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很驚豔的類型,但是卻如柔風細雨一般,一點一點的滲透進他的雙眼。

荀廬見女子並沒有想要動手,連忙製止了身邊的同伴,他狐疑的抬起頭看了眼剛才蔣溪用袖箭射向的方向,除了看到一隻小巧的箭羽被射向頭頂外,並沒有看到什麽其它的東西。

因為此刻頭頂上沒有一丁點的異樣,他不死心,還仰著頭呆呆的看了好一會兒,但最終卻什麽也沒看出來。

“你剛才在做什麽?”荀廬冷著一張臉,走上前去,把她手裏的袖箭給拿了過來。

蔣溪見自己反正都已經把信號發出去了,他喜歡看就讓他看了,隻道:“沒錯什麽,你們人太多,我放棄抵抗了,這是我唯一能自保的武器,現在也沒了,我的誠意足夠了把。”

荀廬聽著蔣溪的話,低頭看了眼手裏的袖箭,這就是普通的袖箭,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隻是這女子的話,他聽著怎麽覺得那麽不可信呢。

要是真如她所說,把唯一能自保的武器給浪費了,那這丫頭腦子多少是有點不正常。

荀廬目光在蔣溪臉上打量了好一會兒,不過也沒看出什麽貓膩,索性,把袖箭收了起來,對身邊的夥伴們道:“把她的眼睛蒙上,帶進去吧。”

蔣溪:你腦子才不正常呢,真是孤陋寡聞,她這可不是普通的袖箭,是專門用來發送信號的,很快在京城的影衛就會收到她的信號,然後速速趕來,到時候一定要把他們的老窩一起端了!

蔣溪撇了撇嘴,把眼睛蒙上又怎樣,她照樣能夠把她走過的所有路線都記住。

這是她當初進入風影時哥哥對她最基本的要求。

......

“褚鴆你慢點,你拉著我這是要去做什麽......”羽恒正在房間裏麵研究他的藥草,誰知褚鴆突然闖了進來,二話不說拽著他就往外走,“你們王爺就是這樣教你們對待客人的嗎?”

羽恒表示很不滿,非常的不滿,可是奈何他又打不過褚鴆,隻能任由他拉著自己。

“羽先生,王妃她出事了,您快些吧。”褚鴆臉中盡是擔憂。

自從上次沈荌荌拚死救下王爺之後,他心裏便已經承認了這個王妃,自己那次還傷了王妃,很是愧疚,王妃卻沒有責罰過他,這讓沈荌荌在他心裏的好感又上升了好些。

現在看到王妃受傷,他心裏也不舒服,恨不得將把王妃傷成這般模樣的人給千刀萬剮了。

“什麽!王妃出事了?怎麽回事?”羽恒一聽褚鴆說王妃出事了,臉色瞬間變的凝重起來。

不用褚鴆拉著他,自己撒丫子就跑起來了。

他這次從藥穀隨褚鴆來京城,有很大的目的就是想要見識一下這傳言中的攝政王妃是何等人物,竟然治好了連他都不曾發現的上官玥體內的蠱毒。

前些日子上官玥來藥穀,他發現他體內的心悸之症竟然緩解了大半,一問才知,原來他之前心悸之症如此嚴重是因為中了毒,而且還是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