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棉見慕戰辰這麽緊張自己,心裏又甜又暖,搖著他的手討好道:“哥哥你放心,我沒做什麽冒險的事,就是找了東西去幫我探尋了下森林。前陣子我看這島上那麽多的蜥蜴,我就想著這些蜥蜴到處跑,卻能避開危險,我就試試,能不能找到一條逃生路,於是就拿了一些紅繩,讓蜥蜴去跑。我發現大部分蜥蜴都愛在東邊的叢林活動,而且有條路線十分安全。”
慕戰辰對顧棉棉刮目相看:“你幾時這麽聰明了?”
顧棉棉驕傲道:“我一直都很聰明的。”
慕戰辰勾唇:“是我教的好吧。”‘’
顧棉棉本來想鬥嘴反駁,但見他俊美的容顏難得露出笑容,還如此迷人,珍惜的不行,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有點羞的說道:“嗯,都是哥哥教的好。”
慕戰辰的心中微微顫動,一股子火向下竄,急忙起身,慕戰辰咳了下:“我先去通知下慕戰辰飛影。”
顧棉棉知道慕戰辰的本事,這裏既是被覆蓋住沒有信號,慕戰辰也有辦法跟外界聯係。果然慕戰辰點開了自己的手表,開始對話。
這手表的功能不禁讓顧棉棉咋舌,以後也向哥哥討要一塊吧,防身。
慕戰辰聯係的時候,顧棉棉給了一個大體方位。
從她說的方位走,那裏蜥蜴經常活動,危險是最小的。
慕戰辰掛斷電話之後,看了一眼手表。
“還有三個小時才到天黑。”慕戰辰說著脫掉了西裝。
顧棉棉的心髒狂跳不止。
“那個……哥哥呀,你怎麽不脫我衣服,開始脫自己的了。”
慕戰辰側目回眸,一雙墨色眸裏,閃爍著夕陽的流光:“你說呢?”
顧棉棉小心髒噗通、噗通跳的厲害。
她、她說什麽?該說什麽?
慕戰辰轉身的時候,扣子都已經解開了幾個,健碩的身材看的顧棉棉吞了下口水,視線挪開就又忍不住再挪回去。
“做戲就要做全套,怎麽能隻做一半,三個小時勉勉強強吧。”
顧棉棉咬著紅唇,呼了一口熱氣:“也是,要是不做點什麽,等下那個嘉蘿會起疑心。”
空氣裏,氣氛越來越熱。
客廳裏,嘉蘿百無聊賴的喝著茶。
她心裏思量很多,也頗為著急,想著趕緊把和慕戰辰的交易定下來,以免夜長夢多,但既然邀請了人家來,奉為上賓,就得有點耐心。
讓慕戰辰盡情玩樂之後,才能好好坐下來談事情。
想了想,嘉蘿道:“設宴吧,晚上在這裏吃飯。”
“好的,小姐。”
“把我珍藏的酒也拿出來。”
“是,小姐。”
太陽漸漸的落了下來,三個小時以後。天完全黑了,嘉蘿這邊也等不急了。
雖然料到慕戰辰這樣的體格,應該是那方麵挺強了,但四個小時,時間也太長了吧。
此時臥室裏,顧棉棉被抱到了浴室,泡在了溫熱的水裏。
顧棉棉不好意思道:“我沒事的,可以自己來洗澡。”
慕戰辰抿著唇道:“我有些不節製了,身體疼不疼?”
“沒事,沒事。”顧棉棉急忙說道:“為洗個澡就出去,哥哥你要一起洗嗎?”
兩個人平日裏沒怎麽一起洗過,但卻都有給彼此洗澡的經曆,也算是十分神奇了。
慕戰辰看著她道:“嘉蘿在下麵應該等的累了,你在這裏先洗著,洗完之後還是把麵紗遮住了, 我先去應付她。”
慕戰辰知道自己必須去了,否則嘉蘿要是想起來找葉三少來,那就比較麻煩了。
顧棉棉一聽慕戰辰要去和嘉蘿周旋,心裏也忐忑不安起來。
“哥哥,那女人心思很深,不要小瞧了她。而且她手裏的保鏢不僅僅帶著電棍,還帶著槍呢,你要萬事小心。”
顧棉棉就算知道慕戰辰很厲害,非常厲害,也還是會擔心他。
擔心他就是一種本能一般。
慕戰辰眼神透出一絲溫柔,輕揉了下她的麵頰:“放心,我不會有事。她要和我鬥,還嫩點。你也別怕,我來了,就沒什麽可怕的。”
顧棉棉早就在慕戰辰出現的一刻徹底安心了,甜甜一笑,她忍不住在慕戰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我知道,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慕戰辰點頭出去了,顧棉棉獨自在我是的水裏泡著,抱著雙膝,她忽然有了一種勇氣與衝動,低聲喃喃:“什麽計劃,什麽等待,什麽矜持,我都不想要了……”
都不要了,全部都不要了,她愛這個男人,愛的要瘋了。
她想告訴慕戰辰,她愛他,想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又她如此如此深的愛著他。
回去以後,就找個機會告白吧。
顧棉棉在心裏下定了這個決心,她是走了某個主意就不肯改的倔性子,一想通了,就不帶猶豫的,心裏定定的認下了。
慕戰辰出去之後正趕上人來叫,慕戰辰換好衣服之後,冷淡道:“一同下樓吧。”
來叫的人點點頭,恭敬道,臨走的時候,慕戰辰頓住問道:“這個房間,暫時可以不讓其他人進來吧。”
那人急忙道:“慕總裁放心,這裏包括裏麵的人今晚都是您的。”
“嗯。”慕戰辰傲慢的應了一句下了樓,一到樓下,嘉蘿就熱情的迎上來,比之前的態度有些親昵道:“慕總裁,您可還盡興?”
慕戰辰淡淡的掃了一眼嘉蘿道:“要是你能不叫我出來吃晚飯,我會更盡興。”
嘉蘿一笑道:“慕總裁,來日方長,今晚我們也不回去了,就在這裏住下,等下您再回去就是了,隻是那孩子,怎麽沒跟著出來伺候,太不知禮數了!”
嘉蘿心裏疑惑,這裏麵的人都是知道規矩的,這是哪個小子去伺候的,竟然這麽不知道禮數。
嘉蘿今天心事重重,也沒有去在意是誰伺候的,反正伺候好了之後,再叫過來便是。
慕戰辰聽聞淡淡道:“是我叫他別下來的,做的狠了,他累,沒辦法下來伺候了。嘉蘿小姐,不介意我憐香惜玉吧。”
嘉蘿一聽,這是真看上了,頓時喜笑顏開道:“應該的,應該的。倒是他該多謝慕總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