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一樣的女人
在澳洲杜翰文享用了一頓純正的中餐,這就是廖小喬高價請來這位傭人阿姨的用處。▲∴,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在澳洲,伺候孕婦經驗豐富的吳媽,都能做一手純正的中式孕婦餐。廖小喬得意的說自己是在獵頭公司幫助下找到的這位,周薪驚人。當然廖小喬是不會在乎這個的就是了,錢對於廖家千金,大概是最沒有意義的東西。人生中有太多需要去追求的東西,唯獨不包括錢。
有些興奮的跟杜翰文說著母嬰品牌的事情,這件事廖小喬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其實就是一個dfn旗下的獨立品牌,用她的話說,這就是一份給法圖麥的嫁妝。或許在廖小喬心裏,還是會有些許擔心家裏人不接受這個沒有父親的孩子。不可否認的是在法理上沒人可以剝奪法圖麥從出生開始就是個億萬小姐的現實,但在法理之外有太多的不可確定因素,廖小喬想要給法圖麥存一存奶粉錢。就以這一點看,母性的光輝瞬間照亮了廖小喬的人生。
從準備生下法圖麥開始,廖小喬便已經開始為這個孩子做打算。顯然當媽的不在乎錢,那就也需要讓女兒不在乎錢。如果廖家不太能接受這個孩子,那麽就得自己努力了,起碼在自己嗝屁之前,法圖麥也能做個什麽都不缺,隻缺爹的小公主。
“你訂酒店了嗎?訂了就退了吧,沒退也不要緊,今晚給法圖麥講故事。”吃完飯,廖小喬霸氣的說著,就這麽決定了。
杜翰文也沒打算去住酒店,確實很想陪陪廖小喬,陪陪自己未來的小女兒。幻覺,真是幻覺。除了廖小喬確實存在的大肚子,其他的東西,說了一下午的東西,都像是幻覺。
廖小喬倚靠在沙發裏,看杜翰文用眉筆在肚子上畫了個笑臉,咯咯笑起來。就覺得這場麵很有趣。人們都說男人是長不大的孩子,這一刻算是體現的淋漓盡致了。看著杜翰文笑的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忍不住讓吳媽拿來照相機,拍了張杜翰文親吻肚子的照片。
“我決定把這間公寓買下來,留給法圖麥。”晚上廖小喬躺在**,跟杜翰文說著。
“我付這個錢,算送給法圖麥的禮物。”杜翰文說著,廖小喬笑了笑點點頭,並沒有拒絕。倒不是故意這麽說讓杜翰文付錢。而是覺得這是個很讓自己滿意的行為。雖然負不了什麽責任,但廖小喬知道杜翰文心裏的掙紮。
“找時間跟阿甯求婚吧。”廖小喬說著,讓聽著法圖麥動靜的杜翰文愣了愣,抬頭看向廖小喬。
“在我生下法圖麥之前。”廖小喬摸摸杜翰文的臉,滿是淡然,“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我考慮考慮。”杜翰文明白了廖小喬的意思。她是怕,怕自己承受不住壓力,怕自己會燒壞了理智。
“別考慮。結婚這件事是靠衝動的。”揉著杜翰文的耳朵,“我喜歡的是那個自信篤定的說我能演好電視劇的男人。是那個在節目裏會搞笑會逗趣的男人,也是電視劇裏帥氣逼人的男人。但不是廖家女婿前綴的某人,這些俗氣但又讓人無能為力東西會改變一段關係,一個女人,最終改變的是那個她曾經認為喜歡的男人。”
杜翰文輕輕趴在肚子邊,聽廖小喬說著。
“我跟阿甯聊過一次關於你的話題。她說你吃飯很慢,喜歡每樣菜都剩下一點卻不吃。在家裏肆無忌憚的放屁,如果沒有工作不出門,也不願意換好看的衣服。不喜歡做家務,喜歡看無聊的八點檔。還有很多很多。她跟我吐槽了你很多,沒想到吧。”廖小喬想起張均甯當時的表情,也笑起來。
“唔,其實她也說過我很多次。”杜翰文臉一黑,也笑起來。
“但她樂在其中,雖然在吐槽,但我看到她的眼神,放著光。就知道她包容了這些東西,包容了你。”廖小喬手指頂著杜翰文的額頭,“但我不行,二十多年的人生帶給我的是一份堅持和習慣。江山易改稟性難移,我喜歡的是那個聚光燈下的杜翰文,我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或許,我才是你頭號粉絲?哈,我終於睡到了偶像。”
“傻女人。”杜翰文終於懂了,廖小喬始終是那個廖小喬,第一次見麵時的廖小喬,變的是自己而已。能說自己是自作多情嗎?還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為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說的話。
無論如何,廖小喬的目的達到了,杜翰文終於在一天內,真心笑了出來。
“去給阿甯打個電話,她肯定睡不著。”廖小喬推了推杜翰文,“去吧。”
杜翰文從**爬起來,拿起電話,看向廖小喬,“你追星的時候,有沒有真的動過情?”
