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著的馮天佑,這時可就急了啊!
“爸,你幹什麽呢?就是他打的我,你快揍他啊!”一急之下,馮天佑張嘴就是一聲大叫。
“啪……”
他話音剛落,馮軍轉過身抬起大手,對準他另一邊完好的臉,啪就是一記大耳刮子給他砸了過去。
馮天佑當場被打蒙圈了,根本就是丈二和尚連北都摸不著。
於飛身旁站著的白盈盈也是呆的不行。
馮軍這可好笑了,以前隻要誰敢揍他兒子,他一定把這人揍到不死也脫三層皮,可現在麵對於飛,他非但是沒有揍於飛替他兒子出氣的想法,反而是先就給他兒子一巴掌。
這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而打完馮天佑這一巴掌,馮軍馬上看著於飛賠起笑臉:“不好意思於先生,我真不知道是你,如果一早知道是你的話,我肯定不過來了,這小子平時就是給我惹事生非的,你揍的好,算是替我好好教育了一下他。”
“馮先生這話中聽,我喜歡。”於飛淡笑應聲。
“那這樣,今天這事兒就這樣算了,算我兒子不懂事,我替他向於先生賠禮道歉……”
“馮先生,你這可就不對了,他的問題為什麽你要替他道歉?”馮軍話都沒來得及說完,於飛就冷笑著把他打斷。
言下之意,你馮軍不必來這套,要道歉讓你兒子來道,你不用為他把這場子給撐下來。
馮軍瞬間明白於飛的意思,馬上偏頭盯著馮天佑怒吼:“你還站著幹什麽,還不趕快向於先生道歉?”
“爸……他打我……我還要向他道歉?你今天吃錯藥了吧?”馮天佑氣的大吼大叫。
“還敢和我頂嘴了是不是?你今天要不給我把這歉道了,你的跑車沒收,銀行卡全停掉,你給老子看著辦。”馮軍急的直接危脅。
馮天佑呆了啊!
他什麽都可以沒用,唯獨錢不能沒有,要是他爸把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給收回去了,以後他還怎麽出去裝逼去?
百般無奈下,馮天佑沒有辦法,隻能忍著心裏這股子惡氣向於飛低頭道歉:“對不起於先生,是我不對,還請你原諒。”
“小子唉!多和你爸學學,否則我怕你是怎麽死的,你都不清楚。”於飛伸手拍著馮天佑肩膀,給他了警告。
說完,他立即和馮軍道別,帶著目瞪口呆的白盈盈上車迅速離開。
直到於飛二人的車都走遠以後,馮軍這才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冒起的冷汗,趕快帶著人押著馮天佑離開白氏集團大廈,趕去醫院給他治療。
車裏,馮天佑一陣沉默,過了好久以後,他才氣憤的問:“爸,我不明白,你到底怕那個於飛什麽,為什麽要在他麵前這麽丟臉。”
“你小子懂個屁,你別看那小子長的其貌不揚,當年他還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橫掃華龍國所有武宗世家,我們這所有武宗世家裏,除了老一輩那些高手外,根本沒幾個是他對手的,當年我都敗在他手下,你還敢去惹他,你是找死不成?”馮軍終於是在這時,把當年的情況給兒子說了個一清二楚。
“這……不可能吧?”馮天佑驚的大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馮軍搖頭長歎:“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於飛這小子到底有多厲害,我可告訴你,這次挨的揍,就當你長個記性,等你之後傷好了,給我離得白盈盈要多遠有多遠,白家招這上門女婿要不是於飛,我們馮家還可以去惹惹,爭取把白盈盈給你娶到手,可若是他,那就千萬別往槍口上撞。”
“哎!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惡氣。”馮天佑低著頭氣的咬牙切齒。
“該低頭時就低頭,這才是男兒本色。”馮軍安慰起兒子。
馮天佑見老爸都這麽說了,他也隻能暫時的將心裏對於飛這口惡氣給壓了下去。
不過以他這性格,要想他真聽馮軍的,以後不再去招惹於飛,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回到於飛這邊。
兩人開著跑車離開白氏集團大廈以後,很快就來到了白家位於京城西麵的白龍武館外。
把車停好從車裏下來,白盈盈立馬好奇的問:“你和馮軍認識嗎?”
“很多年前見過幾麵,不過不是太熟。”於飛淡笑回應。
“不會吧!就見過幾麵,他就怕你怕的這麽厲害了?”白盈盈皺眉追問。
剛剛她也在場,把馮軍一切都看在眼裏,他對於飛如此畢恭畢敬,恐怕是傻子都看的出來,事情定然沒有這簡單,還更何況說聰明如她白盈盈呢?
她這會兒可真不相信,事實會像於飛說的那樣簡單。
於飛也不理她這麽多,迅速轉移起話題:“接下來你就帶我來白龍武館逛逛?”
“當然了,我們白家的白龍武館裏高手雲集,一會兒進去,我找個高手陪你好好玩玩兒。”白盈盈回過神來,一臉狡黠回應。
此時她選擇了暫時把馮軍對於飛如此恭敬這一問題壓下去,轉而開始實行起了她暗中安排的計劃。
於飛又不傻,眼瞅著這大小姐一臉鬼精鬼精的模樣,他立馬就笑了:“我說大小姐,你不會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整我吧?”
“哎喲!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白盈盈皮笑肉不笑。
“我看你就是,否則剛剛你也不會在馮天佑麵前添油加醋,搞的他對我動手了。”於飛沒好氣給她頂了過去。
“過去的事不提了,進武館裏看看吧!”白盈盈一聲怪笑,趕忙催促。
話落,她率先邁步走進了武館內。
於飛一語不發的跟在她後麵走了進去。
他知道白盈盈不安好心,但他也不懼,現在他就想看看,這大小姐又想耍什麽花招來對付他。
帶著這種想法,於飛心情也就變得淡然了起來。
而兩人進到白龍武館內以後,於飛立馬就眉頭皺了起來。
隻因一股子若有若無的神氣,這時在白龍武館內若隱若現的泛濫著,這讓他瞬間開始變得警覺起來,剛剛他心裏泛起的那陣淡然也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