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楠離開娛樂圈多年,這些年他在大哥的公司裏掛著一個副總裁的名頭。
玩票似的選選不錯的IP,策劃一下,他這方麵的眼光還不錯,旗下影視公司拍的IP大差不差都挺火。
口碑名聲出去之後,他要做的就是把下麵人拿上來的東西,分揀一下,挑一些靠譜的遞給葉雲笙,再由葉雲笙去安排其他的事。
而因為某些原因,葉楠需要淡出人們的視線,所以他要麽呆在家裏,要麽和朋友出去玩,曾經意氣風發的大明星夜少,在最紅的時候激流勇退,一下子就成了葉家整天遊手好閑的二少爺。
他知道,那是因為當年發生了一些事。
可他是真的喜歡唱歌,喜歡演戲。
他會彈十五種樂器,他可以自己作詞作曲。
他在電視劇裏,電影裏,演繹每一種不同人生,那種感覺真的很玄妙。
至今為止,他好像仍然能聽到演唱會喧囂的尖叫聲,舞台上閃耀的燈光,舞台下揮舞的熒光棒。
至今為止,他好像依舊能感受到那些曾經演繹過的人物,鮮活的生命與痕跡。
想著那些曾經,看著依然又粉絲哀求著他回去演戲,外加這些年尋人不得,葉楠心煩氣躁的找到了粉絲數的漫畫。
漫畫的名字,他認為也就那樣。
不是時下那種腦洞很大開,很有意思的名字,叫《時光回廊》。
“一看就是有點玄幻色彩。”葉楠判斷,然後點開了漫畫第一章。
漫畫的故事發生在一個畫廊裏,打工的少女遇見了來買畫,實際上完全不懂畫這種藝術的大明星。
第一次的相遇是冤家路窄。
男主角一出場的時候,葉楠一個打挺坐了起來。
說著是不是他,他自己都不信。
男主角戴著大墨鏡,騎著機車,穿著張揚的皮衣,嘴角掛著有點放肆邪氣的笑。
這分明就是他。曾經在娛樂圈裏,如日中天,意氣風發的他!
那時候他的一名叫夜楠,粉絲管他叫夜少。
“這不會是我粉絲畫的吧。”葉楠瞪著眼睛,心跳有些加速,繼續看下去。
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十二點,然後他看到最後幾章,竟然出現了他和紅發女孩兒的那一夜故事。
男主角要不斷的穿越時間回廊,去拯救因抑鬱症最後自殺了的少女。
這一次男主角穿越了時間回廊,見到了這個世界的少女。
他載著女主去兜風,在海邊陪她看日出,讓她看到冉冉升起的太陽,感受到了溫暖。
葉楠整個人從**竄起來,在漆黑的夜色中,差點踉蹌的摔倒。
急忙打開燈,葉楠衝出去跑到葉雲笙的房間敲門。
“哥!哥!”
葉雲笙被吵醒,臉色有些不太好的過來開門。
“大晚上你鬼叫什麽,都幾點了?”
葉楠激動道:“最近有個漫畫超級火,我預計做成電影和電視劇都會超級賣座,我們做吧!”
葉雲笙沒想到他大半夜找自己就是這事,蹙眉不耐煩道:“行行行,做做做行了吧,這種事你不能明天說嗎,非今天晚上說,去去去,我要睡了。”
葉雲笙說著把葉楠關在門外,阻隔了葉楠的熱情。
然而葉楠完全壓抑不住自己的喜悅。
一定是特別的緣分,叫他以這種方式找到了那女孩兒,而且她的漫畫就是給他量身打造的。
葉楠一下子蠢蠢欲動,這些年一直想著的複出,終於有了眉目。
他要複出!一定要複出!
娛樂圈才是他該呆的地方,他在娛樂圈裏,才像活著!
葉楠興致勃勃,第二天又把這事重提了一下,葉雲笙沒有意見,現在下麵影視公司運營已經成熟,能叫葉楠對工作這麽充滿熱忱的IP真的不多。
“行,我叫人聯係作者來公司談具體事宜。”葉雲笙幹脆的說。
“我來聯係就好,這個全部由我操控。”葉楠拒絕了,自己主動接下來這個工作。
葉雲笙有些驚奇:“你不是一向不愛管這些瑣碎的事麽。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挺喜歡這份工作的”
葉楠嚴肅道:“因為我現在成熟了,成熟的男人就該有點事業。”
葉雲笙蹙眉,覺得自家弟弟是找不到那傳說中的紅發女人被刺激到了,便也隨便他了。
“你想做就做。”
葉楠興奮的點頭,回到樓上就去給任嬌嬌微博發了私信。
任嬌嬌去學校之後才看到私信,不禁問顧棉棉:“你說著是真的假的?說是一葉知秋影視公司的,那公司的電視劇我幾乎都看過,那麽厲害會找我?”
顧棉棉在翻找情書,聽到任嬌嬌這麽說,看了一眼道:“啊,這個……唔,你不知道麽,這是葉寒家的企業,是不是真的,你叫葉寒幫你問問啊。”
任嬌嬌沒想到這是葉寒家產業,微微一怔。
葉寒家,也就是葉雲笙的家。這公司是葉雲笙開的。
任嬌嬌的心一下子被動搖了一下,直接關閉了微博,幹笑一聲道:“不用問了,肯定是假的,要是真的怎麽可能微博私信我,肯定會聯係我編輯的,不理了。”
顧棉棉沒察覺出她臉上閃過的異樣,點頭附和:“也是,要是真的,一定會聯係你編輯的。”
任嬌嬌心裏說不上來的一種慌亂,心跳有些加速,竟然在想,若是真的,她要答應嗎?
再次去到葉雲笙麵前?
不,她該想的是,若是真的,葉雲笙是知道這漫畫是她畫的,所以找的她嗎?
“嬌嬌,你幫我看看這封情書,是不是咱們學校那個挺紅的校園樂隊的主唱寫給我的,叫何一銘,我記不太清楚了,但我看是給我寫了一封歌詞。”
任嬌嬌疑惑:“你看這些幹什麽。”
顧棉棉認真道:“找我下一任男朋友。”
任嬌嬌:“……我耳朵沒壞吧,你說什麽?男朋友?”
這丫頭瘋子了吧,她不是一心隻愛她老公,打算從此以後放過這些男生了嗎?
顧棉棉知道她有疑惑,很是嚴肅道:“你別誤會,我可不是什麽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這是一種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