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連忙揮手將他打斷:“老爺子,你什麽都不用說了,要不這事兒讓我來解決如何?”
“你來?”白鶴王疑問。
“反正我接下來都要和她相處一個月,這頭要開不好,恐怕這一個月也是白處,所以不如就我現在和大小姐,當著白家所有人的麵好好聊聊,咱把這壞的開頭給圓好了再說。”於飛一邊壞笑一邊解釋。
白鶴王頓時來了興趣。
就他這孫女兒,他都拿她沒有辦法,難不成於飛這小子還能有辦法?
白家所有人也都是齊齊抬眼看向於飛一陣好奇,就想看看他現在到底想怎麽治這了不得的白盈盈。
現場的氛也一下就因於飛這話變得怪異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後,白鶴王也才回過神來笑道:“那行,你看著辦吧!要做我們白家女婿,沒這點兒本事到也真不行。”
“老爺子,那我可就當你給我授權了。”於飛怪笑應聲。
白鶴王不置可否點頭。
於飛不再廢話,馬上站起身來上前一步站到白盈盈麵前。
白盈盈絲毫不懼,昂起腦袋傲氣的盯著於飛,她嬌吼:“你這惡心的東西,你敢拿我怎樣?還你來處理?本小姐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你這種人不成?”
“嗖……”
白盈盈話音剛落,一道嗖聲突然就在她耳邊響起。
隻見於飛右手化作一道殘影舉起落下,下一秒一枚早就藏在他手裏的銀針,迅速的就被他剌進了白盈盈後脖處。
白盈盈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她又想罵於飛,可就在這時怪事發生了。
她張著小嘴努力的想發出聲音,但不管她怎麽努力,都根本發不出任何一絲聲音來。
於飛一臉冷笑的看著她:“現在安靜了,再也聽不到煩人的聲音了。”
“唔唔唔……”
白盈盈急的發出一陣唔唔聲。
這下子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剛剛於飛肯定是對她做了什麽,否則她不會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從小到大,向來隻有她整別人,還沒有別人整她的。
於飛這樣當著白家所有人的麵整她,她哪裏咽得下這口惡氣?
火氣一下竄了上來,白盈盈作勢就要舉起一雙嬌拳對於飛動手,然而她雙手剛一動,又是發現一雙手根本不聽她使喚,不僅如此,她現在整個身體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定住了一般,讓她站在原地根本就動彈不得。
於飛回到位置上坐下,瞟著她輕笑說:“我說大小姐,龍家家主龍可兒,以前可是龍家出了名的煞星,現在不也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我都能收拾她,還收拾不了你不成?你就給我好好站在這兒反省一下再說。”
“於飛,這……這樣是不是不大好?”白天心疼女兒,結巴反問。
“白家主,這可是老爺子給我的授權,她剛剛可是連親爺爺都不尊重,我這樣教訓她一下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你們做父母的能捧著她一時,還能捧著她一輩子不成?是時候讓她接受下教訓了。”於飛一聲冷笑,話說的泰然自若。
白天和林麗夫妻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陣麵麵相覷無言以對。
白鶴王解氣大讚:“好,於飛這做法不錯,就讓她站在這兒好好給我反省,來,大家開席。”
話落,白鶴王率先伸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白家所有人見他動了筷子,他們也才敢動筷子。
之後所有人就這樣坐在桌邊,有說有笑的吃了起來。
可笑的是,身體動彈不得又說不出話來的白盈盈,隻能站在首桌旁邊丟臉至極。
一開始她還心裏憤怒不堪,但過了一會兒以後,她又是心裏一陣委屈,接著她就鼻子一酸,站在原地嗚嗚的哭出聲來,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掉落。
這陣兒她那一臉嬌俏的梨花帶雨模樣,果真是讓人看的十分憐惜。
不過在場的除了白天和林麗夫妻二人心疼以外,大家也都一陣幸災樂禍,根本不管她這麽多,反而還一邊吃東西一邊小聲嘲諷大笑。
於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白家內部這樣的情況,他不禁暗自在心裏搖了搖頭。
很顯然,現在的白家,還好是有白鶴王這個實力高強的老爺子鎮著,所以白家這群人還能不搞內鬥,可一旦他不在了,恐怕白家內部就不那麽和平了。
首當其衝要搞事兒的,必然就會是白天的親弟弟白正和親妹妹白香這兩家,隻因這兩人在白家的地位,如今僅次於家主白天,要翻白家這天,肯定也得他們兄妹二人開始。
至於白家其他那些人,自然也就不必多說了,他們哪個不覬覦白家這偌大的家業?
而看透並不說透,這一向是於飛一貫的行事標準。
把這些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他表麵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的繼續吃起了自己的東西。
一個多小時後。
直到大家都吃的差多,臨近宴會散席時,白鶴王才把嘴湊到於飛耳邊小聲交待:“差不多得了,別讓她對你心生怨恨,免得之後你們不好相處。”
“行,那我聽老爺子的。”於飛給足了白鶴王麵子。
回了老家夥這樣一句,他立即右手一探,祭出一道魔氣竄向白盈盈後脖處,將那枚紮入她後脖的銀針吸了出來收回手中。
“啊……”
銀針剛一被於飛收回來,白盈盈就是一聲慘叫,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白天和林麗急壞了,兩人趕快上前一左一右的把寶貝女兒扶在懷裏。
白天更是盯著於飛質問:“她沒事吧?”
“你放心,隻是身體有些麻木而已,你們送她回房躺著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於飛不在意應聲。
白天和林麗一聽於飛這話,他們馬上就抱著女兒離開後花園,朝著主別墅衝去。
三人離開以後,白鶴王才宣布宴會散席。
白家所有人也都吃飽喝足,各自幸災樂禍的離去。
到了最後,就隻剩下於飛和白鶴王二人,還留在首桌邊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