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為皇貴妃,一個身為攝政王妃,兩個人竟然背著他合夥搞錢。

要是不給他點,把他拉下水,怎麽‘同流合汙’呢,雖然這辦法有點太過於‘卑鄙’但應該挺好用的吧。

古韻飛搖了搖頭,一副很不滿的樣子道:“封什麽口,難不成他還想把他的母親跟夫人都抓起來,為一個外人出氣?不給他,我們兩個人分,一人十五萬兩,就這麽說定了,放心,本宮親自跟他說。”

“如此,甚好。”沈荌荌見古韻飛都已經這麽說了,那她還瞎操什麽心,白白多了五萬兩,不要是傻子吧。

就是不知道這皇貴妃怎麽也跟她似的,鑽錢眼裏去了,按理說皇貴妃不應該很有錢嗎?

看來這人呀,都一樣,沒有不愛錢的,要說有不愛錢的,那一定是錢給的少。

這邊沈荌荌跟古韻飛兩人正愉快的‘分贓’,絲毫不知道,在另一處營帳裏,有人正在換著夜行衣,準備悄悄的溜出去了。

南宮嫋嫋在營帳裏麵,本是愜意的等著今天晚上的晚宴呢,雖然,她在來珞山之前,早就已經派人去打探了雲清國這邊的情況,隻可惜,她們安插在宮裏的眼線,隨著姑母計劃的失敗,全都被抓了,今日一早她讓上官覓兒去接她,更多的也是想要從她身上了解一下雲清國現在的情況。

不過看今天這情況,關於舒太妃之事,上官覓兒應該也不清楚,還想著等晚宴的時候,人多,肯定有說漏嘴的,可是哪裏想到,今日的晚宴取消了,如此一來,南宮嫋嫋就更覺得事情不對勁了。

“香兒,你冒充本公主去**躺著,柳兒,你在門口守著,有人來就說本公主已經睡了,若是有人執意要硬闖,也斷不能露出馬腳,知道嗎?”南宮嫋嫋一邊吩咐兩人,一邊換好衣服,把臉蒙上。

香兒柳兒應道:“放心吧公主。”

南宮嫋嫋將自己隨身佩戴的軟劍藏於腰間,便在柳兒的掩護下,出了營帳。

天色已經黑了,隻有幾堆篝火照明,隻見一個黑影隨風閃過,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樹枝隨風而動的影子呢。

南宮嫋嫋從營帳出來後,便直奔背離篝火的那一麵,營帳外巡邏的侍衛並沒有發現她,南宮嫋嫋雖說身手一般,可輕功卻是極好的,很快,那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等沈荌荌從皇貴妃那回到營帳之後,蔣溪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吃食,也不知道從哪還弄來了幾個青果子,“王妃,今日您就先湊合著吃些吧,哥哥就隻找來了這麽幾個果子,應該挺酸的。”

剛才小主人離開後,蔣溪一個信號,便把蔣晉給叫出來了,還跟蔣晉說了小主人有身孕的事。

蔣晉一聽,二話不說,帶著人就去山裏找果子了,蔣溪還跟他說,越酸越好,於是就看一群大男人,可著青的果子摘呀,就這,蔣溪還是從一堆青果子裏麵找出來了幾顆最青的,光是看著就讓人牙齦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