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部署

“誰?不就是月魔教的那群不幹人事的畜牲雜碎嗎?”方炎聞言是冷哼一聲,下手一點也不慢,憑借他豐富的戰鬥經驗,自創神通第三式剝奪施展開來。在加上食人鬼藤的觸手吞噬了對方的一部分氣血之力,瞬間,這家夥的臉色就變的寡白。

體內消失了一成的氣血之力,這昊副舵主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他的戰鬥力是直接下降了一,成有餘,此消彼長,方炎是越戰越強,而對方則是越戰越弱。

“小子,敢辱我聖教,今天你是死定了。”昊副舵主衝著方炎是臉色猙獰的怒吼道。

“火山之怒。”方炎一聲長嘯,自創神通火山之怒是瞬間轟出,立刻對方就被方炎給轟的吐血倒飛了出去。

“你這是什麽攻擊,我不是祭出法寶防禦了嗎?我怎麽可能在受傷。”方炎這一拳是含怒出手,對方根本就躲不開,就是躲開了又怎麽樣,他有鯤鵬極速,這生死境後期修士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他能比擬的。

“如果你還不魔化的話,我告訴你,你就沒有機會了。”方炎不理對方的驚叫,他祭出了黃金級別的食人鬼藤,這場戰鬥的結局已經是注定了。

“我不甘心,我是月魔教的舵主,怎麽可能死在你這無名小卒手裏。”昊副舵主猙獰的咆哮,當他想要魔化對付方炎時,讓他感到震驚的是,他想要魔化爆發出兩倍的戰鬥力時,他的氣血之力是被方炎的食人鬼藤給吞噬了大半,而他本人則是瘦的皮包骨頭,如同幹屍一樣可怕。

“不甘心,原本想要將你折磨致死,可是小爺大發善心。給你一個痛快,你要感到榮幸才對。”方炎衝著那昊副舵主是冷笑道。

“哼,我就是死也要濺你一聲血。”昊副舵主臉色猙獰,狀如厲鬼,他在這一刻是鼓**氣血,想要自爆丹田與方炎是拚個同歸於燼。

“嗬。想要自爆,你恐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方炎知道,這些月魔教的教徒就是這麽狠辣,在不敵的時候,或者是認為必死的時候,他們會自爆,與敵人拚個同歸於燼,非常的狠辣,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

正是因為魔道賊子如此的霸道凶殘,這才使得他們在修真大世界是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其實,讓外人不明白的是,不是魔教教徒非常的狠辣凶殘,打不過就自爆與敵人拚個同歸於燼,而是他們也是有苦說不出,在入教的時候,他們體內是被種下禁製。他們要是向敵人求饒,他們會生不如死。被各種歹毒的禁製折磨,這才使得他們會如此的凶殘,這也是卑鄙無奈。但更多魔教教徒本性就是凶殘惡毒的。

“砰!”

方炎可不會給對方自爆的機會,雖然對方氣血損失嚴重,可是對方是生死境後期的王者,一但自爆。其威力之大,不容想象,最好的是將這種危險的因素掐斷在萌芽之中。方炎的自創神通火山之怒是接連不斷的轟出,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這生死境九重後期的昊副舵主就被方炎給打爆了。

“原來這神通火山之怒竟然有這樣的妙用。隻要在對方即將自爆的時候,一拳就能將對方體內鼓**起來準備自爆的能量給擊散,這樣就阻止了對方的自爆了。”看那昊副舵主被自己給打爆,方炎是若有所思的道。

實力最強的昊副舵主被方炎配合著食人鬼藤給幹掉,餘下的十名生死境的王者被方炎和食人鬼藤很輕易的就斬殺了。

“咦,邪王府竟然又有動靜傳來,他們這是要去幹什麽,難道是因為我殺了這昊副舵主,還是他們準備出手對付宋皇宋璟天。”突然,方炎聽道分身傳來的意念交流,邪王府又有一批人馬出了邪王我,為首之人可能是神通境的強者,頓時忍不住輕咦道。

“我剛擊殺了這昊副舵主,邪王府的他應該還不能察覺,一定是衝著宋皇去的。我此刻回帝都方家,萬不能讓這些奸賊的奸計得逞。”方炎心念電轉,瞬間就有了決斷,此刻趕回邪王府也沒有什麽用,還不如,直接趕回帝都好做部署。

邪王府的強大超出了他的想象,必須謀而後動,打蛇打七寸,一定要將這邪王府連根拔起。

方炎有鯤鵬極速,沒過多久,在黎明時分就回到了帝都方家。

“方炎,你回來了,路上沒發生什麽意外吧?”方震一見方炎是平安歸來,頓時不由道。

“父親,我沒事,隻是此事有些棘手,想要滅了邪王府,必須請神通境的高手出馬才成。”方炎聞言不由道。

“方炎,如此說,你在邪王府是有所發現了。”十四皇子宋冶和七皇子宋允並沒有回帝都的住宅,而是在方家等候消息,此刻見方炎皺眉,頓時不由道。

“這邪王府並不想表麵上看到的那般,這邪王府不是以前的邪王府,他們實力之強,足以掀翻大宋國的統治,說他是大宋國的第一世家也不為過。”方炎聞言斟酌了一下語氣道。

“難道,這邪王府真的是和魔教勾結了。”十四皇子宋冶聞言舉一反三,頓時不由道。

“恩,我打探到的消息是月魔教要對宋皇動手,扶持太子上位,從而架空大宋國。”方炎聞言不由道。

“該死,月魔教的這幫畜牲,可是父皇他現在在閉關,要是對方向父皇下手,我們該拿什麽去抵擋。”七皇子宋允聞言不由皺眉道,月魔教的強大他可是見識過了。如果沒有高手坐鎮,大宋國就是想要自保都做不道。

“我的計策是趕在敵人之前,將太子宋奇製住,讓他們的計劃破產。”方炎聞言不由道。

原本還打算讓太子宋奇在多活兩天,可是天公不做美,注定這家夥是一個短命鬼。

“真的要對宋奇動手嗎?”十四皇子宋冶衝著方炎問道,手足相殘,他還是做不道。

“太子必須要死,從他對我方家動手時他就要死,現在情勢所迫,他是更得死。”方炎聞言是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