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星辰沒想到白錦繡的動作這麽快,都來找了林清蓮:“她懷這一胎不先不說容易不容易,她現在已經到了孕後期,雙胞胎隨時都有要早產的可能,所以,站在我的立場,並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早產對她和孩子的生命都會造成威脅。”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很認真,且嚴肅的口氣。
許曉靜現在懷孕已經到了孕晚期的階段,產檢的時候周博士也說過了,隨時都麵臨要早產的可能,如果她一旦受到刺激的話,她和肚子裏麵的孩子都將會有危險。
林清蓮知道孰輕孰重:“雷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
“你好好休息,新安醫院這邊我已經打過招呼,專家會診之後,主治醫生還是薑醫生,你好好休息,不用擔心慈恩孤兒院。”
林清蓮知道她現在住的這個病房,還有來給她做會診的那些專家都是雷星辰安排的,都是托許曉靜的福:“有勞雷先生了。”
許曉靜把蛋糕買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的話題已經談完了。
“林媽媽,您想吃的蛋糕我買回來了,您嚐嚐看,是不是您想要吃的那種味道?”許曉靜把蛋糕切了一小塊,端給她:“等您做了手術出院以後,我們慈恩孤兒院的事情您可以交給副院長暫時來代理,您就好好養您的身邊。”
林清蓮吃了一口:“你知道我的……我閑不住。”
“林媽媽,您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說過以後我會照顧您的?在我的心裏,您就是我的媽媽,做為女兒的我,有責任也有義務來照顧您,所以,我們慈恩孤兒院裏麵的那些事情呢,您就都別擔心了。”
許曉靜以前就聽慈恩孤兒院裏麵的那些照顧她們的人說過,有家庭,有孩子的人還都好,像林清蓮沒有結婚,沒有孩子,孑然一身,以後養老都是一個問題。
她把林清蓮當做是媽媽的,雖然沒有生她,但是把她從小養大。
許曉靜有權利和義務來照顧林清蓮。
林清蓮在想,自己又何德何能的遇到了許曉靜這麽一個孩子呢:“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有心了,不過啊,你應該是懂我的,你讓我一天到晚的在家裏閑著,我都會閑出病來的,算了,先不說以後的問題了,這些事情啊,還是等我做完手術,恢複好以後再談好了。”
她能不能從手術台上下來,能不能像一個沒事人似的出院,那都是一個問題。
“林媽媽,會沒事的。”
……
從新安醫院離開,許曉靜的情緒低落,感覺有些悶悶不樂的。
雷星辰開著車,問道:“怎麽了?有心事?”
許曉靜倒也沒有隱瞞自己內心的小情緒:“就是有些擔心林媽媽。”
“有專家會診,做手術的時候,除去原先主治醫師薑醫生,還另外安排了一個專家醫生,不用擔心。”雷星辰右手緊緊的攥著她左手:“像林院長說的,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的照顧你的身體,至於其他的事情,你都不需要擔心。”
許曉靜撇嘴,不開心的嘟噥道:“你是擔心我肚子裏麵你的孩子吧?”
雷星辰:“……”
“雷先生,你老實跟我說,在你的心裏麵,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是不是比我更重要?”
雷星辰:“……”
沉默就代表著變相的默認。
許曉靜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我就知道是這樣,你現在對我這麽好,事事都依著我,完全也是因為我肚子裏麵的孩子,等我生了孩子,你肯定就變了。”
雷星辰:“……”
他還能說些什麽?
她現在的想法,好像是他說些什麽都無濟於事了。
“她們說的果然沒錯,我現在也算是母憑子貴,等到孩子一出生,我估計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廢人了,真等到了那個時候啊,我是不是就成了她們嘴裏麵的那些所謂的下堂妻了?”
雷星辰握著她的手不由的緊了緊:“誰跟你說的?”
許曉靜:“她們啊!”
不單單是下堂妻。
說更過份的人還有。
說她不過是雷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等她把孩子生了,她這個所謂的工具也就一點兒用都沒有了,真等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嫁進雷家了,估計連到雷霆集團都很難,很尷尬了。
“看樣子,雷霆集團裏麵的工作還都是很閑了。”雷星辰在考慮是不是要回去把各個部門的工作量再加大一些:“過了個年,似乎大家都很悠閑了。”
“悠閑不悠閑的不知道,不過……反正大家閑著也是閑著嘍,人嘛,總是要有點茶餘飯後的樂趣不是,現在的我呢,就是她們的樂趣了,據可靠的‘線人’跟我說,在一個群裏麵她們都對我肚子裏麵孩子是不是你的?還有……是男是女?一個還是兩個什麽的,都發起了投票,而且啊,賭注還不小的。”
雷星辰薄唇緊抿:“還有賭注?”
“當然了……一注一百塊。”許曉靜想到這兒,賊兮兮的笑了兩下:“我讓沫沫用小號進行了投注,她呢,是最最清楚的,除了我們兩個當事人之外的第三者了,我都跟她說好了,等到時候贏了,贏的賭注我們兩個要一人分一半的,而且……她還要請我吃飯。”
雷星辰:“你也去跟!”
“雷先生,賭注的中心圍繞的就是我,就是我肚子裏麵的孩子們,你覺得做為當事人的我,還能參與投票下注的嗎?”
雷星辰:“你跟她也一樣小號跟就好了,把賭注下的大一點,到時候,翻倍。”
他倒要看看那些“賭資”都進了同一個人腰包的時候,他們那些人會怎麽辦?
“雷先生,看樣子呢,高高在上的您確實是太清楚現在當事是什麽形勢啊,她們都因為我懷孕的的這件事情都另外新建了群了,還會讓我跟著下注?再說了,我要是跟著下注,肯定會有人跟的,我贏了,大家一起都贏,到時候發起人怎麽辦?我要是輸了,那豈不是也是啪兒啪打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