瘋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二公子明顯沒有將你放在心上,甚至於一絲一毫的憐憫都沒有,你怎麽心裏還這麽放不下呢?

到了現在,還不恨麽?

“……賤人,都是賤人!”

雙眼血紅的芳華縣主狠狠地盯著燕草,眼中是刻骨的恨意,指著燕草,瘋狂的吼道:“來人,我要將這個賤人亂棍打死!不,亂棍打死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折磨死她!”

陸奕,她自然不會放過。

但是燕草,她更不會原諒的。

從小到大她還沒有受過如此侮辱,她一定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先是這個賤人,然後就是那個陸奕!

陸奕,你給我等著!

“啊!”有個丫鬟忽然驚叫了一聲,芳華縣主聽到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叫什麽叫。”

“不是,縣主,你流血了,裙子上都是血啊。”

丫鬟的聲音裏都是恐懼。

芳華縣主低頭看了一眼,就昏了過去。

屋子裏,瞬間亂套了。

“快來人啊,二少夫人暈過去了。”

“不好了,二少夫人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