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平見這氣氛已經是劍拔弩張,整個氣場已經被炒熱,他不再廢話,立即叫上來天澳賭城最出名的女荷官周芳,讓她來主持這場世界級的大賭局。
這同時,賭場大廳裏多台攝影機開始拍攝,進行世界性的實況轉播,網絡直播也開啟。
於飛伸手從褲兜裏摸出一個麵罩,戴在臉上。
蓋亞皺眉:“你戴什麽麵罩?”
“我賭中聖手,自有我賭中聖手的風格,你管得著嗎?我做人低調,不想讓大家看到我的臉,你又管得著嗎?我長的醜,不想露臉,這不行嗎?”於飛連珠炮般的給蓋亞懟了回去。
蓋亞尷尬的抽抽嘴角,自討沒趣。
周芳笑笑:“蓋亞先生,隻要說玩家一方麵罩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話,我們賭城方麵都是不禁止玩家把臉遮蓋住的,所以請您放心,在比賽正式開始前,我們還會派專業人員前來檢查於飛於先生的麵罩,確保他不會出千。”
“那就快檢查。”蓋亞催促。
周芳立馬請上來專業的檢查人員為於飛檢查麵罩。
而這檢查過後,的確於飛戴的麵罩就是一個普通麵罩,不存在任何問題,這下子蓋亞他們三人可就沒有任何話好講了。
接下來做好一切準備,賭局正式拉開序幕。
周芳開始排牌。
所謂的二十一點,就是玩家手裏的牌點數相加不超過二十一點,超過則為爆牌出局,剛好二十一點就是穩勝局麵,而誰的牌點數小誰就被淘汰,相應的,隻要在不爆牌的基礎上,玩家可任意叫牌。
基於這個規則,周芳把第一場牌排完,她從蓋亞開始詢問:“蓋亞先生,請問你還需要牌嗎?”
“當然要。”蓋亞沉著冷靜。
周芳再給他排了一張牌,接著周芳詢問木奈良,以此類推的詢問帕米爾以及於飛。
第一回合四人除了底牌以外,都叫了一張牌,可等到了第二回合的時候,意外就出現了,木奈良和蓋亞都不敢再叫牌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底牌加派的第一張牌點數相加已經很大,至少都在十五點以上,他們也怕再叫第三張牌會爆牌,所以都不敢叫。
反觀於飛和蓋亞二人卻是顯得無比淡定。
兩人接著又都各自叫了五張牌,並且這五張牌叫完,加上底牌和第一局派的牌,他們都已經是七張牌了,就這樣兩人的牌都還沒有爆掉,這也足以看出,這二人的對壘到底有多緊張與激烈。
他們都彼此想要叫牌頂死對方,並且還不怕牌點數過大爆掉,這簡直就讓人頗有些驚出一身冷汗。
周芳也是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看到有玩家連續叫上七張牌還不爆牌的,這會兒她都是盯著於飛和蓋惡二人追問:“兩位,還需要再派第八張牌嗎?”
“我點數剛好夠了,不用派了。”
“當然我也是。”
蓋亞和於飛都給了周芳回應。
周芳宣布:“好,四位玩家都不需要再派牌,現在就請四位玩家開牌驗證點數。”
隨著周芳話落,於飛四人都把自己麵前的牌麵掀開。
“天啊!七張牌剛好二十一點,恰如其分啊!”
“這簡直神了,他怎麽能料到七張牌派完就一定能到二十一點?”
“不可思議,果真是世界級的賭術啊!”
……
四周觀看的大家瞬間被開出的牌麵驚訝。
於飛和蓋亞都是七張牌相加二十一點,穩穩的將這一局勝出。
可憐了窩國賭王木奈良,他的牌麵是一張八和一張九,兩張相加十七點,而大熊國賭王帕米爾則是一對十,兩張相加二十點,這也就意味著,木奈良在這第一局就直接被刷了下去淘汰掉。
他甚至都還來不及囂張就直接被一局幹趴下。
於飛看的嗬嗬輕笑:“木奈良先生,這可就不好意思了,讓你輸了一百個億不說,你接下來還不能繼續跟著他們二人一起來對付我,所以現在你們明白我為什麽要采用淘汰製的方法了吧?”
“哼!我們敢應就不怕輸,你別得意,場上還有這兩位賭王在,我看你能不能贏到最後。”木奈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氣急敗壞的應聲。
話音未落,他再沒臉呆下去,起身丟臉逃之夭夭。
他的一百億支票也直接留在了天澳賭城,按照賭局規則,賭城提五億,剩下的九十五個億由於飛他們三人獲勝的平分。
周芳見慣了這種場麵,她見怪不怪。
木奈良走後,她繼續宣布第二場開始,又繼續給於飛三人派牌。
場邊貴賓席上坐著的吳海,這時額頭上都冒起了豆大汗珠,關鍵就是,蓋亞他們三人各自拿出的一百個億,都是由他暗中提供的,於飛提出淘汰製故意激將三位賭王,他們中招,接下來每淘汰一位,形勢就對於飛越有利。
相反,每淘汰一位,他就得付出一百億的損失,你讓他如何能不去著急?
何小川這狗腿子又在這時在吳海耳邊嘀咕:“吳總別著急,還有兩位賭王在呢,雖說淘汰製的賽製,的確對於飛太過有利,但我們也不一定會輸的。”
“啪……”
吳海轉過身抬手一記大耳刮子就給何小川砸到了他臉上去。
何小川往後一縮,再不敢廢話,隻能伸手捂著臉吃痛暗自沉默。
回到賽場上。
第二局比賽已經進行的如火如塗,比起第一局,場上三人都謹慎了不止一星半點。
蓋亞叫了兩張牌加底牌三張就不敢再往上叫,帕米爾更是隻叫了一張牌也都不敢往上叫,最後周芳隻能看向於飛:“於先生,請問你還需要第三次叫牌嗎?”
“叫,我的點數還不夠。”於飛端正的坐在原地,雙臂抱於胸前語氣鄭重。
由於他的臉隱藏在麵罩下,沒有任何人能看清楚他此時臉上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周芳則適時的提醒於飛:“於先生,我適時的提醒你一下,你底牌還有後叫的兩張牌,這加起來有三張牌,但你都一直未看一眼,你如果要叫牌,是不是也得先看看這三張牌相加點數再做決定呢?”
“派牌。”於飛絲毫不予理會,即冷酷又帥炸天的吩咐。
周芳見狀,她是真沒有辦法再多說,隻能規規矩矩聽於飛的再給他派了第四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