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於飛也在心裏暗自思考。

如今許李兩家的情況都已經嚴重到了這等地步,如果他不去處理一下,恐怕之後的情況會越來越糟糕。

基於此,他趕緊對許玉說道:“這樣吧!我陪你一起回去吧!就當是去幫你的忙了,你看怎麽樣?”

“好啊,你要肯跟我一起回去幫我,我可開心了。”許玉想都沒想直接應下。

“那我們就現在走吧!早點過去的好。”於飛張嘴催促。

許玉不置可否點頭。

接著兩人就沒有再多說下去,許玉也迅速的收拾好行李和於飛一起離開酒店,朝著機場而去……

另一邊,京城許家莊園內。

正當於飛和許玉正在趕回來途中之時,李家情況開始變得有些不一般。

此時李家一些說得上話的高層人士,也齊聚在一個秘密的房間裏,商量著對策。

李挺作為如今李家執掌大權之人,他自是最有話語權的。

這不,大家沉默了一陣之後,李挺立即問起了女兒李如夢:“如夢,吳總管之死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看法?”

“不是我們李家動的手,那就肯定是許家動的手呀!他們無疑就是想從吳總管嘴裏撬出這個秘密繼承人的身份,可他們顯然是低估了吳總管對於奶奶的忠心,這不就弄巧成拙了嗎?”李如夢坐在沙發上,帶著輕笑的回了李挺這樣一句。

早在先前得知吳斌出事之時,她就猜到這肯定是許家的傑作。

隻不過沒有證據,她也不敢亂說,所以這種時候自然得謹慎一些的好,更何況那個秘密繼承人還一直處在暗處並未現身。

李承卻是在這時適時說道:“我覺得吳總管雖然是死了,但許家肯定也把秘密繼承人的身份給撬出來了,否則許玉跑去龍元市幹什麽?她肯定就是去找秘密繼承人去了。”

“這到不是,我派去盯她的人傳回消息說,她是去找於飛那個小子去了,並且於飛還一連陪著她玩兒了好幾天,帶著她在龍元市裏各種吃喝玩樂。”李挺搖頭回道。

“嘶……這就怪了,她去找於飛幹什麽?難不成是想搬他來做救兵?還是說,媽選的秘密繼承人就是於飛那個小子?”李承伸手摸著下巴暗自嘀咕。

這陣兒他的確是被眼下的情況給弄蒙了圈,壓根兒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一個情況。

李如夢適時揮手將兩人打斷:“爸,二叔,現在這種時候,我們就別疑神疑鬼的了,奶奶這樣做,明擺著是不想我們兩家在她死後爭鬥,所以我們大可耐心的等待,這個秘密繼承人總有一天也肯定會現身的。”

“也是,那就隻能這樣暫時等著看情況了,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去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給許家有任何可乘之機。”李挺點頭應聲,立即揮手吩咐。

李家所有高層人士馬上散去,並未過多逗留。

很快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李挺和李如夢父女二人。

直到這時李挺才問起李如夢:“你覺得於飛那小子,有可能是你奶奶選定的秘密繼承人嗎?”

“怎麽可能?就他那樣長相平平的人,不也就一身醫術厲害一些嗎?除此以外,他還有什麽能力和本事?”李如夢帶著冷笑嘲諷起於飛。

雖說於飛先前的確是救了她的命,可她對於於飛的看不起卻是骨子裏就看不起,因此她會像現在這樣不屑於飛,這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李挺也靜靜點頭,對女兒這說法很是讚同。

李如夢則是話鋒一轉,及時的提醒起李挺:“爸,於飛這小子不管怎麽說都很麻煩,他現在肯定偏向許家,要是許玉這次去龍元市挖他過來做幫手的話,恐怕對於我們李家來說不會是一件好事。”

“那你的意思是?”李挺追問。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掉這樣的禍患比較好。”李如夢虛咪起雙眼,咬牙切齒的擠出了這話。

之前於飛那樣掃她姐弟二人的麵子,這也早就讓他對於飛懷恨在心了,因此這種時候她想要幹掉於飛,這也在情理之中。

李挺沒有說話,隻是安靜點頭,覺得女兒這話也不無道理……

晚上九點半左右。

於飛和許玉終於是來到了京城國際機場。

兩人剛從機場裏出來,許家的車就已經在外麵停車場裏等待。

於飛和許玉一路出了機場,立即上車離開朝著許家莊園返去。

一路上,於飛和許玉都在車裏聊著,兩人聊的十分開心。

然而就當許家的車開到京城一處比較僻靜的大道上時,意外的一幕突然就發生了。

“轟隆……”

隻聽一道轟隆之聲突然就在車右側炸響開來,一枚火箭彈帶著火尾直接擊中了右側車身,當場就把許家的車給炸的側翻出去,連續滾了好幾圈。

車裏開車的司機當場完蛋。

於飛眼疾手快,在爆炸發生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是伸手一把將許玉給摟在懷裏,然後祭出體內強大的氣息將他們二人身體包裹住。

因此這爆炸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太大的傷害。

車四仰八叉倒在路邊,於飛一腳將變形的車門踢開,抱著許玉就從車裏竄了出來。

許玉早就已經嚇傻了,此時的她臉色煞白至了極點,整個人簡直都好像是被炸傻了一般,躲在於飛懷裏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害怕的不得了。

想她堂堂許家大小姐,從小錦衣玉食,日子過的無比舒坦,她何時遭遇過這等危險,所以這陣兒她會嚇成這樣,這也倒完全在情理之中。

於飛則不停的在她耳邊安慰:“沒事,有我在不用怕那麽多。”

“這……這到底怎麽回事?”許玉回過神來,臉色煞白的語塞追問。

“你還看不出來嗎?有人想要致我們於死地。”於飛看著那邊著火的車輛,帶著冷笑回道。

許玉胸腔裏的那顆心,立馬變得憤怒不堪。

她現在也才明白,許李兩家之爭已經是拉開了序幕,這場襲擊必然就是兩家之爭進入**的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