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三天悄然而逝。
這三天時間裏,夏音音奶奶何蓮的身體果然是好轉了起來。
經過於飛施針和藥療的雙重治療下,現在的何蓮不僅是能出去跳廣場舞,吃飯也能多吃兩碗,這下子夏音音可就變得開心了起來。
這不,這天中午時分,夏音音直接就來到了商會會長辦公室裏找到了於飛。
兩人相對而坐,夏音音先是向於飛道了謝,接著她才帶著輕笑問起於飛:“請我可是很貴的喲,你每個月給我開多少工資呀?”
“年薪一百萬,幹的好還給你分成。”於飛想都沒想,直接回了夏音音這樣一句。
夏音音當場就聽的愣住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於飛會給她開一百萬的年薪,要知道就龍元市商會副會長的職位來說,是壓根兒不值這麽多工資的。
愣了一陣,夏音音也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麽給我開這麽高的工資呀?”
“很簡單,以後我肯定事多,所以大多事情都是交給你管著,並且我這個會長不在的時候,商會裏就是你這個副會長說了算,因此你也別以為這一百萬年薪好拿,我就怕到時候把你累的你自己都不想幹了。”於飛樂的給夏音音解釋。
“那行吧!我努力的幹好這個副會長吧,絕對不辜負你對我的厚望。”夏音音高興的伸手拍著胸脯應下。
於飛滿意的點頭,立馬叫人過來帶她去辦入職手續。
一個多小時後,夏音音就成為了龍元市商會副會長,正式開始幫著於飛處理起了商會裏這些繁雜的事情。
下午四點多。
正當於飛和夏音音在會長辦公室裏,商量著一些事情之時。
突然之間辦公室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徐豐和徐聞父子二人竟然就飛快的從門外衝了進來。
兩人跑到辦公桌前,砰砰兩聲就直接給於飛跪下。
夏音音嚇的趕緊起身退到一邊,她直接就給整蒙圈了,壓根兒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於飛翹起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一臉訕笑的問道:“徐先生,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啊?我於飛可受不起你們這樣的大禮啊!”
“於先生,我們知道錯了,先前和你作對是我們不對,求你放過我們吧!也給我們徐家一條活路啊!”
“是啊於先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求求你饒過我們。”
徐豐和徐聞父子二人接連的向於飛磕頭認錯,大叫連連。
夏音音一旁看的瞬間釋然一片。
這三天時間裏,她不是沒有看新聞,龍元市徐家一直麻煩不斷,據說是有人匿名向相關部們舉報了徐家進行違法犯罪的勾當,所以這三天時間裏,徐家公司大都被查了,還有很多高管也都被抓進去問責。
到是徐豐父子二人還沒被抓進去,這的確是令人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照眼下這情況來看,夏音音也能看明白,這之中肯定有於飛暗中做手腳,否則這父子二人可不會跑來他這兒給他下跪認錯。
再說於飛。
麵對這父子二人的磕頭求饒,他壓根兒不予理會。
正好這時商會大樓下響起了警車的聲音,徐豐父子二人瞬間嚇的從地上竄了起來,就想轉身飛逃。
於飛縱身一躍迅速的竄上前去,直接就將辦公室房門堵住。
抬眼盯著徐豐父子二人,他冷笑道:“兩位,既然都來了,那就多坐會兒吧!警員們能追你們追到這商會裏來也著實不容易,你們可也得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才是啊!怎麽能想著就這樣逃跑了呢?”
“於先生,我們真的知錯了,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是啊於先生,我們之前真不知道你和青龍會有關係啊!”
徐豐父子二人幾乎是哭著的再度向於飛認錯道歉。
於飛依舊充耳不聞,隻是冷笑:“現在知道錯就晚了。”
徐豐父子二人聽於飛這般一說,他們當即臉色煞白,直接癱在了原地。
而很快警員們就追到了這會長辦公室外,伸手敲起了房門。
於飛趕緊打開門大叫:“快,你們快抓人,這兩人可把我們嚇死了,直接就衝進來了,還好他們不敢對我們動手,否則我們可真就危險了。”
“跑?我看你們能跑到哪兒去。”男警員衝進來衝著徐豐怒吼。
話落,他就和同事一起拿出手拷將這父子二人直接給拷住帶走。
此時的徐豐和徐聞麵如土灰,與之前他們在於飛麵前囂張跋扈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在地,一個在天,而這父子二人也很清楚,這次暗中搞他們徐家的肯定就是於飛,偏偏青龍會那邊把他們徐家這些人在龍元市裏,幹的很多違法犯罪的勾當證據都給搜集了起來。
所以現在的他們是想賴都賴不掉,一旦之後查實了徐家真幹有這些事,徐家倒台是遲早的事情。
並且隻要徐家一倒,那就證明龍元市第三大家族就此徹底完蛋了。
這也正是徐豐父子二人為什麽會逃都要逃過來,主動的向於飛道歉認錯的最大原因。
隻要於飛這邊讓青龍會收了手,徐家才有轉危為安的可能性,但現在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隻因於飛壓根兒就不接受他們的道歉。
而警員們把徐豐父子二人抓走以後,夏音音才上前一臉微笑的對於飛笑道:“你可真厲害,剛當上這商會會長,就直接把龍元市第三大家族給幹掉了,我可服了你了。”
“這可與我沒關係,都是龍家和朱家以及青龍會的功勞,也隻有他們才有這個實力幹掉徐家!”於飛擺擺手,一推兩幹淨。
“切!你瞞得過我就怪了。”夏音音沒好氣的應聲。
說完,她嗬嗬一笑轉身離開,回去了她的副會長辦公室裏做她的工作。
於飛站在門口看著夏音音離去的背影,他不禁在心中暗自稱讚起了這個女人。
夏音音也可以說,是他於飛這麽多年來所認識的女人中,頭腦最為聰明且最能看透人心的一個女人,這不由得他於飛不去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