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火焚經訣

“白管事!”笑輕狂眉心金光一閃,瞳孔中隱隱出現一個奇異的符文,竟然在瞬間之中,笑輕狂隱隱看出這名身法如電的人竟然是給予自己天火煉皮拳秘籍的白管事。

本來以笑輕狂煉皮境巔峰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白管事的行動,白管事雖然沒隱藏麵目,可是一直都在高速運動,一般煉皮境巔峰的武者隻能夠看見一道黑影在麵前晃動,隨即留下一句話,一本書籍消失不見。

可是笑輕狂的雙眼有著奇異神通,在一般煉皮境巔峰武者眼中捕捉不到的動作,笑輕狂都可以憑借雙眼捕捉到,這是白管事萬萬沒有想到的。

上前一步,撿起白管事留下的書籍,看著上麵寫著的天火焚經訣,笑輕狂輕輕出了口氣,想不到白管事竟然會給予自己天火煉皮拳的後續功法天火焚經訣,也不知道白管事從什麽地方得到的這部價值在千枚銀珠之上的秘籍。

“不對,白管事實力絕對不僅僅是如他所說的煉皮境巔峰,方才那幾招快若閃電,即使夏崇光都未必是他的對手,白管事這個老玻璃竟然是絕世高手,真是太沒有天理了!”想到剛才自己被白管事一擊擊敗,笑輕狂不禁不寒而栗。

嶽府一處院落之內嶽府內一直以來一副老玻璃模樣在嶽府出入的白管事一臉凝重的站在一名貌美少婦麵前。

少婦眉目如畫,掃了一眼麵前的白管事,吐氣如蘭笑道:“白大哥,這一次辛苦你了,輕狂自幼被我安排進入嶽府,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他,這一次更是將你修煉的武技傳給他。”

“小姐,輕狂是你的兒子,你為何不認他,這件事情就連嶽老爺已經知道,如果你還不認他,他隻會是嶽府的一名奴仆,如果你認他,他將會成為嶽府表少爺,嶽老爺不會虧待他的。”

“我大哥知道我有一個兒子,一直都在要求我將兒子帶來,可是我並不想給大哥添麻煩,畢竟輕狂的父親已經不再是當初的笑九天,如果輕狂的身份暴漏,對於輕狂沒有絲毫好處,與其如此,倒不如讓輕狂自己闖出一片屬於他自己的天地。”

“隻是苦了小少爺,我看到小少爺成為嶽家小少爺的拳靶,真是感到心疼,如果不是當初笑大爺被邪門高手圍攻,到如今也下落不明,小少爺必定將會成為玄霄國新一代的少年英雄。”白管事連連搖頭,唏噓不已。

“隻有吃得苦中苦,才可成為人上人,倒是白大哥你,一方霸主級高手,卻是要隱藏在小小的安平縣,卻是苦了你,如果不是要照顧我們母子,你早已經功成名就,玄霄國先天之中必定有你一個位置。”嶽充盈歎息一聲,眉目之中帶著一絲惋惜。

“笑大爺對我有恩,雖然笑大爺不在,可是我也不會任憑笑大爺的遺孀受到侮辱,邪門高手如今還不知道你們在這裏,如果知道,必定會對你們出手,白景天雖然不才,可是如果那些邪門高手要過來,我定要會會玄霄國的邪門高手。”

白管事語氣森然,帶著一絲濃濃殺意,嶽充盈隻是淡淡點頭,不再多話,轉身緩步離開。

嶽充盈離開不長時間,白管事忽然轉頭看向一旁涼亭上方,輕咳一聲,淡淡道:“嶽兄,你可以下來了,我知道你早已經到了。”

“白景天,你這頭白眼狼裝的還真是很像!”隨著一聲冷笑,一名身穿員外服的白麵中年人飛身落下,穩穩站在白管事麵前。

“嶽兄何出此言?”麵對嶽府之主,白管事語氣平淡,絲毫沒有將眼前的嶽府之主看在眼裏。

“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了解你,你白景天一向想要踏出凡人境,而我妹夫的九天焚陽訣就是你的最終目的。”

“哈哈哈哈!”白景天大笑連連,笑聲雖然不大,可是聲聲傳入麵前嶽榮天耳中,震得嶽榮天連連皺眉。

“嶽榮天,你也不是什麽好人,收留笑大爺的遺孀,表麵上看是因為妹妹,實際上,你不是也在打九天焚陽訣的主意。我們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

“不錯,不錯,我們都是混蛋,誰也說不得誰,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對我妹妹出手,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笑九天雖然已經不在,可是笑九天當初的朋友還有不少是苦境諸國的先天高手,他們如果知道你對笑九天遺孀出手,絕對不會放過你。”嶽榮天冷冷一笑,一抖袍袖,飄然離開。

