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雨:這本書叫《神無盡》,本來打算當作新書,但是給編輯看時卻不被看好,於是我另寫了一本書,這本放著也糾結,於是發出來看看誰有興趣。不過……這書注定太監的,不要太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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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山洞,雲無盡暫時將神龍珠收入玉盒,放入懷內,隨時可以打開。他打算再去收集些許妖獸血液,以作血光波的需求。
以他的修為,遇上二階的妖獸可謂百戰百勝,輕而易舉。遇到三階的妖獸,則唯有取出神龍珠來迫走對方。
雖說有血光波這種道法可以使用,但一頭三階妖獸的鮮血,恐怕還不足以製造六件載體,不如不用。
至於四階的妖獸,則沒有再遇到過。
期間,雲無盡取出了黑雲矛稍稍運用。這根短矛上所刻畫的雖說是水係元素秘紋,但也有不小的作用,可對妖獸一擊洞穿,鋒銳難擋。
良久,帶著就地製作的十二件載體,雲無盡轉身回到了天屏城。
血玫瑰分堂的地底空間。
一顆顆晶石鑲嵌在四周牆壁上,釋放著點點光亮,宛若星辰。
其間平整的大理石地麵上,人來人往,彼此交談著。靠牆處顯眼的位置可看見此地的負責人,應付著各類人士。
“隊長果然強橫,剛剛從神幻塔那裏闖過第三十層,回到此處也將魔堂第三十層闖過去了,不知道我何時能有如此實力。”一位年輕的紅衣男子說道,背著大刀,站在分堂通往地麵上的通道旁,倚著牆壁。
“血色,你就認了吧。若非血泣隊長的修為提升速度在我們兩之上,我們也不會尊他為隊長了。”另一人笑道。
這是一位黑衣人,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甩了甩長發,同樣靠著牆壁,像是在等待著誰。
雲無盡走過的腳步頓了一頓。
關於旁邊兩人提到的代號,他的腦中立刻思量起來。
在血玫瑰中,每個人都隻有一個代號,當然一個代號也隻有一位主人。若是主人死去,代號被其餘人所用,那是正常情況。而主人若是未死,那麽此人用的是何代號,其餘人便不能再以此代號為名!
血泣,這個名字同樣隻為一人所用。
“黑芒,你的話也太打擊人了,讓我對許多事的興致都沒了。”血色吐出一口氣,轉眼又落在旁邊,露出邪笑道:“不過我對這位小妹妹,可是很有興趣啊。怎麽樣,小妹妹,有沒有興趣和我玩玩?”
雲無盡漠然的看著血色,心頭有無奈,對方也正在看著他。
長相如此,他也沒有辦法,畢竟天生這樣,怪不了誰。但走到哪裏都會被誤以為少女,這就讓他隻能心底歎息了。
“我是男的。”雲無盡冷淡道,毫不留情的破碎了血色的妄想。
血色怔了一下,旋即轉頭看著同伴黑芒。
黑芒已經望著雲無盡,黑漆漆的瞳孔中,兩點光芒在閃耀,乃是三階道法“破幻眼”。
這種道法,原本是專門用來破除幻境領域的,中級以下的領域都會受到影響。因此,破幻眼擁有看破虛假的能力,足以看出許多事物的本質。
“真的是男的……”黑芒喃喃的道,收回了目光,有些不可思議。
四周來往的人因天機山脈一事,此地還是較多的,本來都在看熱鬧,甚至有人決定在關鍵時刻,便出來英雄救美。
然而——事實總是超乎許多人的想象!
黑芒施展完道法後的一句話,對四周的人而言無異於當頭一棒,不少人當場就呆住了,還有人一個勁的望著雲無盡,似乎想找出所謂的破綻。
血色亦然,眼角都在抽搐著。
“混蛋!”隨即,血色勃然大怒:“一個男人,你長得這麽娘做什麽,簡直是浪費老子的情致,還不給我滾遠點。”
“滾吧,真礙眼。”黑芒歪著頭笑道,不屑一顧。
四周的人有些皺眉的望著兩人,不過在發覺兩人俱是三階的修為之後,便立即收回目光,鴉雀無聲。
“還是你們滾吧。”雲無盡冷漠的說道。
周圍的人聞言,都不禁訝然的看了過來。一位二階修煉者能夠對兩位三階修煉者說出這樣的話,讓人們不禁好奇。
“什麽?”血色陰冷的盯住了雲無盡,瞳光閃閃,沉聲道:“你居然敢這樣和我們說話,不想活了麽?”
雲無盡抱臂淡淡的回答道:“你既然這麽有自信,那就趕緊出手吧,何必對我說這麽多的廢話?”
對雲無盡而言,能有如今這樣的修為與能力,和流星臨終前給予的神功《風雷引》,以及指導他前來血玫瑰的幫助,完全分不開關係。
若非如此,他還指不定在什麽山野中遭受妖獸的追殺,或者已經死亡。
既然流星死前的心願,便是找血泣報仇,那麽雲無盡理當做到。血色和黑芒,都是血泣的隊友,自然也就是目標,不可放過。
反正遲早雙方都要對上,且對方都對雲無盡出言羞辱,他根本沒有隱藏敵意的必要。
血色上前了兩步,卻被黑芒阻攔了下來,對著血色搖了搖頭。
在血玫瑰的各個分堂,是不允許發生戰鬥的,一經發現,取消血玫瑰刺客身份丟出去還是小事。如果稍微嚴重一點,還會當場被斬殺。
每個分堂的負責人,據說至少都擁有四階修為!
而且,每位負責人必定持有厲害的武器,屬於五階絕世武器,還有各種高效靈藥、煉金道具和領域道具,非絕世強者又怎能惹得起?
“你祈禱不要在野外遇到我們,否則……”血色冷哼了一聲,毫不客氣。
“你能找到我再說吧,別到時候鑽進臭水溝裏。”雲無盡冷冷的道。
四周的人臉皮動了動,似乎想笑,但是又不敢笑。
血色雙肩抖了抖,似乎氣得不輕,尤其對方僅僅是二階的修煉者。他吐出一口氣,斜眼瞥著雲無盡,張開嘴似乎就想要對雲無盡羞辱一番。
在此地的確不能戰鬥,但卻不禁止相互辱罵。
“你們都在這裏啊。”忽然,一人從分堂內部走了出來,同時道:“這麽多的人擠在一起做什麽?你們兩個,何時淪落到給人觀賞了?”
此人的聲音比較低沉,說到後麵,語氣中已經夾雜著一絲怒意,讓人能感覺到淡淡的壓力。
雲無盡轉過身,微微縮眼。
來者除了血泣,還能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