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荌荌就給上官玥出了個主意,一個消息分成不同的版本故意傳到府中的下人耳中。

倒時隻需要看上官雲鶴知道的是什麽版本的消息,就自然而且知道眼線是誰了。

之所以一直留著那眼線,就是為了方便讓他給上官雲鶴傳遞錯誤的消息。

就像剛才,要不是那眼線,上官雲鶴如何知道她為了拿到密信而對上官白動手呢。

那奸細剛才行色匆匆怕是已經著急趕著回去向他們主子匯報情況了吧。

交代完上官白後,沈荌荌三人從書房裏麵走了出來,這些日子,上官玥不在府裏,府裏的下人依舊跟往常一樣,按部就班,不過書房是上官玥的禁區,下人們一般都不會靠近。

而且剛才沈荌荌已經把前院的下人都支走了,所以除了那眼線,並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不把那些下人支走,關鍵那眼線也不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離那麽近監視他們呀。

他要是聽不到他們在房間裏麵說的什麽,那他們剛才那場戲不就白演了嗎。

說實話,其實誰都沒想到上官雲鶴安插在王府的眼線竟然就隻是王府的一個守門侍衛。

正常情況下,誰安排眼線不是盡量把自己的人安插在對方最重要的位置,他倒好,反其道而行之,就連上官玥都險些被他給迷惑了,要不是沈荌荌,怕是上官玥就要吃大虧了。

從書房出去後,沈荌荌便帶著褚楚跟上官玥從王府正門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隻是當他們路過原本吊掛刺客的大樹時,上麵被吊著的人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了幾根繩子。

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上官雲鶴的那個眼線做的。

上官白都死了,就連這王府裏麵的王妃都已經是太子的人了,他還有什麽不敢幹的。

回到將軍府,沈荌荌稍事休息正準備去用午膳,沈萬塗匆匆進了她的院子。

沈荌荌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沈將軍怎麽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事嗎?”

說著,沈荌荌對著褚楚跟上官玥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兩個出去。

“你少給我裝蒜,把密信交出來。”沈萬塗見房間裏麵隻剩了他跟沈荌荌便直言道。

沈荌荌聞言,柳眉輕挑,沒想到她這前腳剛從王府回來,他就已經知道消息了。

上官雲鶴的速度夠快的。

不過沈荌荌可沒想這麽輕鬆就把密信交給他,“沈將軍在說什麽,密信我還沒拿到,等拿到了我自然會交給你。”

沈荌荌邊說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去了趟王府,水都沒喝上一口。

“事到如今,你還在騙為父。”沈萬塗一聽沈荌荌這話,臉色不禁陰沉了下來,他指著沈荌荌,“別以為我不知你剛才去了哪裏,又是從哪裏回來的。”

沈荌荌佯裝生氣,她麵露怒色,“你竟然派人監視我!”

“話別說的那麽難聽,我那是派人保護你。”沈萬塗雙手被在身後,一副你別不識好歹的模樣。

“嗬,保護我?”沈荌荌冷笑,“沈將軍所謂的保護就是把我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