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你這樣不累嗎,可以堅持多久?”
他莞爾:“你想跳多久就能堅持多久,一整夜都沒問題。”
暴雨落下來,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兩個人卻感受不到暴雨侵襲,
慕戰辰的思緒,稍微回了下神,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從而影響了現在的心情。
他之前在顧棉棉麵前有幾次控製不住情緒,導致顧棉棉多少有點怕他,這種事不能再發生了。
兩個人正在前麵走著,後麵有車子停下來。
一個年輕男子下車,有點得意的繞道另外一邊,紳士的牽出一個女子。
女子一身銀色的魚尾禮服,麵容嫵媚至極。
她下車微微側身,曲線動人的背部酒顯露出來,魚尾禮服全鏤空,一直勾到腰身,走動間腰窩若隱若現,十分惑人。
所有人的視又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尤其是男人。
慕戰辰身邊的女人他們不敢打量,但這個他們倒是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任嬌嬌。
這事可也巧,任嬌嬌本來酒收到了霍思思的邀請函,她本來是沒打算呆什麽男伴的,誰知道剛認識的男人竟然也在邀請名單之列,還說要帶她來,她就沒說自己也在邀請之列,直接就作為對方的女伴出席了。
任嬌嬌覺得,反正不說的話,也無傷大雅。而且自己的男伴帶自出場看來很得意,她覺得很有意思,便隨意了。
慕戰辰和顧棉棉走的快一點,很快就有人上來打招呼,巧的是任嬌嬌的男伴結交的都在宴會廳另外一側,所以他自然帶著任嬌嬌去了那邊。
任嬌嬌遠遠的看了一眼顧棉棉,隻得作罷。
還是等下再去打招呼吧。
反正霍思思一會兒過來肯定會來找他們。
慕戰辰和顧棉棉這邊,慕戰辰在和前來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顧棉棉有點置身事外。
這些人很識趣,會誇她漂亮,但絕對不會問她和慕戰辰什麽關係,這叫她覺得輕鬆自在許多。
還好不問,問就是尷尬。
“你想喝什麽?”慕戰辰在和人談話間,不忘照顧她,顧棉棉搖頭:“我不喝,謝謝。”
“桃子氣泡酒吧,你會喜歡。”慕戰辰說著遞了過來。
顧棉棉鬱悶的看了一眼,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你都不聽人意見還問?
而且,最重要的是,幹嘛這麽準?怎麽就真的拿到了她愛喝的?罷了,女人喜歡的無非就是那些甜的東西,猜到也正常。
顧棉棉喝了一口酒,實在是有些無聊,慕戰辰也看出來了,俯在她耳邊道:“去那邊沙發等我。”
顧棉棉如釋重負,乖巧的點頭,走了過去。
和慕戰辰交談的男人掃了一眼顧棉棉,微笑著對慕戰辰說:“慕總裁的女伴和您站在一起,真是般配。”
這句話取悅了慕戰辰,他淡淡道:“你的眼光越來越好了。”
顧棉棉自己跑到沙發那裏坐下,四周不少人在交談,但沒有人來她這裏坐下,尤其是男人,沒一個敢的。
慕戰辰在圈子裏的威懾力不是蓋的,尤其能混到與霍家搭上邊的,更是知道不該招惹的第一人名單中就有慕戰辰,這也是為什麽慕戰辰隨意叫顧棉棉過來坐的原因。
顧棉棉樂得清閑,就是宴會廳有點大,她找不到任嬌嬌,也不想去走動,隻能靠任嬌嬌來主動發現她了。
此時的任嬌嬌,正處於一個被男人簇擁起來的狀態。
任嬌嬌的男伴叫林震,家裏有點家底,但他是個紈絝富二代,家業肯定是哥哥繼承,他就每天負責享樂。
他一幫朋友,也差不多。
這些人在這個圈子裏不少見,所以你不可能在宴會上碰不到這種人,若是這圈子裏風氣這麽好的話,那也就不會有任何亂象了。
任嬌嬌這邊,林震微微攬著她的腰,宣誓主權,四周的朋友都在調侃。
“任小姐如此漂亮,真可惜沒被我早點碰上。”
“林二少這次真是本事不小了。”
“任小姐,若是你對林二少爺不耐煩了,要告訴我,比起他我可風趣幽默多了。”
上流人說話,即使是紈絝也不會把話說的那麽絕,尤其在舞會上,大家都端著一副紳士的樣子,嘴巴上說著不太冒犯,但真真假假不好辨別的話,開玩笑似的套任嬌嬌的近乎。
任嬌嬌大方的笑,偶爾抿一口酒,沒什麽想法。
忽然視線裏看到顧棉棉落單了,她便側耳對林震道:“我有朋友在這裏,我過去打個招呼。”
林震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你在這裏怎麽會有朋友?男的女的。”
他這話一出,頓時被朋友們一頓嘲諷。
“林二少,你這也管的太嚴格了。”
“任小姐,他這樣有點可怕吧,你還是趕緊甩開他,投入我的懷抱吧。”
林震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實在是因為任嬌嬌太神秘,而且看起來真的太有魅力了。
他帶哪個女人出席這種場合,對方都不至於絲毫不緊張。但任嬌嬌從容不迫,低吟淺笑,魅力四射,完全不一樣。
而且她說在這裏有朋友,難道說以前有人帶她來過。
任嬌嬌拍拍他的手臂,安撫道:“女性朋友。”說完她也不等林震準許,徑直就走向了顧棉棉。
顧棉棉見她來了,展顏一笑,起身與她抱了一下。
林震和朋友們就這麽看著,頓時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其中一個道:“那個……是和慕總裁一起來的女人吧。”
“是,我看的真真切切,是慕戰辰的女伴。”
“這兩個什麽來頭?”有人納悶。
林震身邊的男人,嗤之以鼻的笑了一下:“來頭不見得有多大,但釣男人的本事,估計是一等一的。”
林震蹙起眉頭,掃他一眼:“說什麽呢。”
那人歎氣,勾著林震道:“你呀,別被迷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慕戰辰身邊的女人哎,得多厲害,你知道嗎?和那種女人是朋友,你家這位小可愛能是省油的燈,而且從剛才我就看她完全不緊張,甚至於對我們都興致缺缺,我看你就是個跳板,她是個中高手,借你來這裏,然後想著往上攀爬呢。”