“當然,我愛你,如果你不是杜翰文,我會結婚。然而這段婚姻也許堅持不了多久,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會失去新鮮感。人們不會珍惜得到的東西,隻會奢望得不到的東西,特別是我這樣的女人。”廖小喬點點頭,“你就是那個我永遠得不到的人,你能把電視上的杜翰文代入到生活裏嗎?”
“不能。”杜翰文搖搖頭,看著廖小喬,“告訴我,法圖麥,是不是我的女兒?”
“不告訴你。”廖小喬哈哈大笑,“自己猜去,不過以後我會指著電視上的你,告訴法圖麥,這是你爸,那個你老媽甩掉的男人。”
杜翰文無奈了,搖搖頭,撥著家裏的電話。
從杜翰文離開家的那一刻,一天時間,張均甯都處於焦慮狀態,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很不安,心悸,以至於考試都有些走神。拒絕了清峰的邀請去看蘇打綠年前最後一次彩排,一個人坐在家裏,覺得好清冷。雖然以往也經常一個人在家等候杜翰文回來,但從來沒覺得如此不安。
書也看不進去了,電視聲音也那麽煩躁。最後就呆坐在沙發上,看著掛鍾,聽著滴答滴答的聲音,煎熬一樣忍受著時間流淌。
電話響起的那一刻,張均甯嚇了一跳,愣了愣才接起來,像是被嚇到的小姑娘,輕聲說著,“喂。”
“阿甯,在幹嗎?”杜翰文坐在窗邊,問著。
“啊.”張均甯一陣手忙腳亂,臉上卻是帶起了笑容,聽到杜翰文聲音的那一刻仿佛才活過來,“我在收拾東西,明天最後一天考試,結束了準備去看看媽媽。”
“嗯。”杜翰文看不到張均甯在做什麽,但聽聲音就知道姑娘沒事。稍稍安定了一下,卻是沒有說話。
聽不到杜翰文的聲音,張均甯瞬間又陷入了不安,“怎麽不說話。”
“等我回來。”杜翰文笑起來,“記得去機場接我。”
“哎呀,你好討厭啊,還要我去接你,趕緊去找助理啊。”張均甯又開心了起來,這樣的杜翰文才是自己要的那個杜翰文。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心裏卻是甜的。
“阿甯。”杜翰文輕聲叫了聲。
“嗯?怎麽了。”張均甯這會心態已經平和了。
“我愛你。”杜翰文看向廖小喬,這女人笑著給杜翰文豎了個大拇指,用嘴型說著,“做的對。”
電話那頭,張均甯捧著電話,一陣傻笑,這似乎是杜翰文第一次說我愛你。不是說杜翰文不懂浪漫,這男人浪漫起來,每天都能給你驚喜。但是似乎他很矜持的很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就像是個通關密碼一樣的東西,注重過程的他謹慎的使用著。他說了,是覺得過程夠了嗎?
張均甯瞬間淚流滿麵,無聲的抽噎著。杜翰文拿著電話也能感受到對麵的情緒,輕聲說著,“我後天傍晚到台北,具體時間明天告訴你,一定要去接我,一定哦。”
“嗯。”張均甯點著頭,就像杜翰文在自己麵前,“你晚飯吃了嗎?我看悉尼天氣了,晚上不是那麽熱,別貪涼感冒了.”
聽著張均甯說著注意事項,杜翰文側過臉去,輕輕擦了擦自己眼角。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就像廖小喬說的,自己愛上的是一個能接受台上台下全部自己的女人。世界上最幸運的事情是什麽,就是愛上一個愛自己的人。不能奢求再多了,扭過頭,用口型對廖小喬說著,“我後天,跟她求婚。”
“明天我陪你去買鑽戒。”廖小喬指了指自己。
還不知道杜翰文在那頭跟廖小喬密謀著什麽,張均甯絮絮叨叨叮囑著,像是要把一天未見的所有思念都說出來。終於說累了,一看表,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吐吐舌頭,想起澳洲跟台北有時差,“快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睡啦。”
“親一下再去。”杜翰文說著。
張均甯也不知道臉紅給誰看,還是紅了,對著電話,啵了一個。杜翰文聽著聲音,忍不住笑出來。
“哎呀,你好討厭啊,讓人家親還要笑。”張均甯撒嬌了,“我不管,我也要親,現在就親,不許耍賴掛電話。”(。)
ps:
謝謝麻煩的哢嚓書友的打賞~嗯,我也不知道是哪天給的.
周末打球被球正麵k到唇部,彈到鼻子。不出意外血流滿麵,好在門牙沒掉,鼻子軟骨稍微有點問題。隻能慶幸那會隻是熱身用的是軟球。啊,問什麽球,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