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去找紀樂蘊想要問紀樂蘊關於內門弟子考驗的事情,並且想從紀樂蘊那裏借一些的法寶。
其實莊言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莊言對紀樂蘊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莊言也說不清楚是什麽樣的感覺,但是莊言就是很想見到紀樂蘊。
而且不僅是自己要去參加內門弟子的考驗,祺煜跟莊嬋都要去參加考驗,祺煜那邊還好說,主要是自己妹妹那邊可能會有點問題。
莊嬋的靈根從小就出了一些問題,所以莊言也不好保證說莊嬋一定會過考驗。
所以莊言此次前來也是想要替莊嬋討要一些法寶,等考驗過後再還給紀樂蘊。
莊言走到紀樂蘊的寢宮裏麵,發現門是半遮掩的。
這倒是,讓莊言有一些摸不著頭腦,為什麽平時門都是好好關上的,這次居然沒有關上。
難不成是紀樂蘊不在房間裏麵嗎?
莊言這麽想著就直接走過去,輕輕的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莊言聽見紀樂蘊的房間裏有一些動靜,好像是什麽人在呻吟,莊言眉頭一皺加快了腳步,想要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也許是有人趁著紀樂蘊不在,偷偷進了紀樂蘊的房間偷東西。
莊言放輕了腳步,輕輕地推開房間的門,卻發現紀樂蘊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蜷縮成一團。
紀樂蘊不知道在幹什麽,完全沒有發現莊言已經進來了,所以莊言走了進去,發現紀樂蘊臉色發白,渾身都冒著冷汗,嘴唇被她緊緊的咬著,都要咬破了。
現在就算個瞎子,也能夠看出來紀樂蘊身體不舒服,莊言頓時一驚,不知道紀樂蘊為什麽會這個樣子。
“師傅你這是怎麽了?”莊言最終還是開口詢問紀樂蘊,迫切地想要知道紀樂蘊為什麽會這麽難受。
紀樂蘊此刻聽見了莊言的聲音,頓時反應過來現在是有人來了。
如果是放在平常的日子裏麵,有人進來紀樂蘊是絕對不可能不發現的,現在主要就是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於痛苦了,所以五官也沒有那麽的敏銳,絲毫沒有能力去在意外界的事情。
而且也是因為自己今天實在是太過於的痛苦了,所以門才沒有關上。
紀樂蘊發現是莊言之後坐了起來,臉色依舊非常的蒼白,但還是慢慢的說話:“你找我是有什麽事?”
莊言現在滿腦子都是紀樂蘊剛剛痛苦的樣子,所以並沒有回答紀樂蘊的問題,而是繼續問:“你剛剛那麽難受,是因為什麽?”
紀樂蘊搖了搖頭,敷衍莊言:“修煉的時候不小心過火了,不是什麽大事,不用放在心上。”
莊言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莊言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來,紀樂蘊並不是因為她口中的原因才痛苦的。
“我看你剛剛那個痛苦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你說的,我是你的弟子,我還能害了你不成,你跟我說,說不定我還有辦法能夠救你。”莊言看著紀樂蘊永遠不近的樣子,非常的生氣,畢竟他是真的關心紀樂蘊。
紀樂蘊搖了搖頭,依舊沒有說話,這個事情不是說跟莊言說了就可以解決的,既然說出來隻會徒增煩惱,那還不如不說。
“你現在還是把我當成外人是不是。”莊言說到這裏的時候心裏非常的不好受,因為他已經把紀樂蘊當成了自己人,現在紀樂蘊還把自己當成外人。
而且莊言是真的關心紀樂蘊的,
“你做好你自己的就夠了,不用來管我。”紀樂蘊看著莊言神色淡淡地說,沒有絲毫要跟莊言解釋的意思,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莊言還是想說些什麽,但是卻被紀樂蘊打斷了。
“沒事的話你先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做。”紀樂蘊說完之後就站起身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一點麵子都不留給莊言。
莊言看著紀樂蘊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覺得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自己這麽關心她,她卻這麽不在意。
莊言覺得紀樂蘊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別人叫自己去關心自己都不去關心了,所以莊言非常生氣地離開了,覺得自己也算是白問。
早知道就不問了,問了還要受氣。
非常生氣的莊言去找了祺煜。
“你說紀樂蘊到底是什麽意思?我這麽關心她,她一點麵子都不給我!”莊言對著祺煜憤憤不平地說,“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算得上是朋友了,沒有想到居然還是這個樣子……”
祺煜看著莊言在心裏暗暗的吐槽:“人家可是你的師傅,才不是你的朋友。”
心裏雖然在吐槽,但是祺煜還是溫聲地安慰莊言:“你也別多想,也許他就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子修煉過火了呢?紀樂蘊那樣的人,如果連她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怎麽可能去解決呢”
道理莊言都懂,但是想起紀樂蘊將自己趕出來的樣子,莊言心裏還是非常的生氣。
“你說的我都明白,跟我說了也許也沒什麽用,但是那個態度真的是太讓人生氣了,你就是沒有在現場,你要是在現場的話,你指不定比我更生氣!”莊言依舊是覺得自己的一片真心被辜負了。
“不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算了,反正今天也沒什麽事情,不如我們下山去喝酒吧。”莊言扭頭看著祺煜提議,“上山這麽久,我們還沒去山下喝過酒呢,正好我們現在就去。”
祺煜對於喝酒倒是沒有什麽執念,但是他知道莊言現在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是答應了莊言的提議,跟著莊言一起下山喝酒。
“你們這邊最大的酒樓是在哪裏?”莊言買了一個肉包子之後就問了賣肉包子的老板。
那個老板上下打量的莊言跟祺煜一番之後笑了笑說:“當然是在前麵不遠處的春香樓了。”
莊言跟祺煜聽了之後就離開了,準備去那個老板口中的春香樓。
“沒想到一個酒樓把名字取得這麽花裏胡哨。”莊言邊走邊向祺煜吐槽。
但是兩人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他們進了春香樓裏麵之後,發現這好像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