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荌荌癟了癟嘴,似是有些無法理解葉思婉為何這麽問,“你不是一直都在盯著本王妃嗎?你說本王妃做了什麽?本王妃不過就是把你的手放入這清水中而已。”
沈荌荌收回手,隨意的甩了兩下,將手上的水滴甩幹,眉眼上挑,對上葉思婉的雙眸,臉上忽然勾起幾分讓人看不懂的笑意,恰好,羽恒已經隨著侍女來到了營帳內,沈荌荌瞥了眼羽恒,開口道:“既然羽先生來了,那就讓羽先生來告訴大家你這手腕是怎麽回事吧?本王妃相信,憑羽先生的醫術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羽恒剛走到營帳內,就聽到沈荌荌這話,剛才在來的路上他還在想,好好的,皇貴妃為什麽這個時候突然召見他,看來就是因為沈荌荌口中葉思婉的手腕了。
羽恒看了眼皇貴妃,隻見皇貴妃朝他擺了擺手,“不用多禮,聽攝政王妃的。”
她現在隻想知道,是不是真如沈荌荌所言,她先前在行宮中毒一事跟葉思婉有關。
羽恒聞言,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醫藥箱走到了葉思婉麵前。
葉思婉剛才被沈荌荌一句話懟的,半晌沒說出話來。
沒錯,正如沈荌荌所言,她生怕她做什麽手腳,所以雙眼一直盯著她。
她確實什麽都沒做,隻是把自己的手放入了清水中,可為什麽,自己的手腕遇到水之後會變色,甚至還發出極為濃烈的香氣呢?先前她在家中洗手,沐浴也都有碰到過水呀,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這會兒羽恒走到她的麵前,“葉小姐,得罪了,把手伸出來吧,羽某幫您看下是怎麽回事。”羽恒出聲道,不過他的視線早已經跑到葉思婉的手腕上去了。
“麻煩羽先生了。”葉思婉伸出手腕,隻見手腕上一層血色,不過這會兒顏色似乎變淺了,而且那顏色並不是布滿整個手腕,差不多隻有兩根手指的寬度。
羽恒握住葉思婉的手腕,仔細觀察了下,不多時,又拿銀針在葉思婉手腕變色的地方刺了一針,擠了些血出來,放在鼻前嗅了許久,甚至還把血抹在了銀針之上。
好久,才抬起頭來,看向葉思婉,神色凝重,道:“請問葉小姐,先前可有佩戴過與這手腕上血色寬度一樣的鐲子?”
葉思婉皺眉,“鐲,鐲子?本小姐每日都會佩戴不一樣的鐲子,哪裏記得哪知鐲子是多寬的。”話雖是這樣說,可葉思婉心裏卻是泛起了嘀咕。
怎麽這羽先生一開口,又是鐲子?葉思婉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腕處那抹血色,與這血色寬度一樣的鐲子,那不就是先前長公主給她的那藍靛鐲子嗎!
因為那藍靛鐲子比一般的鐲子都要寬上一些,正常的鐲子沒有那麽寬的。
羽恒俊眉微微蹙了下,他點了點頭,“葉小姐不記得也沒關係,目前來看葉小姐佩戴的時間不長,對您的身體沒有造成什麽傷害,但切忌,以後還是不要戴的好,若真的佩戴個半年以上,怕是會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