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權和周正二人被這一堆人包圍在中間,兩父子皆是苦著一張臉,壓根兒就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徐豐卻是步步緊比:“老周,你可是看到了,於飛這小子上台的第二天,就把商會裏那一堆老員工全部給炒了,這都算了,他今天還壓根兒就沒去商會,根本就不是一個稱職的會長,你把會長讓給他,這不是給我們龍元市商會種下禍根嗎?”
“是啊老周,咱可都這麽多年老相識了,你再怎麽著也得挑個合適的人吧!你看那小子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麽本事?”
“反正今天你們周家得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可是來聯名要求撤掉於飛那個會長的。”
“不錯,我們要求重新選人。”
……
隨著徐豐話落,這一眾有頭有臉的人物,個個都跟著開口附喝。
顯然的是,於飛真把這會長的位置給拿走了,這些人個個心裏都不服氣,這也就不難怪為什麽昨天於飛接任儀式的時候,這些人個個都沒有來了。
當然最可笑的還屬徐豐父子二人。
先前他們是接連被於飛啪啪打臉兩回,現在他們肚子裏都還憋著一股子火氣。
這不,現在他們就把商界裏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都給召集了起來,就想借著大家團結起來的力量,強行的比迫於飛下台。
周正偏頭看了眼周權,見老爸點頭以後,他才終於是開口回複眾人:“各位,咱們可都是老相識了,我周正的為人你們清楚,這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一樣,豈還能有收回來的道理?我那天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都把這位置交出去了,你們大家再來向我施壓也沒用不是?”
“現在於飛是龍元市新任的商會會長,你們要找就去找他,與我們周家再無任何關係。”周權也接過話頭跟著附喝。
這父子二人自從把會長位置交出去以後,他們老早也就不想趟這渾水了。
隻是可惜,這幫人沒那個膽子跑去龍家莊園裏來鬧,隻能向他們周家施壓,所以他們現在心情有多不爽,那就不用多說了。
而就在這雙方僵持不下之時,於飛突然開著車來到了周家別墅外。
把車停下,於飛拿著銀針包就直接進到了周家別墅裏。
這一進來,他抬眼就看到別墅裏竟然這麽多人,道:“怎麽各位都在啊?這可真是巧了!”
“你來的正好,他們都是來彈劾你的,說是要你下台重新選擇一個新會長上台。”周正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忙不迭站起身來給於飛解釋。
於飛先是聽的一愣,接著他臉上才泛起一陣淡然的輕笑。
也不理會這一堆人,他拿著銀針包走上前來,徑直坐到周正對麵:“周叔,我之前吩咐你按時喝藥,你這兩天有沒有喝啊?”
“當然,我都讓人去給我熬了,然後我按時服的藥,現在身體很舒服。”周正肯定的應聲。
“那就好,昨天我也在給別人治病,所以沒能過來給你施針,在此向周叔你說一聲抱歉,不管如何現在我還是先把針給周叔你紮了再說。”於飛嗬嗬一笑,一邊說他一邊將銀針包打開,就準備給周正施針。
周正也二話不說的把上衣脫掉丟到一邊。
比起對付徐豐這幫子人,他當然更關心自己的身體。
況且於飛這個新會長都不急,他一個退下來的老會長,他還急個什麽勁兒?
“嗖嗖嗖……”
於飛也是十分淡定,絲毫不理會徐豐等人,從銀針包裏抽出銀針嗖嗖就開始往周正身上施針,一套追魂針法下來,他僅僅持續了四五秒鍾就將銀針給完全紮到了周正身上。
徐豐和徐聞父子二人到是先前見過於飛這強大的醫術,他們並沒有多少驚訝。
倒是其他這些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個個都看的一陣瞠目結舌,簡直都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眼睛。
於飛把針紮完,他才盯著徐豐等人輕問:“說吧,你們這跑來周老家裏堵著,到底是想幹什麽?”
“我就直說了吧,我們覺得你不適合當這新會長。”徐豐站起身來直接回道。
“徐先生,是你們大家都這樣覺得呢?還是說隻有你是這樣覺得?亦或說你認為這個龍元市新會長之位該由你來坐呢?”於飛接連發出三個問題。
“你……”徐豐這老小子當場就被於飛懟的一陣啞口無言。
徐聞趕緊接過話頭替父親解圍:“於飛,你不要在這裏逞口舌之利,如果僅僅隻是我們這樣認為的話,這所有在商界裏說的上話的人,也都不會跟著過來了,而且我們徐家可從未想過說要這商會會長的位置,你不適合當這會長,退下去以後自然會從我們這所有人裏選更合適的。”
“對,我兒子說的不錯,我們這裏在坐的可都是龍元市商界裏說的上話的人物,你根本無法和我們這些人相比。”徐豐回過神來跟著附喝。
於飛聽的臉上泛起壞笑,突然是眼珠子轉轉一臉狡黠道:“行,那既然大家都這麽說了,我也覺得自己挺不適合的,但既然我是新會長,那麽要我退可以啊!但這接替新會長位置的人選,得由我來指定,這沒有問題吧?”
“這……”
徐豐等人個個語塞當場。
於飛這小子突然來了一招以退為進,到真是把他們一下子給打蒙圈了。
他們本來是想著硬比於飛下去,然後從自己這堆人裏挑選一個新會長出來的,但如果於飛退下去是他自己親自指定人選,那他指定的人肯定不會向著徐豐他們那邊所有人不是?
因此徐豐等人這陣兒會顯得這麽語塞,那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於飛卻是伸手摸著下巴,看著這一堆人各異的表情暗自發笑。
就這些人心裏想些什麽,他老早就一猜一個準兒了,要想對付這些人,就不能和他們客氣,必須得見招拆招才行,否則最後吃虧的隻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