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荌荌心裏簡直嗶了狗了。
她又不是沒去上官玥房間裏麵找過,根本就沒找到密信,而且還險些被上官白當成是壞人給抓起來,事後她有問過上官白,上官白說上官玥一早就讓他在王府守株待兔。
如此一來他怎麽可能還會把密信放在王府,是他傻還是他覺得別人都是傻子。
都跟他說了,密信不在王府還一口篤定說密信在王府,腦子裏麵是不是都是水。
關鍵他還一直拿沈胥威脅自己,當初要不是因為沈胥,她肯定也不會答應他做這種事。
現如今可好,當著當事人的麵討論如何偷人家的東西。
要不是她打不過沈萬塗,要不是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她真的很想來上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我說過了密信不在王府,即便是你拿胥兒威脅我也沒用,王爺都還沒回來,你讓我去哪給你偷密信。”
然而沈萬塗卻幽幽的道:“那是你的問題,三天,我隻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你若是還沒有拿到密信,你這輩子就休想再見到胥兒。”
沈萬塗說完狠狠的瞪了沈荌荌一眼,根本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甩衣袖氣勢洶洶的離開了,他不想聽沈荌荌的解釋,他隻要結果。
等她一拿到密信,然後自己再趁機把她抓起來,如此一來不僅密信到手,還能嚴刑逼供讓她交出兵符,最後再把青梔的死往她身上一推,就說是上官玥在背後搞鬼,故意誣陷將軍府。
所有的事情就都解決了,她也別怪他心狠,他給過她機會了,誰讓她凡事不為將軍府著想。
現在將軍府出了這麽大的事,他低下頭親自來找她想要讓她為自己出謀劃策一下,她都不肯,這樣的女兒他留著還有什麽用,還不如讓她為寧兒頂罪,這也是她唯一能夠為將軍府所做的了。
沈荌荌看著沈萬塗離開的背影,寒意深藏眼底,他這是在逼她呀。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說她一個大活人了,既然他那麽冷血就不要怪她無情了。
隻是接下來她要如何麵對上官玥呢,沈荌荌用餘光悄悄的瞥了眼上官玥,見上官玥正在看著自己,沈荌荌連忙收回視線,但很快她便又轉身麵向上官玥,內心真誠的向上官玥坦白道:“還望王爺不要怪罪,臣妾也是沒有辦法,您也聽到了,他一直拿臣妾弟弟的性命威脅臣妾,為了弟弟,臣妾不敢不聽啊,不過臣妾發誓,臣妾並沒有真的想要把密信偷來給他,隻是想複刻一份假的......”
沈荌荌說完深深的低下了頭,她要為她先前的行為懺悔,可上官玥卻遲遲沒有說話。
沈荌荌以為是自己認錯的態度不夠誠懇於是又道:“臣妾隻是偷偷去了一下您的臥房,不過臣妾並沒有找到密信,臣妾發誓。”說著沈荌荌抬起頭,她舉起右手非常嚴肅的說道,“然後就再沒去過了。”
目光對上上官玥的目光,她還眨巴了兩下眼睛,似乎還挺委屈,“王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