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車還沒有開進龍家莊園,田原拿出手機一個電話就給於飛打了過去。
於飛這陣兒正在項家酒莊別墅自己房間裏休息。
接到田原打來的電話,他輕問:“怎麽了?”
“你在京城有沒有看到李家主?”田原笑問。
“沒有,自從上次龍神門那事兒以後,我和她就沒有見過麵了。”於飛回道。
田原一聲輕笑:“剛我準備離開龍家莊園趕去機場,結果這剛出來我就發現李家豪車開去了龍家莊園,所以我又打道回來了。”
“那這麽說,李靜應該是回龍元市了。”於飛語氣凝重。
想到先前在龍神門的時候,李靜和他說的那些話,他現在還真就有些擔心李靜。
田原不置可否點頭:“這樣吧!我再在龍元市呆幾天幫你看看情況,你小子又欠我一筆,記得下次去找項鼎那小子談談,把鳳鳴劍還給我,上次我們離開龍神門的時候,我也沒好提這事兒。”
“行了,我想著你的,這事兒暫時放一邊,我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之前,哪裏有辦法讓項鼎乖乖兒把鳳鳴劍給我,你懂的。”於飛給田原吃了一顆定心丸。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龍家莊園。”田原應下將電話掛斷。
收起手機,他安靜下來。
不一會兒之後,車又開回了龍家莊園內。
果不其然的是,田原的想法沒有錯。
當孫橫開著車來到龍家別墅外的時候,李家豪車正好就在別墅外停著。
孫橫都不禁嘀咕:“這李家主難道還真來找我們龍大小姐了?”
“你把車開來放好,一會兒進去必要的話,你就隨時和我打配合,我覺得這次李家主恐怕是來者不善。”田原適時吩咐。
“哎!這都是師傅落下的情債啊!師叔可苦了你了。”孫橫樂的一陣調侃。
田原沒好氣白了他兩眼,迅速下車一旁等待。
孫橫馬上把車開進車庫裏放好,這才跑過來和田原一起走了進去。
此時的別墅客廳裏,李靜正和龍可兒一起有說有笑,兩人聊的十分開心,李靜的司機靜靜站在一邊,隨時聽候她吩咐。
田原二人走進來,龍可兒止住交談看著他問:“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突然不想走了,想再多玩兒幾天再說。”田原淡然應聲。
“那好啊!我隨時歡迎你。”龍可兒不在意的回道。
田原故作驚訝的盯著李靜:“哎呀!這不是李家主嗎?好巧啊!怎麽你這麽有空,居然還過來龍家了?”
“田原,好幾天不見,別來無恙啊!”李靜怪笑回應。
“李家主,先前在龍神門裏的時候,可多謝你的關照,我感激不盡。”田原走到李靜對麵坐下,向她道起了謝。
李靜對此一點兒都不在意。
也不和田原多說,李靜繼續對龍可兒說:“龍小姐,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就麻煩你明天晚上準時來參加這場時裝秀,到時我會叫人給你安排好貴賓席位的。”
“好說,我到時一定準時過來,李家主你放心。”龍可兒肯定的應聲。
“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李靜帶著甜甜的微笑和龍可兒道別。
話落,她就起身帶著司機迅速離開。
她走以後,田原才追問:“什麽時裝秀?”
“李家主說,她的一個朋友三天後要在龍元市舉辦一場盛大的時裝秀,邀我們龍元市這些大家族的人參加,希望我賞個臉去給她朋友捧個場。”龍可兒解釋。
“就這麽點兒事,李家家主親自跑過來,她這朋友看來和她關係不錯啊!”田原立刻察覺到了這個中問題,拐著彎兒的提醒龍可兒。
龍可兒到是真沒有想這麽多:“這沒事,不過一場時裝秀而已,去看看倒也無妨。”
“還好我回來了,正好我也去湊湊熱鬧,順便把蘇怡也叫上吧!”田原眼珠子一轉,一臉狹黠。
“可以啊!這沒問題。”龍可兒想都沒作多想直接應下。
田原不再多說,立馬叫上孫橫離開,兩人一起去後花園下棋聊天去了。
龍可兒則是把蘇怡叫了過來,給她說起了這事兒。
蘇怡自也覺得頗有些奇怪,但她並未我說什麽,隻是靜靜的應了下來……
回到京城這邊。
到了晚上,於飛躺在軟床之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想了好一陣,於飛還是決定給李靜打了個電話。
帶著這種想法,於飛拿出手機一個電話就給李靜撥了過去,可電話一直響無人接聽,最終於飛也不得不放棄。
可就在這時,一條短信卻是發送到了於飛手機上。
於飛打開短信一看,發現這短信是李靜給他發來的,上麵隻寫了這樣短短的一句話。
“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看完這短信,於飛再也忍不住,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快速穿好衣服衝下了樓。
樓下客廳裏,何馭龍和於中臨還沒有睡,兩人正喝著香茶聊著天一陣愜意。
於飛衝下來直接對兩人說:“我一會兒就去機場,坐今晚最晚的一班航班回龍元市,這邊你們先等著。”
“怎麽了這是?”於中臨追問。
“龍元市那邊有點事情,再有就是,我把龍頂的第二把鑰匙九星圖藏在了青龍會總部,我也得去拿過來才行。”於飛故意的回了於中臨這樣一句。
可實際上,他並未將九星圖藏在青龍會總部,而是就藏在龍家莊園藏寶庫裏。
他之所以這樣說,隻是因為先前他和龍可兒一起故意騙於中臨,說九星圖在他於飛手裏罷了,所以說這陣兒於飛也得把這謊繼續圓下去,否則於中臨不得在他麵前炸毛嗎?
於中臨倒是沒有在意這麽多,隻是一臉淡然說:“這到也是,現在我們距離吳家那第三把鑰匙也越來越近了,是該去把第二把鑰匙九星圖給拿過來了。”
“那我先走了。”於飛回了這樣一句,他就飛快跑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於飛就飛快的來到了京城國際機場。
可讓他感到萬分無可奈何的是,因為今晚天氣原因,所以最晚那班從京城直飛龍元市的航班居然取消了,這也就意味著,他今晚想趕回龍元市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最遲也得明天下午才有飛機趕過去才行。
基於此,沒有辦法之下,於飛又隻剩打車返回項家酒莊繼續休息。
而這一晚上,於飛躺在軟床之上整夜心神不寧,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不停的在他腦子裏竄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