“九天焚陽訣,嶽榮天,你看錯我了,區區九天焚陽訣又怎麽會讓我看在眼裏,笑九天救我九次,即使當初的狼心狗肺白景天在混蛋,對待笑九天的遺孀,也不會有什麽惡念。”白景天等到嶽榮天離開,輕輕用隻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小聲自語起來。

“輕狂,這一次你得到了少爺獎賞的百枚銀珠,一定要請客呀!”練武場上,笑輕狂再一次被嶽定宇在百招之後擊倒,嶽定宇心中高興之餘,賞了笑輕狂百枚銀珠,這一下引起了其餘三名嶽府少年的不滿,其中一名叫做李煌的嶽府少年奴仆直接走到笑輕狂麵前,大聲說道。

笑輕狂並不是小氣之人,看出三人對於自己一直以來最受嶽定宇重視心中有所芥蒂,而且笑輕狂一直以來都是沉默不語,陪練工作完成之後就獨自離開,從來不與三人多說一句,給人一種十分難接觸的感覺。

嶽府四名少年奴仆之中,其餘三人形影不離,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一直以來三人也都知道笑輕狂不好惹,倒也沒有人敢於挑釁笑輕狂,不過這一次三人在十招內被嶽定宇擊倒,隻有笑輕狂一個人卻是抵擋了嶽定宇百招,這叫三人都感到十分掛不住,這才由李煌出麵,想要讓笑輕狂請客。

“請客,好,你們要吃什麽?”笑輕狂少年心性,並不是十分難以接觸,隻是三人都不理會笑輕狂,笑輕狂也不喜歡主動說話,如今看到三人要自己情況,也不惱怒,當下笑著問道。

三人眼見笑輕狂如此說,都是一愣,本來三人都以為笑輕狂十分難以接觸,這才一直不敢與笑輕狂說話,如今看到笑輕狂似乎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那樣十分難以接觸,當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輕狂,我們開玩笑呢!”三人之中郭旭比較老實,當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這段時間是我有些不顧你們的感受了,既然我們四人一起成為少爺的侍從,今後就要同心協力,都跟我走吧,這些銀珠夠我們大吃一頓了!”笑輕狂哈哈一笑,將手中裝著銀珠的袋子拋起接住。

郭旭,李煌,馬武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點頭一笑,跟著笑輕狂一起走出練武場。

安平縣最大的酒樓內,四名少年看著滿桌子上等酒席,口水流出老長。

“輕狂,不笑老大,今後你就是我們老大,我從小到大也沒有吃過如此豐盛的酒席。”馬武手拿起一個肘子啃了起來,一邊啃著一邊大聲笑道。

笑輕狂啞然一笑,也拿起麵前的肘子吃了起來,他們練武之人,最是需要肉食提升自己的氣力,嶽府雖然管飯,可是肉食卻是極少,這一桌子飯菜,四人點的最多的就是肉食。

四人猶如比試一般拚命吃著麵前一桌子的豐盛宴席,不光是馬武三人,就連笑輕狂也從來沒有出過如此豐盛的宴席,一頓飯下來,雖然花費了十顆銀珠,可是四人卻是成為了好朋友。

酒足飯飽之後,四人一起起身,在笑輕狂結完賬之後,四人一起走出酒樓,少年心性在加上剛剛喝了一些酒水,四人在大街上大笑喧嘩,談論各自的理想。

從馬武三人口中,笑輕狂得知三人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最大的理想隻是能夠學一身本事,到時候賣身期過了,就回到家好好找一份工作,娶一房妻子。

馬武三人三個月苦練黑水煉皮拳,雖然三人不曾偷懶,可是進度並不快,依舊隻是煉皮境初期,如果按照三人的資質,兩年之內可以練到煉皮境中期已經算是很快,今後武者之路並不好走。

心中感慨,笑輕狂口中卻並不說明,自己本身也僅僅隻是一名嶽府奴仆,馬武三人與自己雖然現在關係不錯,可是並不是交心的兄弟,三人雖然可憐,可是自己的境地有好到哪裏。

雖然將七情煉皮拳修煉到了煉皮境巔峰境界,隻差一步就可以成為壯經境武者,可是笑輕狂卻不敢將自己的真正實力顯露出來,自己雖然年紀不大,可是自己雙眼的秘密卻是十分詭異,笑輕狂經過百年一夢,已經有了比起馬武三人更加成熟的思維,絕對不會隨意顯露出自己的真正底牌。

夜晚,月光照射在柴房房頂,笑輕狂依舊仰頭躺在柴房房頂之上,閉目想了片刻,笑輕狂緩緩從懷中掏出白管事給予自己那本天火焚經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