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殺進去

西南某一城市的北麵有一座山,此山乃是一座墳山,墳有萬千,皆是有錢人。據說那裏的風水曾經被一個風水大師批過,一個字:好。好在哪裏?埋於此之人能早登極樂,早投胎。而後人呢,則富貴榮華,福致禍去。所謂生爭一口氣,死爭一塊地。爭來爭去之後,這裏就隻能是有錢人的地了!

早上天剛亮,一身穿唐裝,腳踏步鞋的青年拿著了一束花走了進去,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從娥眉下來的葉楓,他控製不住自己到曾經和餘玲去過的地方,想在那裏找回自己失去的回憶,卻無意中得到餘玲埋在了這裏。

當年,餘玲跳下了懸崖而死,而她的父母得知後,花了重金將她的屍首給找了回去,並葬在了這裏。可惜沒有多久她父母也思女成疾,跟著去了。

葉楓將花放在了一個墓碑前,就在那裏坐了下來,靠著墓碑。這也不知道有幾次了,可每次坐下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麽,心情有說不出的平靜。

“小玲!我又來看你了!我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投胎在哪裏,我的生命法則隻是觸摸到了點門檻。隻能算出你死後兩年就投胎轉世了,而轉世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唉,不知道何時我們才能相見!”

“當年,你陪我一起死,卻沒有想到你死了,我還活著!我曾經發過誓,要於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一定!”

“當年害死你的人,現在還活得好好!活得很好!不過,他的好日子也已經到頭了!四大古武世家之首,嗬嗬,現在在我麵前螻蟻都算不上,我要滅他滿族不過是彈指一揮之間的事情,我一定會把他給抓來,讓他的靈魂在你的墳前永遠跪著,永遠跪著!他也想不到會有這麽一天吧!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說著,說著,葉楓靠著墓碑睡著了。在夢裏,他看到了餘玲,看到了和她一起在學校學習,一起在河邊釣魚,一起在山上看日出,牽著手麵對朋友的祝福……

黃昏十分,西南大城市重城郊外一個大莊園外站了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望著那莊園,那男的眼神中有些玩味,而那女子的眼神中卻有些許擔心和害怕。

“小妹!就是這裏?”那男的說道。

“恩!哥,真的要殺進去啊?我,我有點怕?”那女的說道。

“怕!”那男的很是吃驚,道,“不是吧,小妹!幾年前我就傳你和爸媽他們修真法決,開始修真了,還經常在我的乾坤戒裏麵修煉,那裏麵可是一比一千的比例。現在你已經練就元嬰,在修真界也算是高手了,這裏是世俗你還怕啥!”

“可我們為什麽要殺進去?聽說他們的勢力很大的!”那女子又說道。

“為什麽要殺進去?你被人下了藥,差點被那個混蛋給……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元嬰期的高手被世俗界的人給下了藥,丟人啊!殺進去!有我給你看到的,沒事的!你要洗刷自己的恥辱。”那男的說道,心裏卻還在想:這幫混蛋上次打我醫院的注意我還沒有找他算帳呢?弄得老子的醫院現在還隻能關門呢!現在又打到我妹妹的頭上來了,不滅了他們,還以為我好欺負!哼!殺雞給候看看!看看誰還阻擾我,給我下棒子!

“可,我們直接找那個給我下藥的人就可以了,為什麽要殺那麽的人,他們應該是無辜的吧!”那女子又提出了疑問。

那男子一聽,這丫怎麽不上道呢?心太軟了,心太軟了!心太軟了可不是好事,不管是世俗界還是修真界,沒有一個是剩油的燈,這樣下去,那丫頭被人賣了說不一定還要幫人數錢呢!不行!不行!要改變!

“文雨啊!哥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什麽問題?”那女子偏著腦袋,眨著可愛的眼睛說道。她想不到,一向博學的哥哥怎麽會有問題問她。

“你說,狼吃了一個小孩子,那狼可惡不可惡?”

“可惡啊!當然可惡了!”

“那你說那狼的牙齒可惡不可惡?”

“狼的牙齒?”

“對啊!你說狼要是沒有那些牙齒,他還能吃得了那小孩麽?”

“恩!哥你說得對,那些人就是他的牙齒,我們不但要殺了他,還要把他的牙齒給拔下來!可是哥,那狼死了,他的牙齒還有用麽?”

聽了這話,那男子差點沒有背過氣來。

“有用!我說有用就有用,你就不怕那牙齒被別人拿去了!殺進去!哪那麽多廢話!做哥的還會害你!”

那女子看他哥哥那樣嚴肅的表情,不再說話,朝那莊園走了過去。

莊園內,大廳之中,有三人,一個六、七十歲,但看上去很精神,一個三十多四十歲,一個隻有十七、八歲。

那老者道:“勇兒,那三皇醫院的事怎麽樣?”

“父親!那醫院的所有者還沒有露麵,不過依舊是不肯妥協,我利用政府的力量,那醫院還在停業,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妥協把那藥方給交出來的!”

“恩!一定要得到那藥方,那藥方很重要,我陳家幾代都停留在先天境界,而不能凝結金丹,成就金丹大道,那即將上世的藥品所蘊涵的東西正是我們練武者需要的,你幾位爺爺就得了一瓶後,成就了金丹大道,享千年壽命。所以才傳下話來一定要得到那藥方!”

“千年壽命!”那年輕人一聽,就來了精神,問道,“真的嗎?爺爺!千年壽命,先天境界的也不過百年壽命啊!”

“那還有假!你還不抓緊時間練功,整天花天酒地,你不達到先天境界,又怎麽達道……”那老人還沒有說完,就見一個保安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還邊喊:“不好了!不好了!”

“什麽事!大驚小怪的!”那中年人顯然很不高興,對那保安訓斥道。

“家,家主!有個人殺了進來!我們擋,擋不住了!”那保安心有餘悸的是或道,想來是被下壞了。

“什麽!有人殺進來了!一個人!誰他媽不想活了!”那中年人一聽,火氣一上來,想來這麽多年來,隻有他們陳家殺上門去,那有人殺上門來,也沒有去想敢一個人殺上來有多大的本事。

三人不約而同的出去,隻看到院子裏十幾個保安圍著一年輕的女子,那些保安顯得很是吃力,而那女子遊刃有餘,忽然劍氣縱橫,一道道劍劃過,隻聽見“嘭嘭……”的十幾聲,那十幾個保安血肉橫飛,哄然倒地。

旁邊看著的人心驚膽顫。血霧散開,那女子露出麵目,一張可愛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害怕,更多的是決然。

“是你!”那大廳中的那年輕人驚道。

“明兒,你認識她!”那中年人問道。

“認,認識!”那年輕人結結巴巴的應道,然後又對那女子,道,“張文雨!你來幹什麽?”

“幹什麽?怎麽?陳明,你下午給我下藥,晚上就忘了!”那女子,也就是張文雨看著那年輕年狠很的說道。

“我?”那青年人不知道怎麽說,想了想,道,“是又怎麽樣?你能把我怎樣?這裏是陳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是麽?”張文雨說著,隨手舞了一下手中的劍。

“不管你是那個門派的,師從何處,既然殺上了我陳家別想活著離開!”那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