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精致分析
通過杜翰文的講述,這四位終於知道胸前的標簽是什麽意思。就是自己要在之後節目裏演繹的角色,這麽一解釋,倒是怨氣消散不少。節目組給製定了怎樣的策略,照著做就是了,人家是請你來做節目,不是請你來喝茶。不要唧唧歪歪話多,有點通告費拿就不錯了,自己的江湖地位還不到跟製作組平等探討。
洪都拉斯是最快想通的,呆就呆嘛。這可是自己作為簽約藝人第一份通告,還是公司自己的節目,就是讓自己去演個死屍躺一天,那也得認真躺著。馬上杜翰文又開始講起來,這次就是更深入的解釋。
“我要講的在座的策劃已經聽過,所以主要是給四位開班。”杜翰文看四位不以為然,也不在意,繼續講著,“《兩天一夜》既然是史上第一戶外綜藝,很顯然對比的是一眾現在流行的室內綜藝節目。室內綜藝的特點是時空固定,在一條固定時間軸上進行節目。遊戲環節固定,這樣就會造成收視慣性,觀眾都知道什麽環節有笑點。從而將興趣逐漸轉移到嘉賓身上,從而是節目變成載體,而嘉賓變為每期最重要的內容。”
這四位不敢說都是做綜藝的,但都有比較深的綜藝底子。杜翰文說的通俗,跟自己的經曆一對比,自然有了共鳴。各有所思的思考起來,心如姐示意杜翰文繼續。
“戶外綜藝對比室內綜藝,突出的特點便是不確定性,將嘉賓驚喜程度降到最低。時間上不確定,可以白天,可以晚上,可以在吃飯時候乃至任何時間。地點不固定,隻要製作費允許,客觀條件允許,哪裏都可以去做。將節目內容延展性大幅提升,節目的主要賣點將變為各位兩天一夜家族成員,主持人才是節目的靈魂,嘉賓真正變為客人,主人來招待客人。”杜翰文指了指洪都拉斯。
“所以,各位在家族裏都需要有各自的定位。就像在這個製作團隊裏,有製作人,有執行製作,有攝像有燈光,有劇務有策劃。各司其職,組合起來就是一個團隊。”杜翰文說著有點說不下去了,這些東西跟韋忠哥跟心如姐都說過,再說就有點背書的感覺。沒感情,難免有些沒激一情。
心如姐接過話題,“舉個例子,洪都拉斯是呆,並不是說要你一亮相就麵色呆滯。標簽是突出你們的特點,是內心爆發的本我。在什麽時候展現,當然還需要磨合,需要練習。這一點六月做的最好,也是為什麽我們要給你女壯士這個標簽的原因。”
六月聽的很認真,拿出小本來記著。這女人敬業精神是沒的說,特別是在缺錢的時候。心如姐放出六月跟杜翰文做餅幹遊戲的帶子給幾位看,手拿遙控器,遇到需要講的地方便暫停下來講解。
“如果最初,六月你可以再溫柔一點,這樣後邊對比感會更強烈。”心如姐暫停了播放,“你看,一個娃娃臉,又漂亮,這樣女孩子一般電視上的形象都是可愛的,要麽是溫柔的。但你彪悍起來,這個效果一下就出來了。所以對你角色的要求是,在大部分時候像個小美女一樣,但在某些時候就要變的出來。海派,彪悍。最淺顯的例子,做一個對抗遊戲,你的對手是馬幗賢,就是站著互相推手掌,看誰立不住出圈的簡單遊戲。”
心如姐一教,兩人就懂了,很淺顯易懂的遊戲。兩人站在大家麵前,對站著。喊了聲開始,兩人就開始推,男生畢竟力氣大,兩下就把六月推出去了劃定的圈。兩個人有點不明白,除了是男女對抗看點在哪裏。
“六月,罵句街,開始挽袖子,紮頭發,要求來第二回合。”心如姐在一旁說著看向一旁的策劃,“錄節目時候,你們這時候就應該把大字報舉起來讓她看到了。”
六月馬上明白過來,側著臉看馬幗賢,一邊挽袖子,一邊看向杜翰文,“我要求第二回合。”
“呀,幗賢哥不會讓你的啦。”杜翰文接話。
“來吧,第二回合。”六月不管杜翰文,徑直走進圈裏,盯著馬幗賢。
“真的有感覺,六月眼神好嚇人。”馬幗賢指著六月笑起來。
“卡。”心如姐無奈喊了卡,指著馬幗賢一通罵,“讓你笑了嗎,這時候應該笑了嗎?你的標簽是什麽,娘,娘是什麽。就是這時候應該看向你隊友,要給他們做效果的機會!”
六月從剛才感覺裏走出來,笑起來,“真的不一樣,以前綜藝節目,女生沒有這樣的角色。很有趣,自己做著就有趣。”
杜翰文點點頭,“你這方麵主要是要把對比感表現出來,平常有多正常表現多正常。在其他時間點,主要是我們四個還有嘉賓的節奏。你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在這,你節奏爆發的時候是短時間的高能,其他三位是需要帶狀持續。像是沒解開封印一樣,這個你慢慢體會,比如什麽詞是不能提起的,一提你就抓狂。但也不是每次都要爆發,還要設計其他情緒,這個到時候再說,心如姐還在設計。”
“我對這節目有信心起來了。”六月看著nono和洪都拉斯到心如姐麵前去接受指導,問杜翰文,“他兩呢。”
“洪哥是呆,就是平時看起來像小老百姓一樣精明,但遇到問題就呆了。什麽走錯路,幫倒忙,還要裝蒜欺負馬幗賢。No哥就比較簡單一些,因為他要擔負一些副主持的責任,傻是指他臉看起來傻。實際上是小聰明多,老是騙我們幾個。有時候會得逞,有時候自作自受。大部分時候還是自作自受,這樣笑點多。”杜翰文抱著膀子看兩人做遊戲,nono的領會程度就比洪都拉斯強。
“說了半天,那你呢。”六月好奇的問著。
“我啊。”杜翰文得意起來,“我被授命掌控節奏,以及錄製現場臨時的決策,一定意義上,雖然你們四個也是主持,不過我是唯一真正的主持人。”
以為六月要抓狂呢,說完發現這女人竟然默默點了點頭。
“沒什麽想說的?”反而不適應了。
“說什麽?”六月反問著,笑起來,“現在你對這節目的理解比我們深,這個責任是需要你來啊。”---------------------------------------------推薦,收藏,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