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沐看他倒了一杯酒,頓時從沙發上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酒杯給搶了過來,輕抿一口,頓時覺的整個人生都滿兒足了。

“寶哥,今朝有酒今朝醉。”

雷星辰冷冷的剜了她一眼,隨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修長的手指捏著酒邊的邊沿,嘴兒輕抿一口,深邃的黑眸不經意的一掃,看向坐在沙發上歪模斜樣躺著的蘇子沐,漫不經心的問道:“將一個女人惹生氣的最好解決辦法是什麽?”

他記得某個小女人炸毛的模樣。

好像事情是有些……超乎意料了。

蘇子沐立馬接聲說道:“一炮……泯恩仇。”

雷星辰:“滾!”

“寶哥,你看你今天晚上怎麽一直都是讓我滾滾滾的,你說說,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多孤枕難眠呢,你讓我滾了,大晚上的誰陪你啊,你難道都不會寂寞難兒耐嗎?”

蘇子沐賊兮兮的拿著空酒杯走過去,嘻皮笑臉的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有我陪著你解解心裏的悶多好啊。”

喝了一口酒,他繼續說道:“寶哥,你剛剛問我的那個問題,是不是……你把你背後的那個女人惹生氣了?”

“閉嘴。”雷星辰懶得聽他的那一番歪理:“喝完酒立馬給我滾!”

“寶哥,你看看你現在這樣惱羞成怒可就不好看了,你說光是你這一張臉迷了多少年輕的美少兒女啊,你怎麽就不知道好好的利用利用資源呢?要我是你啊,我現在少說也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了。”

蘇子沐摩娑著下巴,嘖嘖出聲:“這人吧,肯定是得要認清自己的優勢啊,當然,也得要好好利用自己的優勢。”

雷星辰仰頭,一口氣喝掉自己酒杯裏麵的酒:“所以呢?”

“所以就是啊,寶哥,你得要利用自己的優勢,想要把背後的女人哄開心了,那就得要用你這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來迷惑她啊,讓她整個人為你神魂顛倒,再然後……嗯嗯嗯嗯。”

最後麵的那四個“嗯嗯嗯嗯”,無論是從眼神還是從口氣上,都算是別有深意的那一種。

“你以為誰都是你。”雷星辰單手插在褲兜口袋,端著酒杯走向落地窗前。

夜間,窗外的樹影隨著微風搖曳著,燈光被切割成婆娑的碎片,照射著人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雷星辰此刻緊抿著嘴兒,遠遠的看著,給人一種無形的冷感,但渾身上下確有一種渾然天尊貴的弧度。

他在想,現在某個小女人在做什麽呢?

“寶哥,我呢,自然是不能和你相比的,不過……我還真的是有些好奇,能把你都搞定的人,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老實說,蘇子沐都快要好奇死了,“還真的想要見一見背後的這尊大佛呢。”

得要看看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能搞雷星辰這個“萬年疙瘩”給解開了。

雷星辰一記飛刀眼朝著他甩了過去。

“寶哥,你不要這麽小氣嘛,你說說我以前談過的那些女人,什麽時候沒讓你見過?再說了,以前在帝豪的時候,我也沒少給你介紹女人吧,我又不是想和你搶女人,介紹一下又怎麽了?”

蘇子沐可是從小和雷星辰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

從小他就跟在雷星辰的屁兒股後麵的小跟班,自然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會更加好奇雷星辰身後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能把從小就冷冰冰沉著一張臉的冷疙瘩給解開了!

雷星辰放下手中的酒杯:“你小心得病。”

“寶哥,我都跟你說過了,像現在這個全世界都是氣球滿天飛的時代,得病這種事情就不用操心了,我年年都有去做體檢的,我相當健康的。”蘇子沐無所謂的聳聳肩:“寶哥,人生嘛,算起來不過也就是匆匆三萬來天,我們都應該要享受當下的,要不然……以後想起來,有心無力的話,多可惜啊。”

蘇子沐從小也是被蘇家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家裏麵的小霸王,可偏偏除去雷星辰誰的話也不聽。

但偏偏也就是這渾不瀝的性子。

“寶哥,我跟你說啊,惹女人生氣最好的解決地點就是在床兒上。”蘇子沐拿出他的那套歪理論:“沒有什麽仇恨是來一炮解決不了的,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就來第二次,再不行的話,就來第三次,總之……能床兒上解決了的事情,絕不床下解決。”

雷星辰:“……”

“寶哥,不跟你開玩笑了。”蘇子沐收起嘻皮笑臉的模樣,坐直身體,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嘛,一向都是貴子公子的模樣,床兒上解決的話,確實是有些麻煩,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想在床兒上解決,那我們就換個方式。”

雷星辰抬眸,問道:“換個什麽方式?”

“女人嘛,沒有什麽事情是一支口紅解決不了的,一支不行的話就一套,一套不行的話就兩套,反正你也不差錢,口紅直接買。”蘇子沐想到他哄女人的那種方式:“女人最愛的無非是兩種東西,口紅和包包。”

雷星辰:“……”

……

雷霆集團。

許曉靜趁著午休的時候,偷偷登錄集團內部的官網,看著上麵各部門領兒導人的資料,內心揣揣不安。

緊張查看的時候,被人突然間的從後麵這麽一拍,“啊……”

夏沫沫看著她:“不是,你這麽心虛幹什麽?”

許曉靜能不心虛嗎?她昨天被“雷寶寶”那個男人那麽一搞,如果當時他對麵的那個女人真的是雷霆集團上麵的人,她可得要小心一點,萬一在工作中被搞了。

她就是“死”也得要“死”的明白啊。

“你怎麽在看內部的資料?”夏沫沫看到她登錄的頁麵:“你看這些東西幹什麽?是不是也想要知道咱們最上麵的那位BOSS是誰?”

許曉靜心慌慌:“不是最上麵的那位BOSS,而是昨天晚上咱們見到的那個女人,有沒有可能是咱們雷霆集團的人?”

“應該不是。”夏沫沫想了想,搖搖頭:“我在咱們集團公司沒見過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