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差點被顧棉棉氣死,想他英俊帥氣,風流倜儻。
顧棉棉之前交往的都是什麽鬼,沒一個長相能和他比肩的,他又整日裏在顧棉棉身邊,這女人竟然說不喜歡自己。
你憑什麽不喜歡少爺我,這世界上喜歡少爺我的人那麽多,你怎麽就不是其中一個。
葉寒咬牙,對顧棉棉道:“顧棉棉,我看你就是想作死。”
顧棉棉被他折騰煩了,怒氣衝衝的懟回去:“你再損我,我就告訴別人你是處男!”
葉寒臉色頓時一曬,不說話了。
這果然是他的刺痛與軟肋,一下子就拿捏住了他。但葉寒真是冤枉,他什麽時候損她了。他追她呢,是在損她嗎?什麽邏輯!
顧棉棉哪裏知道葉寒少爺是在真的追求她啊,還以為他故意陰損自己,氣鼓鼓的不行。
好一會兒,葉寒男兒的自尊終於無法隱忍了,低聲道:“顧棉棉!我先聲明,我、我之所以還是那什麽,是因為為潔身自好!”
顧棉棉看了下表,收拾東西道:“我知道,你特別潔身自好,就是愛打嘴泡而已。”微微一笑,顧棉棉促狹道:“我說對不對呀嗯?男女不忌葉三少?”
葉三少:“……”
黑曆史窘迫的他想死。
顧棉棉才不管他,開車去了甜品街。
自從這街被慕戰辰豪氣買下,她就再沒來過了,如今重遊頗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
不過當她看到那一排連接著的甜品屋時,什麽物是人非早就拋到了腦後。
慕家的那幾個小輩,果然還是有些腦子的,裝修都弄的不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看起來幾家都是馬上要完工了。
顧棉棉走過去就看到慕涼在弄手工藝巧克力店鋪門前和設計門頭的人說自己的設計理念。
“巧克力,當然得用棕色的門頭,就給我做成那種巧克力化掉流下來的樣子,然後這邊,弄個經典的方塊巧克力,做成咬掉一口的樣子。”慕涼有模有樣的指揮,一瞥看到一個人影靠近,慕涼定睛一看發現是顧棉棉,整個人都激動了:“嫂子!你怎麽有空過來!”
顧棉棉幹笑:“啊,我最近有個甜品比賽,找了個老師,就在這邊我之前打工的甜品店,所以我過來這邊學習。”
慕涼見到她,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拖住她道:“嫂子,你來的正好,先幫我看看店麵裝修怎麽樣,合適不合適?”
顧棉棉看到慕涼的巧克力手工店裏,顧棉棉看了一眼,嘖嘖讚歎:“不錯不錯,你用的單純的棕色和白色,不花哨,很有巧克力質感,挺好的。”
慕涼小聲道:“嫂子你別和別人透露,我這邊的二樓還做了親自手工巧克力區,和情侶手工巧克力區。”
顧棉棉聽聞豎起了大拇指:“有想法。”
慕涼應該是那幾個家夥中的領軍人物了,自己心思很巧,顧棉棉不太擔心他會不賺錢。
這之後顧棉棉就了慕涼的菜單,覺得也不錯,但是沒有招牌甜品。
“這個是最難的,我實在不知道能出什麽招牌甜品,新招來的甜品師也沒有特別拿手的。”慕涼說著,眼珠子一轉,把主意打到了顧棉棉身上:“要不然嫂子,我高價買你做的甜品吧,你給我設計一款爆款好不好?”
顧棉棉很有原則的擺受:“不行,這種私下交易很不公平啊。我怎麽能做這種事。”
“嫂子,我給你五萬的報酬,你幫我做吧。過段時間就是戰辰哥的生日了,您不給他準備個小禮物嗎?”慕涼徐徐善誘。
顧棉棉一下子愣住了:“你戰辰哥的生日是多久?”
慕涼道:“一個月後啊,時間很緊迫的,嫂子你要抓緊時間啊。”
顧棉棉對這些儀式很看重,思量了下,五萬塊的東西,不便宜也不很貴的,買的起也不算拿不出手。
給他買對袖扣當禮物吧,感謝一下他幾次三番救過自己。
這麽一想,顧棉棉就接下了這個地下交易。而後他再三叮囑讓慕涼別說漏嘴。之後偷溜回自己曾經打工的地方。
傑夫塔已經在等她了,見到她就問:“棉棉,你想先學哪種甜品?”
顧棉棉絲毫不見猶豫,開口就說:“巧克力,我非常稀罕巧克力,而且前陣子我剛從蘇黎世回來,有很多關於巧克力的見地,想和您探討一下。”
顧棉棉接下這份研究爆款甜品的工作每天都很累。
眨眼周五到了,顧棉棉過的渾然忘我,就沉迷研究新甜品。
到了周五吃完飯以後,門鈴響了。
家裏許久沒有門鈴響的聲音,甚至叫人以為是錯覺。
“誰啊,這個時間來。”顧棉棉開口。
慕戰辰擦了下唇,看起來十分鎮定,實際上心裏已經開始七上八下了。
他知道是誰來了。約定的時間就是今天,他會準時來的。
管家接了外線,不一會兒對慕戰辰說:“少爺,是陳少爺,好像剛從國外回來,還拿著行李箱。”
慕戰一聽,蹙眉:“懷瑜也真是,每次我都說叫他什麽時候的飛機說一聲,派人去接他。他就是不聽。”
顧棉棉這時候才想起來,慕戰辰有個給裏給氣的基友從國外回來了,說是要來這裏住宿來著。
顧棉棉急忙起身道:“你朋友來了啊,那我穿的怎麽隨便沒問題嗎?”
顧棉棉今日就穿了一個小白兔的T恤,然後穿了一條普通的褲子。
慕戰辰淡淡道:“不用,你這樣就挺好的。”
什麽形象不形象的,不重要。
顧棉棉也不是特別在意,點頭‘恩’了一聲。
慕戰辰起身去接朋友了。
幾分鍾之後,陳懷瑜出現在了顧棉棉的麵前,斯文溫和的男人對顧棉棉伸出手道:“您好,棉棉是吧,我是戰辰的朋友,我叫陳懷瑜,和剛從美國回來,接下來一段時間,就叨擾你們了。”
顧棉棉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這是戰辰的家,戰辰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當自己家住就好啊。”
顧棉棉心裏疑惑,這人看起來這麽斯文,不像是會人來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