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兩天悄然而逝。
這兩天時間裏,白魔天天帶著陳嫣在神界裏遊山玩水,兩人是正二八經的進入了熱戀中,感情火熱的讓人十分羨慕。
與他們二人相反的是,於飛他們四人在這兩天時間裏,卻是遭盡了神族所有人的謾罵與不屑,這使得他們在黃金城裏可謂是寸步難行。
但白魔還命令他們四人領著黃金城裏所有神族人,對黃金城進行清理與清潔,因此四人這日子有多難過不必多說。
還好的是,神族人畢竟惦念著自己一族生活過的黃金城,所以這兩天時間裏,他們雖不爽於飛四人,也還是聽命的把城裏各處堆積的魔族將士屍體給收拾起,把他們下葬,讓整個黃金城又恢複了以往的幹淨整潔。
這倒是讓於飛四人鬆了口氣。
這天晚上。
白魔帶著陳嫣回來以後,兩人就在宴會廳裏共進燭光晚餐。
把晚飯吃完,白魔才差人把於飛四人叫了過來。
四人往白魔麵前一站,白魔就盯著他們嗬嗬輕笑:“看來這兩天時間裏,你們這日子過的不得很舒坦啊!否則你們怎麽會疲累成了這樣?”
“這兩天我們就沒怎麽休息過,白天夜晚都在領著神族人倒班的收拾黃金城,你先前那些死去的族人,就是我們一個個葬進墓園裏的。”於飛僵著臉,沒好氣的應聲。
“哈哈哈……”
白魔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一想起於飛先前在神落穀,如此英勇善戰的畫麵,再對比他這時一臉憋屈的模樣,白魔簡直是心情大好到不行。
於飛四人則是氣的一陣怒不可遏。
陳嫣坐在一旁看的十分解氣,曾幾何時於飛在她麵前這般憋屈過,現在好了,她不但有著強大的仙族給她做後盾,就連實力至強的魔神白魔也是被她迷的不要不要的,現在她大可在於飛麵前高高在上。
於飛這小子還不能拿她怎樣,她自是解氣的同時,心裏又萬分得意。
這不,掀起一張臉,雙眼不屑的瞟著於飛,陳嫣質問:“先前不是讓你主導規勸神族人對魔神大人俯首稱臣嗎?這都兩天過去了,你這事兒辦的怎麽樣了?”
“這兩天都在打掃黃金城,順便重新和他們大家聯絡一下感情,所以沒時間去勸他們。”於飛冷靜下來淡然應聲。
“那我得提醒你了,你可得把速度加快了,這都已經過了兩天時間了,我們仙界那邊還等著我和魔神大人過去,洽談仙魔兩界聯姻一事呢!你可別耽誤我們的大事。”陳嫣趾高氣昂的催促。
於飛心裏那氣是不打一處來,但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又有什麽辦法,隻能暫時忍氣吞聲的點頭應下。
白魔很滿意四人這種低聲下氣的態度。
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他立即吩咐木神和孫橫:“你們二人不是喜歡到處跑嗎?正好我現在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們去辦,你們最好去給我把這任務辦好了,否則的話我就把你們殺了。”
“嗬嗬……魔神大人但說無妨,我們一定傾力而為。”孫橫嗬嗬一笑,賠著笑臉應下。
他可是於飛大徒弟,一直以來深得於飛真傳。
於飛現在都選擇暫時忍氣吞聲,他當然表現的比於飛還更盡人意。
相比起來,白魔還更喜歡孫橫而不是於飛。
帶著這種喜歡,他沒有二話直接吩咐:“你們二人替我跑一趟魔界,去負責招安我那逃回去一萬多族人,就把我要一統三界的宏偉事業告訴他們,如果他們願意重歸我揮下,那我可即往不究,如果他們不願意,你們二人就負責把他們全部給我幹掉。”
“是,魔神大人。”孫橫和木神忍氣吞聲應下。
“呲……”
白魔不再廢話,祭出一道魔神氣擊打身旁空間,右手一揮輕而易舉的瞬間開啟了一道通往魔界的空間通道:“去吧!”
“是,魔神大人,我們一定完成任務。”孫橫微笑著保證。
話落,他趕快拉著木神竄進空間通道內,朝著魔界而去。
兩人走了以後,白魔才將空間通道關閉,然後一陣怪笑的抬眼看著麵前站著的於飛和花神二人。
花神心裏一陣緊張,她怕就怕白魔不會輕易放過她。
於飛倒是顯得淡然,絲毫不亂:“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們,有什麽你就吩咐,能辦到的我們會盡量去辦,辦不到的話,就算你殺了我們,我們也照樣辦不到。”
“你個臭小子,還和我嘴硬,那行,我現在就再給你明天一天時間,你負責把神族這群人給我搞定,你要搞不定,明天日落以後我就把他們全部幹掉。”白魔終於是下了最後的命令。
“行,一天就一天,我去幫你搞定。”於飛傲然的應下,轉身就走。
他這一走,就隻剩下花神一人站在這裏,嚇的額頭上都冒起豆大汗珠。
白魔也不打算為難她,隻是吩咐:“你也別傻站在這兒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仙子的侍女了,專門負責伺候她,我要去修煉也沒有太多時間陪她,你得負責把我最愛的仙子伺候好,否則我讓你碎屍萬段。”
“是,魔神大人。”花神咬著牙,忍著這股子屈辱感低頭應下。
白魔滿意點頭,起身走到陳嫣跟前,低頭在她額前深情一吻後,他才前去了自己的房間修煉。
他這一走,陳嫣馬上就開始各種羞辱花神,讓她做各種屈辱的事情。
花神敢怒不敢言,心裏痛苦不堪。
可為了保自己所有族人不受傷害,她現在隻能選擇忍辱負重。
而不止是他,就是現在的於飛他們三人,也是做了這同樣的選擇。
再說於飛。
他現在心情很是著急。
神族這些人食古不化,壓根兒不懂得什麽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
直至現在,他們都壓根兒不願向白魔俯首稱臣,隻能是屈於他的強大各種聽命於他,因此這時的於飛想要說服他們,自是十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