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棺材參被盜

麵對陳姐的詢問,我本以為章旭明會把所有的功勞都歸結在自己身上,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章旭明竟然讓我對他的認知產生了偏差。

他笑著點頭說道:“陳姐,這是我的上家,這株陰參也是他製作出來的。”

“這樣啊。”陳姐口中雖然這麽說,但目光中卻彌漫著詫異。

她急忙迎了過來,向我伸出手點頭說:“沒想到這株陰參竟然是處於你的手,剛才真是失禮了。”

我伸手點頭笑道:“沒什麽,我們倆沒有人會計較這些事情的。”

陳姐和我鬆手後,在準備開口的時候,章旭明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說:“我差點把事情都給忘了,陳姐,我們倆一會兒還有事情,陰參已經製作成功了,如何供應陰參的方法我也都已經告訴你了,隻要按照方法來做就行了。”

陳姐看了眼時間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留在這裏吃完午飯再走吧?”

章旭明搖頭說:“不用了,我們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如果陳姐真的想請我們吃飯,以後有的是時間。”

陳姐也沒有強留我們吃飯,輕笑一聲,將我們送到門外,對章旭明說:“酬勞我一會兒再轉賬給你。”

章旭明應了一聲,我們從小區離開上了停在外麵的麵包車之中。

在章旭明驅動麵包車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朝小區內瞥了一眼,疑惑詢問:“章旭明,剛才在陳姐家裏麵,你好像有意避開一些話題啊。”

章旭明納悶說:“哪兒有的事兒,不是說的都是很正常的話題嗎?有啥故意的?”

我擰眉說:“剛才在陳姐家裏麵,我怎麽沒有感覺到她家裏麵的運勢差呢?”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說:“你雖然會製作陰參,但關於風水上的事情你並不清楚,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也隻有我們搞堪輿的可以感覺出來。”

我啞然失笑:“你一個半吊子堪輿先生,竟然還說這樣的話。”

章旭明不滿說:“我就算是個半吊子,那也知道的也應該比你多吧?”

這一點我容不得我狡辯,我連連點頭說:“你這話說的的確是這麽回事兒,可是家中運勢差的話,雇主應該會表現的憂心忡忡,可從陳姐的表情來看,似乎並不像是運勢太差導致的需要請陰參。”

章旭明突然板起了連,一臉不滿問道:“周一澤,你這意思是不是說我故意欺騙你了?”

我連忙搖頭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怕你被人給騙了而已。”

章旭明‘嗨’了一聲說:“我還以為啥事兒呢,放心吧,我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但是我也是有心思的,絕對不會被人給騙了的。”

我苦笑一聲,連連點頭說:“希望如此,反正你自個拿捏好,我總覺得請回來的這株陰參有些不簡單。”

章旭明說:“你就別杞人憂天了,這事情我自己可以拿捏的,即便真的有啥事情,我也不會把你牽扯進來的。”

我怔怔看了章旭明許久,他依舊用一本正經的目光看著我,讓我無法將自己的顧慮一股腦全都講出來。

章旭明驅車離開,先是把我送回店裏麵,和金智美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便一溜煙消失在了眼前。

我回到店裏麵,金智美正坐在吧台後麵翻看手機,見我回來,她放下手機急匆匆走了過來:“周哥,早上你走了之後,就有人過來找你了。”

“哦?”我納悶問:“什麽人找我的?”

金智美柳眉微皺說:“一個男人,戴著口罩,我也看不清長什麽樣子,得知你沒在店裏麵又離開了。”

我謹慎詢問:“這個人以前沒有見過吧?”

金智美連連搖頭:“自從我上班以來並沒有見過,應該是第一次來店裏麵。”

我又問:“你沒有問他叫

什麽名字嗎?”

金智美搖頭:“沒有,我還沒來得及詢問,他就離開了。”

“這樣。”我囔囔一聲,讓金智美不用理會這件事情,但我心裏麵卻有些緊張起來。

這個人的身份我搞不明白,而且趁著我不在的時候過來找我,顯然不是想要和我談事情這麽簡單。

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妙,我三步並成兩步朝樓上跑了過去。

當推開臥室房門的時候,我第一眼就在臥室中搜尋從平遙帶回來的那株棺材參。可四下望了一圈,卻並沒有看到那株棺材參的蹤影。

我吃力吞了口唾沫,昨晚回來的時候我將棺材參放在了桌上就沒有動過,可桌上別說棺材參了,連一條參須都沒有看到。

我不由惶恐起來,低頭看向又重新回到吧台的金智美急忙 詢問:“金智美,你有沒有進入過我的房間?”

金智美抬頭茫然無比的望著我說:“周哥,我沒有進去啊,怎麽了?”

我又問:“今天有人上過二樓嗎?”

金智美疑惑說道:“除了我去了二樓洗手間之外,再就沒有人上過二樓了。”

我點了點頭,再次將極其不安的目光投向了臥室裏麵。

金智美疑惑詢問:“周哥,怎麽了?”

“沒什麽。”我搖了搖頭,回到臥室將房門關上,坐在**用手使勁兒抓著頭發。

在我離開這段時間必定有人來過,而且這個人專程為了棺材參而來的,如果沒有猜錯,這個人應該就是暗處那些驅使我尋找棺材參的人。

今天來找我的那個男人,必定也是暗處那幫人,他們名義上是來找我,實則怕是想要確定我在不在店裏麵而已。

這些目前隻是我單方麵的猜測,還不能確定我的猜測究竟是對是錯。

為了搞明白究竟怎麽回事兒,我摸出手機,嚐試著撥通了方芳的電話。

電話響了五聲之後依舊沒有人接通,就在我準備放棄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屏幕上顯示對方已經接通,同時方芳的聲音也傳入了我的耳中:“周一澤,你在哪裏?我快要死了!”

一聽這話,我嚇了一跳,急忙屏息詢問:“方芳,我在店裏麵呢,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家裏,我好害怕……”方芳因為極度驚恐,聲音異常顫抖。

我嚐試穩住她的情緒,但方芳顯然是被嚇怕了,不管我如何安慰,她的聲音依舊異常驚慌。

讓方芳在家裏麵等著,我收拾好東西匆忙跑了出去。

攔車來到方芳家裏,敲門之後,過了半晌房門這才打開。

當方芳那張因為驚慌而蒼白無比的臉龐出現在眼前之際,我還沒來得及詢問,她整個人瞬間崩潰,一下撲了過來,將我緊緊抱住痛苦哭了出來。

我拍著方芳後背一邊安慰一邊詢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他們把你帶到了什麽地方了?”

方芳大哭了很長時間,這才戰戰兢兢說:“我不知道他們帶我去了哪裏,那地方黑漆漆一片,我什麽都沒有辦法看到,他們今天早上才把我送回來的。”

我扶著方芳回到客廳,又給她倒了杯水,遞到方芳手中,我輕聲詢問:“方芳,那些人是怎麽把你給抓走的?他們都給你說了些什麽?”

方芳擦了擦眼淚,情緒慢慢好轉下來,一臉忌憚說:“那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覺有人進了房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黑影衝了過來,然後我就暈倒了。”

方芳說完,一臉忌憚的望著我又說:“等我蘇醒過來,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房間裏麵,偶爾有人進來給我送東西吃,但是這些人自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說,我也分辨不出來這些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