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於飛就追到了一樓,並且順利的堵住這個人。
但等他抬眼仔細一看,他立刻驚的合不攏嘴:“老太太,怎麽是你?”
而這個突然出現在別墅裏的人,她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已經過世的文家老太太文清。
這不由得於飛不去感到驚訝。
文清則是看著他輕笑:“嗬嗬……你個臭小子,還真是厲害,這樣都能讓你找到,我可真是徹底服了你了。”
“這到底什麽情況?”於飛不解追問。
“你以為我真的會那麽傻,服毒自殺不成?”文清帶著淡笑反問。
於飛的疑惑越來越盛。
那天他可是親眼見到文清服劇毒自殺的,不僅如此,他還親自的上去檢查過,確定這老太太已經死了,完全沒有任何氣息。
並且憑他的醫術,文清想要假死瞞過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這陣兒他會這麽疑惑,這也在情理之中。
文清見於飛說不出話來,她反而是樂的揮手說:“要不咱倆坐下慢慢兒聊?”
“可以啊!我還真想看看,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於飛回過神來直接應下。
話落,兩人立即走到客廳沙發上相對而坐。
文清適時的沉默幾秒,她才微笑解釋:“我那天不過是使了一招金蟬脫殼之計罷了,我會一種術法,足以讓我服下那等劇毒以後陷入完全死亡的狀態,而且當劇毒進入我體內以後,就會被我這種術法全部包裹在體內,不至於讓它在我體內擴散。”
“原來如此,那這麽說來,你被埋下去以後,就可以解開術法讓你複活過來,然後再把劇毒從你體內逼出來是嗎?”於飛釋然應聲。
文清肯定的點點頭。
於飛心中的疑問徹底解除。
他就說,那天文清死的那麽爽快,這事兒頗有些蹊蹺,但照現在這情況來看,他總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果不其然的是,文家這老太太還真就是一個極其了不得的人物,她僅僅隻是用了這樣簡單的一招,就把一切問題全部解決了。
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這就讓於飛有些不解了:“老太太,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你既然有這樣的妙招,可以直接解決文何駱三家間的恩怨,你為什麽不早用呢?而是要等到現在才用?”
“我早用了有什麽用?另外兩家也不會因為我早死,就把這一切恩怨給忘了啊!而我拖了這幾十年,現在行將就木了再使這招,那效果可就不同了……”
“厲害我服了,你這老太太可真是讓我服氣的不得了。”文清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於飛就衝著她豎起了大姆指,止不住的一通大讚。
這老太太為了能一勞永逸,把這所有麻煩全部解決,她居然能隱忍幾十年,直到如今借著他和龍可兒的幫助,來一招金蟬脫殼徹底解決問題,這哪能不讓於飛徹底服氣呢?
文清卻隻是笑笑,並未多說。
於飛弄明白這個中道理,他也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轉而詢問:“老太太,之前的事我都能理解你的做法,可現在你盜王家這南王密本一事,可就讓我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背後的原因呢?”
“很簡單,曾經的南王是我親生父親,我必須保護他的秘密,我知道王家肯定會找你的,所以我提前把南王密本給偷了,這樣一來王家人絕對不會知道關於南王背後真正的秘密。”文清毫不隱瞞,選擇了向於飛坦白。
“不是吧!南王居然是你親生父親?這……簡直太讓人感到驚訝了啊!”於飛訝異,為此倍感驚訝。
文清又不得不向他說出了文家的另一個秘密:“當年我媽在懷上我以後,才嫁入的文家,所以我的親生父親其實就是南王王聖,隻可惜了文家這位糊塗蛋文遷,是到死都不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這事兒的確是挺有趣啊!”於飛樂的笑了起來。
要不是文清給他講這些事實的話,他還真就不知道,當年文王兩家居然還有這等趣事兒。
文清也不想再多說,隻是盯著於飛沉聲:“我不管你小子和王家有著怎樣的合作關係,我隻想告訴你,別打南王密本的主意,也別想窺探南王背後隱藏的秘密,否則我就算拚死也要與不死不休,並將南王密本毀掉。”
“哎!老太太你這又是何必呢?其實事情追查到現在,我大都已經猜到這華龍國四王傳說,背後所隱藏的一些秘密了。”於飛一聲長歎,突然回了文清這樣一句。
文清一下來了興趣,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於飛適時的安靜下來,在腦子裏想了想,組織起語言以後,他才將自己的猜測委委道來:“先前我懷疑四王傳說僅僅隻是虛構的傳說罷了,可直到剛才在王家別墅裏,我看到了王家藏著的那一紙南王密法以後,我才釋然,覺得這四王恐怕是真的存在過。”
“你這什麽意思?”文清反問。
“很簡單啊!南王密法其實就隻不過是神王術法中的一種,它真名為神王咒術,所以它其實就是神族人從神界裏帶出來的。”於飛說著這話的時候,語氣變得十分嚴肅。
文清已然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於飛又說:“基於此,我可以大膽確認,王家的先祖肯定就是從神界裏出來的神族人,並且他還與神界神王有關係,否則王家不可能會藏有神王術法中的一種術法,這樣一來,就說明王家不是神王的直係血親後裔,就是旁係族親後裔,我沒有說錯吧?”
“啪啪啪……”
文清終於忍不住了,拍著手大讚於飛聰明。
於飛見狀,心裏也總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文清會這樣拍手鼓掌,那證明他的猜測是沒有錯的。
而文清讚了一陣,她才停下動作說:“不愧是進去三界裏闖過的人,你可以說是直接一語中的。”
“你怎麽知道我進去過三界?”於飛追問。
“我假死這一個多月時間裏,一早就暗中把你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你小子以為現在還能瞞住我不成?”文清沒好氣反問。
於飛嗬嗬一笑,頓時無言以對。
反正他現在是真的挺服文清這老太太,對她自是十分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