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好痛苦……”
白鶴王這時卻是痛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嘴裏哀嚎不斷。
於飛死死的掐著印決,不停的祭出體內魔氣探入白鶴王體內,強行攻擊他體內早已生根的巫術。
這一僵持就直接持續了有兩三分鍾。
直到白鶴王都已痛到七竅流血,癱在地上頗有些動彈不得奄奄一息的時候。
“轟隆……”
在所有人瞠目結舌的目光注視下,一道震耳轟隆氣爆聲,突然就從白鶴王體內炸響開來。
下一秒,白鶴王張嘴一口鮮血噴飛了出來。
一條足有成人小姆指般粗壯,渾身通體血紅色,有四五厘米長的血蜈蚣,居然就從白鶴王右邊耳朵裏爬了出來。
“呲……”
剛剛掉落到地上,這條血蜈蚣就發出一道道呲聲慘叫,然後幾個翻滾化作一癱血水一命嗚呼而去。
於飛長鬆一口氣,吩咐白鶴王兩個手下:“扶白老起來吧!他體內巫術已解。”
“謝謝於先生。”兩個手下齊聲向於飛道謝。
話落,他們一左一右把白鶴王扶起來坐回椅子上。
白鶴王癱在椅子上喘了好久的氣,這才終於是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不止一星半點。
十來分鍾後。
白鶴王總算是從奄奄一息的狀態中回複了過來。
而就是這一回複過來,他頓覺渾身上下有了力氣,精神也變得無比抖擻。
試著站起來走了幾步,白鶴王直覺年輕時那股精神勁兒又回來了。
飛快走到於飛跟前,他無比興奮的問:“這到底是什麽樣的巫術?”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應該就是血蜈蚣巫術,而我們華龍國內會這等高等級巫術的人,根本就沒有,巫術和蠱術一般都是南洋那片地方的邪術。”於飛靜靜解釋。
“行,我明白了,我心裏有底了。”白鶴王壓下興奮暗自沉聲。
於飛這話一說出來,誰害的他,他心裏就基本上清楚了。
於飛也不再多說,抬眼看了下前方香爐裏那支長香,這時它正好燒完。
臉上泛起一陣輕笑,他對藥崖子說:“師傅,那可就不好意思了,你這藥王門我收下了,還感謝師叔你建了這麽豪華的一處宗門給我,以後我一定不負師叔重托,把藥王門就此發揚光大。”
“哼!你個臭小子,這事兒咱沒完,走著瞧。”藥崖子氣的吹胡子瞪眼。
甩出這樣一句狠話,他狼狽的帶著藥權和幾十個弟子一起丟臉離開了藥王門宗。
來恭賀的所有人也是紛紛向於飛道賀,然後大家就一湧而散,各自開著車離開龍頂山返回龍元市內。
不一會兒後,剛剛還熱鬧到不行的外宗廣場大殿裏,就隻剩下了於飛他們五人以及白鶴王主仆三人靜靜佇立。
於飛看著白鶴王怪笑:“白老,難道你要留下來住一晚再走?”
“怎的,你不歡迎?”白鶴王反問。
“當然歡迎,隻是我這剛接手宗門,各方麵我都沒有布置好,我怕殆慢了白老啊!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回青龍大酒店,我安排總統套房招待你如何?”於飛淡然的回應。
白鶴王沒好氣的看了他兩眼說:“行了,你小子別在這兒虛情假意的了,我知道你剛接手藥王門,之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我就不多打擾你了,我給你半個月時間整頓這一切,半個月後我白家迎親隊伍會準時過來龍元市接你,你到時做好準備就行。”
“白老,這……我……”
“行了,你不用多說了,你的想法我都懂,你這是巴不得趕快和我大孫女兒入洞房了啊!年輕人不要性急,我大孫女兒雖是長的漂亮,可也不至於讓你這小子猴兒急猴兒急的啊!”
“哈哈哈……”
白鶴王話到最後,他都壓根兒不給於飛說話的機會,帶著一陣哈哈大笑,大搖大擺的就帶著兩個手下離開了。
於飛站在原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那叫一個無言以對啊!
本來他就不想攤上白家這個大麻煩,現在可好了,他就算是想脫身恐怕也難了,不過現在他有個更大的麻煩等著,他也沒有時間去管白家這麽多,隻能暫時把心思全部放到眼前這偌大的宗門裏來了。
龍可兒卻是僵著一張絕美小臉走上前來,語氣冰冷說:“恭喜你啊!之後可要成白家女婿了,還能娶白大小姐這樣的大美人兒,你可幸福了。”
“你別和我扯淡行嗎?你沒看我現在很頭大嗎?”於飛沒好氣應聲。
“你有什麽好頭大的,這都快成京城第一武宗世家上門兒女婿了,你還頭大什麽?”龍可兒氣鼓鼓說。
於飛理都懶得理她這麽多,馬上拿出手機一個電話給張龍打了過去,讓他馬上帶著青龍會上百個隊員過來看守藥王門偌大宗門。
做完這些,於飛就坐在廣場裏暗自等待了起來。
龍可兒氣的不行,吩咐孫橫:“走了,回龍家莊園了,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打擾人家白家姑爺,祝你幸福白家姑爺。”
“大小姐……”
“少說廢話,我讓你走,聽不到嗎?”龍可兒冰冷的將孫橫打斷。
說完,她率先邁步離開。
孫橫沒有辦法,和於飛三人道了聲別,他趕快追著龍可兒而去。
兩人走後,淩彤才走到於飛耳邊小聲說:“師傅,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處理藥王門這偌大宗門啊?”
“哎!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天我也算是知道了,其實師叔他們也是很在意藥王門威嚴的,所以我還真是不打算再繼續和他們鬥下去。”於飛搖頭感概,把心裏最為真實的想法道出。
“師傅我沒有聽錯吧!師公可是被藥崖子那個老東西害死的啊!你不恨他反而還想和他們和解,這是不是有點兒對不住師公呢?”淩彤不解追問。
“是啊師傅,我看那師徒二人就是兩條喂不飽的狗,你大度,他們不一定懂得感恩啊!”丁玉也跟著勸起於飛。
於飛聽著兩個愛徒的勸告,他心裏也開始犯起了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