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沈荌荌繼續道:“幾位可否告知,你們可有一起去過什麽奇怪的地方,亦或是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
幾人聞言,覺得沈荌荌說的似乎也不無道理,可幾人全都搖了搖頭。
秦婉婉道:“本小姐一直在這廳堂呆著,哪裏都不曾去過。”
薑太醫之女也回憶道:“我一直跟父親在一起,並未去過什麽奇怪的地方。”
“這就奇了怪了。”沈荌荌聞言眉宇緊皺,“幾位既然沒有一起去過奇怪的地方,卻一起中了毒,難不成是你們用的東西有問題?可是幾位似乎並不是很熟,身上怎麽可能會用到一樣的東西。”沈荌荌喃喃道,她雙眸在眼眶裏打轉,不停的搖頭。
“我想起來了。”薑太醫之女薑嫣聲音突然拔高了許多,“我跟倩兒都戴了香包。”
說著,薑嫣從自己的腰術上把香包解了下來,她剛才想來想去,隻想到了這一樣東西。
她原本是不想佩戴這香包的,可是一想到那日在梅花宴上,沈寧兒那神氣的模樣,還暗戳戳的勾/引太子殿下,她就氣不過,想著戴上這香包嘲諷一下她們母女兩人。
戶部尚書之女肖倩跟她一樣,她們兩人是商量好的。
除了這香包,她們身上哪還有什麽一樣的東西。
肖倩聞言,也趕緊把香包從身上解下來,丟到了地上。
沈荌荌見狀故作詫異,“這不是長公主讓姨娘給參加梅花宴的諸位千金做的香包麽,本王妃也有一個,不過今日出來的匆忙,忘了佩戴。“沈荌荌搖頭,“不可能是香包的問題。”
她看向秦婉婉,“秦小姐那日並沒有參加梅花宴,也沒有香包,還是中了毒呀。”
其實秦婉婉中毒是她沒有料到的。
梅花宴那日,秦婉婉並沒有去,按理說她身上沒有香包即便吃了藤骨花做的食物也不會中毒的,她原本的目標隻有薑嫣和肖倩,因為薑嫣是薑太醫之女,她需要一個太醫幫她推動。
沒想到卻還意外收獲了一位太尉之女,聽說這秦婉婉生性囂張跋扈,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然而,沈荌荌話音剛落,秦婉婉手裏舉著一個香包道:“我有。”
“什麽?秦小姐也有香包?”
“她們三個都身中媚毒,正好她們每人都有一個香包,不會這麽巧吧!”
“莫不是那香包裏有毒?”
“……”眾人紛紛小聲議論道。
沈荌荌也愣了一下,秦婉婉竟然也有香包!那還真是天助她也。
秦婉婉憎惡的將手裏的香包一扔,說道:“我看這香包不錯,葉思婉便把她給我了。”
她前些日子一直在祖母那裏陪她老人家,一直沒有回京,所以也沒有收到請柬。
回來之後,葉思婉到她府上找她玩時,她看這香包挺好的,就收下了。
沈荌荌:……果然不愧是囂張跋扈本扈,搶了別人的東西也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薑太醫一聽,連忙彎下腰把地上三人的香包都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