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恒在這次原油投資上大賺一筆的消息,在洛州的商圈內不脛而走,而張恒作為江北投資之神的名號,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懷疑一絲了。
昔日,那些沒有跟投張恒,甚至還懷疑張恒是騙子的洛州小大佬們全都氣得直拍大腿,追悔不已,他們不僅僅是錯過了一筆不小的財富,也更的錯過了與一個傳奇大師級的投資人物共進退的機會。
而那些凡是堅定的跟投了張恒的人,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他們每個人至少都輕輕鬆鬆賺了數千萬,甚至數億的財富的回報。要知道這一次的投資,張恒僅僅利息一項都支付了六十多個億!
堪稱恐怖!
最重要的是,無論如何他們搭上了張恒的這條航海巨輪,未來一定能走得更遠。
洛江閣,張恒再次擺酒設席。
不過,這次參加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為這次張恒擺的是慶功宴,受邀來到的人都是這次原油投資上支持過張恒的人。
“張恒老弟,你的投資眼光之獨到,可真是叫我們大開眼界啊!真是叫我們不佩服都不行!”
魏宏放樂嗬嗬的笑道。
這幾天從張恒那裏幾乎白白收來十億的利息,這錢賺的也太麻利了,自然開心。
“說實在的,我投給老弟那五十億的時候,為兄心裏也是一點底都沒有,隻不過我相信老弟你的能力,所以就賭了一把,如今看來我是賭對了,哈哈!”
“我也是啊,其實我差不多也對這投資不抱希望的,沒想到張恒先生這麽快就從投資上獲利,一個月時間不到,我那三十億本金還回來了不說,還有六個多億的利息,真是太厲害了!”王通也說道。
“謝謝各位的支持!如果在所有人都能看到收益的情況下選擇的投資,其實並沒有什麽價值,而在看不到收益卻依然選擇相信張恒的在座諸位才是最可貴的,這也是我今天擺酒表示感謝的原因所在。”
“我張恒先敬諸位一杯!”
“哈哈,張先生,我們以後唯您的號令衝鋒陷陣,以後再有這樣的發財機會可別忘了我們呀!”
其中有賓客半開玩笑的吐露心聲道。
“諸位放心,以後我們大家相互多多提攜!”
現在再洛州商圈內,見識到張恒投資才華的人,無一不對張恒欽佩之至,都願意成為張恒的擁躉者。
而張恒依舊是從前的處世哲學,成就事業不是單打獨鬥,需要背後有一定的人脈支持者,這樣根基才能穩妥,出了湘市之後來到省城一樣要夯實基礎。
因為金融的合作粘連性很弱,不如實業來得緊密,現在積累可靠的人脈,不至於張恒在未來實業上大顯身手的時候,可能成為空中樓閣,隨時會坍塌掉。
重生一來,張恒最大的感慨就是,其實普通人與天才之間的差距並沒有那麽的大,每個人的智商相差也都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隻是在認知上的一些不同,最終造就了巨大的差異。
就好比作為普通人的時候,我們大多時候根本就察覺不到那些發財時機的來臨,讓它們一次次的從我們身邊溜過的時候也毫無察覺,而能有洞見之力的人則會隨之騰飛而起。
譬如房地產,譬如智能手機,譬如電商,譬如新能源,譬如軟件社交,譬如比特幣,甚至譬如拆遷,養豬,種大蒜或者某隻股票等等。
每個行業都能造就出身價不菲的富豪,理論上人人都有成為那千萬分之一大富翁的機會。
當初那些機會它們正在發生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注意,或者我們注意了也根本瞧不起,但是十年二十年後回頭一看,卻是發現當初機遇滿地,隻恨當時自己眼光不夠。
而如今,在張恒的腦子裏,可是裝了太多的機遇,而且如今完成原始積累的他,也有實力去抓住這些令人興奮的機遇了。
畢竟,如今張恒的目的已經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賺錢而奮鬥了,現在錢對於他來說隻是一串代表著意義的數字,其實早在有十個億的時候,隻要張恒不賭不毒,再怎麽鋪張也不可能花完的,如今更多的錢,他是需要拿這些錢來做事業的!
就在慶功宴到一半的時候,張恒有些微醺,忽然洛江閣的經理推門進來了,他向張恒禮貌的問道:
“張恒先生,外邊有一位姓白的客人想要見您,請問你是否允許?”
“姓白的客人?難道是白季?”魏宏放說道。
經理沒有直接回答,但眼神似乎已經確定了是他。
“這個白季,一次鬧不夠,他又來攪局麽?”上次的事情後,魏宏放對白季顯然也沒什麽好感了,連自己也差點沒聽他忽悠,而放棄了這次的投資。
“這個白季一向目中無人,我們今天的慶功宴沒邀請他,他還要來抽熱鬧,找我們大家的不愉快麽!真特娘是個孫子!”王通也不滿。
張恒笑了笑,並沒有直接拒絕或者應允,而是問道:“那個白先生穿著什麽顏色的衣服!”
“黑色!從頭到腳一身的黑色!”經理回話道。
張恒問起衣服顏色,眾人忽然想起來了什麽,話說上一次的聚會,張恒和白季之間有個賭約,如果白季贏了張恒就付給他15億,如果張恒贏了,那麽白季就一生隻能穿黑!
現在再回想起這個打賭,眾人對張恒的佩服就更加深刻了,他真的是一早就料定了自己必勝,才會拿出15億去做籌碼賭一個虛無的條件。
既然白季是穿著黑衣的,那顯然是他為赴約而來的,既然是為赴賭約而來,張恒自然要見。
“那就請黑衣的白先生進來吧!”張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經理出去後,不到半分鍾,隻見白季穿著一身黑衣,帶著黑色禮帽進來,雖然款式還是之前衣服的款式,但是顏色都變成了墨色。
張恒穩穩的坐在主衛之上,此時大佬身份的氣場,不言而喻,魏宏放和劉慶林坐次之,黃超和王通坐再次之,眾人各式的看著門口的白季走進大廳。
眾人的麵色各自精彩!
而白季這次走入同樣的大廳,卻也沒有了上一次的銳氣和囂張步伐,他的神情略帶微苦,腳步沉穩緩慢,看起來就如同一個虔誠的朝貢者。
“張恒先生,是白季輸了!今日上門,黑衣請罪!之前得罪之處,且望海涵!”
白季來到眾人的近前,脫下禮帽向張恒低頭,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